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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過別的劍,都不及這把好用。”
“真的?”艾德娜懷疑地擰眉,隨即擺擺手,“算了,你用得順最好,我們去吃飯吧。”冰宿戀戀不捨地盯著靶子:“我還想再練會兒。”
“哎呀,你這麼拼幹嘛!”不顧學生的抗議,艾德娜連拖帶扯地將她拉出練習場,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餐廳裡,紅髮侍衛一邊噴麵包屑一邊教訓身邊的人:“你真的應該適可而止了!當初大人要我教你武藝,是為了讓你強身健體,保護自己,而不是成為天下第一劍士!”
“既然開始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最好。”冰宿不動聲色地反駁,緩緩進食的姿態充滿了優雅感。艾德娜翻了個白眼:“你這套邏輯,跟大人倒挺像。”
“對了,艾德娜。”經她提醒,冰宿想起日前法利恩所提的事,“你知道羅蘭城主喜歡什麼嗎?”
“喜歡?那傢伙喜歡的東西多了!辦公、唱歌、拉琴、做飯、泡茶、洗衣服、打掃、下棋、打牌、搓麻將、騎馬、射擊、比劍、賺錢、賣藝”
冰宿聽得頭暈,舉起一隻手示意“打住”。
“不是的,艾德娜,我是說‘東西’,物品,不是他的興趣。”不過這傢伙的興趣真廣泛。
“物品?”艾德娜怔了怔,冥思苦想,“物品的話,還真想不出呢,大人吃住一向簡單——啊!他喜歡希奇古怪的玩意!每次拍賣會出來一樣稀奇的商品,他的眼睛就閃閃發亮,雖然從不掏錢買,除非有用處。”言下之意:鐵公雞。
希奇古怪的玩意嗎?冰宿摸到一條思路,愉悅地啜飲咖啡。
※ ※ ※
早朝過後,東城滿願師上財務部溜達了一圈,和舊同事們打聲招呼;再去國務尚書那兒學習兼聯絡感情;吃完中飯,照例在圖書館查閱資料,充實自己;消磨至兩點左右,抱著借閱的書返回寢宮,準備換件衣服到城主辦公室報告。
意外的,臥室的門開著,她凝神戒備地走進去,看見被子鼓出來一塊,床旁擺放著一雙黑色短靴,椅子上掛著一件非常眼熟的黑緞長袍。
“羅蘭!”
“啊冰宿。”床上的人稍稍支起上身,朝她綻開愛睏的笑容。茶發少女大步走向床鋪,觸控他的額頭,以確定他不是發燒發昏頭跑錯寢宮才會出現在她床上。
“我沒發燒,我路過你的寢宮,突然覺得很困,就進來了,你不介意吧?”
“我比較介意你的狀態。”冰宿上下打量他,一臉嚴肅。羅蘭右手擱在枕旁的佩劍上,除此之外,完全沒有習武之人警醒時應有的反應。笑容慵懶,姿勢閒散。
“我是很累。”羅蘭坦率地承認。
“昨晚縱慾過度?”觀察片刻確認無礙,冰宿放心地調侃了一句。
“別開玩笑了。”羅蘭睡得很幸福,所以大度地不予計較,躺了回去,“我要睡了,不要吵我。”
“工作呢?”
“今天下午沒有工作。”這是他放鬆的主因。
“那”還想再問,卻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覷著那張毫無防備的臉,冰宿不知怎麼的心頭髮軟,下意識地幫他掖好被子。
※ ※ ※
雪之月12日,連日來的大雪終於告一段落,清澈的藍天宛如洗淨的絲布,分外美麗。這樣的天氣裡,伊維爾倫城主收到了來自國王的請柬,邀請他觀看鬥技場的表演。
“真意外,他竟然會想起我。”
羅蘭看著請柬笑了。自從東城拒絕獻糧以後,與中城的關係急遽惡化,經過一場邊境戰爭,更上升為敵對層面。因此這樣一封請柬,不能不讓人懷疑是陰謀的產物。
一旁的大神官掩不住擔憂的神色:“會不會是陷阱?”年輕的城主斂眉沉吟:“我倒覺得是重修舊好的證明。”
“重修舊好?羅姆席德最近都沒聯絡我,恐怕不是他搞的小動作。”
“他不聯絡你是因為他被拉克西絲的人盯上了,看。”羅蘭指著紙面最下方一個不細看絕對會忽略的淡色痕跡。法利恩啊了一聲。
“這封請柬是他的傑作,幫我寄回。”羅蘭一手支頰,笑得非常優雅,“47天,再加一場敗仗,果然王公貴侯的怒氣,只要這些就夠填平了。”
凡提洛斯鬥技館位於卡薩蘭上界的東南角,本是魔武大會之類對民活動的場所,如今變成面向貴族的專門賽場,天天上演血腥的格鬥與屠殺。一般民眾對它避之惟恐不及,周圍的居民每每聽到裡頭傳出的怪物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