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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姆卡特當仁不讓地昂起下巴:“當然!”
下樓的過程很平安,昭霆興致勃勃地追問友人“被燒那一刻”的感受。軒風的答覆是苦笑,那樣的經歷讓她想起被架上火刑架,差點燒死的不快回憶。
快到第五層時,眾人先後聽見詭異的聲響,身為風元素體的月敏銳地感到空氣中的異動,毫不猶豫地舉起法杖,念出起動語:“風壁!”
一道青色的障蔽應聲浮現,只慢半拍,無數體積相同,長著黑毛的小生物潮水般湧來,撞上風牆,頂了兩下頂不過去後,迅速往上爬,不一會兒就變成第二道牆。
“哇!老鼠!”幾個少女放聲大叫,不約而同地捂住臉。她們可以對屍體和魔獸毫不動容,卻無法面對這類動物,何況眼前的景象確實令人作嘔。
月俊逸的小臉沁出冷汗,不是出於懼怕,而是力不從心。風壁的壓力越來越大,用以支撐的風元素卻即將見底。注意到他的情況,扎姆卡特示意前面的肖恩退開,伸出右手,道:“我數一二三,數到三,你就撤!”月點點頭。
“三!”再一次的,洶湧的火浪吞噬了隱藏於地下的異形,威力之強,甚至融化了兩邊的青晶石牆壁。白霧散盡後,眾人面前出現一頭身長十尺,形似斑馬,卻長著鼠尾的怪物。
“就是這傢伙放老鼠嗎?”扎姆卡特冷笑,踏前一步,這時,奇麥拉的身體中央冒出一條白線,接著擴大為白色的光束,切口卻沒有流出一滴血,還跳躍著彷彿電極的遊絲。屍體就維持站立的姿勢倒下,露出一個修長的身影。
“呃!”
那是個身披斗篷的青年,左肩趴著一頭冰藍色的小獸,插劍的手停在半空,滿臉驚愕。看清他的面目,楊陽和肖恩齊聲道:“是你!”
“你們認識?”餘人來回看著大眼瞪小眼的三人。楊陽回過神,尷尬一笑:“不不認識。”肖恩卻熱絡地招呼:“我們在旅館見過面,記得嗎?”
“當然了,我對各位印象很深刻。”帕西斯只失神了剎那就收起所有的情緒波動,端出無懈可擊的禮貌笑容,右手撫胸欠了欠身,“請容我自我介紹,我叫索貝克,流浪傭兵索貝克。”
流浪傭兵?怎麼看也不像啊。眾人納悶著還禮報名,其中以軒風的感受最深。這個青年雖然相貌平凡,但眼神、笑容,無不勾魂奪魄,偏偏還給人一種純真稚嫩的印象;聲音也是,明明是普通的男中音,卻在語尾洩出一絲清越,動人心絃;那身段更是優美,即使裹著斗篷,也無法掩蓋賞心悅目的線條;舉手投足,充滿魅惑的氣息,依然是隱藏在彬彬有禮的表象下,讓人深受吸引,又不覺放蕩。
總之,這人的感覺就像一株蓓蕾,乍看不出色,仔細體味,任何人都能察覺國色天香的內在。
啊啊~~如果他長得美,絕對是個曠世尤物!軒風又是激賞又是遺憾。
“各位是一隻團隊嗎?看上去成員很齊全。”帕西斯一一掃視眾人,眼光疏離而好奇,完全符合“陌生人”應有的表現。
“是啊,你是一個人嗎?一個人還能下到這裡,真了不起。”楊陽習慣性地擔起外交任務。帕西斯微微一笑,這一笑脫去了禮貌的外衣,將他的魅力一下子增幅十倍,幾個少女看得心跳加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是用作弊的法子下來。”
“作弊?怎麼作弊?”昭霆總喜歡刨根問底。
“就是隱形,大搖大擺從這些奇麥拉身邊經過。”帕西斯抬起腳,踩住那隻被分屍的鼠怪,“可惜這隻的鼻子實在太靈了,我不得已砍了它,本來不想浪費體力的說。”
月開始對這個青年刮目相看,奇麥拉的事並不是人人都知道,起碼要接觸過史籍才會有所瞭解;而單獨闖過第一層,一擊解決奇麥拉,也充分顯出他的智慧與本領。
惟有扎姆卡特看他不順眼,龍族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有問題,而且是大有問題!
希莉絲誠摯地邀請:“你願不願意同我們一道走呢?在這種地方,互相有個照應比較好。”楊陽和軒風也出聲挽留。
“榮幸之至。”帕西斯笑得眉眼彎彎,再次鞠了一躬,走到肖恩右後方的位置。這個動作無比自然,好像他原本,就應該站在這裡。
才站好,他本能地一讓,對原想抓住他胳膊,卻只抓到衣角的少年笑道:“什麼事,小哥?”
“你”耶拉姆黃玉色的眼珠有著微量的困惑,盯了他片刻,鬆開手,“沒事,抱歉。”
帕西斯聳了聳肩,轉向肖恩:“這一層沒有樓梯,不過我剛才檢視了一下,左牆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