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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佔有他的老師,又不敢褻瀆她,還保持單身,不與其他女子來往。這對一個血氣方剛,又求愛不得的男性而言,是足以逼瘋他的折磨。
所以她乘虛而入,用'墮愛之果'誘騙他進負位面,得到了他。
這是她最得意的獵物,她可愛的拉菲。
饜魔之王優雅地拂了拂發,好整以暇地觀望接下來的發展,期待僚友像當年她誘惑他一般,也引誘這個純潔的小女孩墮落。
心血來潮地掏出遠視水晶球,她驚噫出聲:“耶!席恩主子的春天也到了!?有趣有趣,就看他能不能逃過愛情的勾引。”
豔麗的晚霞照進室內,投射在白色床單上,形成淺淺的玫瑰紅。床畔,女郎披散的長髮與霞光交相輝映,泛出牽動心神的色澤。
溫暖的洋紅色。
微微睜開的霧藍眸子蒙上迷離的幽光,不受控制的呼喚逸出唇:“法娜”
“迪斯卡爾?”身體一沉,隨著迫切的詢問,一具女性身軀壓了上來,額前的發佔滿他的視野,攪亂了神智,“你怎麼樣?你醒了?”
抬起沉重的手,他的呼吸渾濁而灼熱,撥開她垂面的發,然後,定住。
“霍娜!”
女法師滿臉通紅,只覺他的手燒灼心靈的滾燙,卻見他突然捂住嘴,掩上一長串劇烈的咳嗽。
當那隻手終於無力地滑落,一條血絲從嘴角流下。
“迪斯卡爾殿下!”霍娜看得心疼至極,幫他輕輕擦掉,柔聲問道,“要不要喝水?”迪斯卡爾虛弱頷首,讓她扶抱著坐起,流入體內的涼水降低了熱度,重獲清明的雙眼恢復了冷硬的本質,卻在環顧了一圈後,湧起慌亂:“哈羅哈羅西恩呢?”
“它”霍娜難以啟齒地咬緊下唇。當時迪斯卡爾被帕西斯捅了一劍,大家忙著搶救都來不及,誰有空管一隻兔子?等想到時,早已死透。
從她的反應看出答案,藍髮精靈的表情黯淡下來,垂首不語。霍娜也不安慰,扶他躺下後,彎腰抱起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高高舉起:“看~~”
“這是!?”迪斯卡爾睜大眼,透出一絲稚氣。霍娜獻寶地笑道:“像吧?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你就把它當成哈羅西恩,繼續養吧。”儘管心裡高興,迪斯卡爾還是為舊寵物說話:“哈羅西恩比它胖。”
“廢話!它是被你喂胖的!本來和這隻一樣嬌小可愛!”
“是嗎?”迪斯卡爾已經忘了寵物當初的模樣,只記得後來的手感實在好。霍娜斬釘截鐵地大喝:“是!”迪斯卡爾露出痛苦之色:“霍娜,別叫這麼大聲。”他的耳朵快震聾了。
“啊,抱歉,忘了你聽力很好。”霍娜將小灰兔放在他左首邊,歉意地撫摸他的右耳。細膩潤滑,白裡透紅的膚質宛如最頂級的玉雕,形狀和觸感都令人愛不釋手。
清雋斯文的俊容浮現淡淡的緋紅,迪斯卡爾意外發現耳朵是精靈的敏感帶。
“停停下,霍娜。”
“咦?”不知道自己在玩火,紅髮女郎又摸了兩下,才依依不捨地鬆手,改按他的額頭,“熱度又上去了呢,好好休息。肚子餓不餓?我煮了素粥。”迪斯卡爾暗暗調息,隔了半晌才道:“嗯,麻煩你了。”
“不麻煩。”霍娜嫣然一笑,襯著鮮豔的紅髮,分外耀眼。迪斯卡爾又一次怔住,心底湧出海潮般的悲涼、憤怒和酸苦。
奇怪,霍娜好像一個人像誰呢?
耙梳額前的溼發,他陷入自我的迷宮,直到疑問的源頭端著托盤進來,久遠深沉的波動在自制的壓抑下沉澱,猶如潮水退去。
“真好吃。”嚐了口清甜的什錦粥,迪斯卡爾脫口讚道。霍娜當仁不讓地笑了:“嘿嘿,當然,我的手藝可不是蓋的。”停頓片刻,她用一種深邃的目光凝視對方,一字一字道:“迪斯卡爾,我喜歡你。”
醫師診斷,經過元素失調和劍傷的接連打擊,他頂多只能再活幾十年。這對原本擁有數千年生命的精靈而言,是大大的縮短,卻是她的機會。自私也好,狡猾也罷,她想和他相攜到老。
“!”海精靈王子差點嗆住,抬眼,鎮定地回望她,“霍娜,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她根本不瞭解他。
“不,我們認識了快三個月,足夠了。”霍娜堅定地糾正。迪斯卡爾愕然:“但,那個並不是我啊。”
“是你。冷靜、博學、表面高傲,其實連一般的交往也不會,好脾氣、骨子裡很冷、待人有耐心又有距離,不會取名字、沒藝術品位——這是你,不對嗎?他是在演你,但他演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