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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也’,你也死了嗎?你上次說你是殘渣,是什麼意思?”蘭修斯不答反問:“為什麼把我叫出來?我關照過別讓他喝酒。剛才那位龍王說我逃避,是不是小歐塞來找我認親了?”
“是,他說你是他父親。”月第一個反應過來“歐塞”是指誰。
“這個嘛,也不錯啦。”蘭修斯聳聳肩,一派閒適自若,“你們就跟他說我一直惦記著他,因為翹辮子才不能時常去探望,想親人就去找他大伯好了,順便捎些治便秘的藥。”眾人嘴角抽搐:他是想他兒子被他哥哥扁死嗎?
“你自己去對他說!”楊陽氣結。月附和:“沒錯,你應當親自出馬解決這件事,不然史列蘭會代你背黑鍋。”蘭修斯正要回答,房門開啟,諾因一行走進來。
“你、你是誰!?”一眼看出差異,中城城主驚疑不定地握住劍柄。肖恩也認出有一面之緣的暗黑神。維烈、吉西安和雷瑟克還以為他問的是希露菲爾。
黑瞳浮起恍若夢醒的感慨,像剎那間度過千秋萬載,斂盡了滄海桑田,日月星辰。時間之沙從指間流逝,徒留悵然的餘韻。
“出現了啊,第二個,只剩下時旅者了。”
毫無預兆地抓住楊陽的手臂,垂目感應片刻,蘭修斯眼神一沉:“嗯,大概的情況我知道了——楊陽,做他的神女吧。”楊陽瞪大眼:“啊?”
“你是不死的魔族,可以承受住。”蘭修斯手一揚,諾因的劍自動嵌進他的掌心,抽出劍鞘丟開,食指飛快勾畫,一行優美的神語隨之浮現。刻完最後一筆的瞬間,響起悅耳的鳴動,整把劍煥發出純淨的藍光,越來越亮,漸漸將整棟城主府浸潤在如寶石溶液的光輝裡。彷彿脫胎換骨,原本式樣笨重的長劍變得異常優雅,流動著透明的光澤,就像一道掠過晴空的風,清亮得令人沉醉。
“接著,紫色眼睛的酷哥,好好保管。”拋還主人,蘭修斯瞥見雷瑟克的佩劍,順手也點化了,脫力地吁了口氣,環顧在場的所有人,吐出遲來的自我介紹,“我是初代的蘭修斯保留下來的部分人格,抱歉打擾了,我的後繼者無恙,你們放心。不久的未來會有一場人為的大災難,我是不想理會,可惜有個我牽掛的笨蛋在裡頭,不能不管。這些武器給你們,是個危險的賭注,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閤眼的前一刻,他笑吟吟地斜睨楊陽:“再忠告一次,別灌醉他、惹他生氣。”
“史列蘭!”楊陽慌忙摟住軟倒的神祗。餘人這才如夢初醒,從蘭修斯釋放出的龐大壓力下解放出來。
“又是個奇怪的傢伙。”諾因還劍入鞘,語氣並不尖銳。作為一名戰士,蘭修斯送他一把好劍可謂投其所好。雷瑟克也震撼地端詳散發出燦爛神光的劍刃。吉西安嘆道:“為什麼不也送我一件神器呢?真是歧視。”芙米激動地雙手合十:“那位就是真正的神祗,太威風了!”楊陽把懷裡的醉鬼往床上拖,不滿地道:“史列蘭也是神啊!”
大家不置可否。
“嗯,既然蘭修斯大人開了先例,我也幫你點化吧。”希露菲爾接過月的法杖,溫柔地描繪,不一會兒,發光的字跡也一個接一個透出杖身,伴隨著清冷如月的純青色光芒,水銀般來回流動。
完工後,她拔下一簇長髮。霞光一閃,那淡青的髮絲幻化成一根絨尾鑲嵌玉環的純白色羽毛。
“這給你,我感覺你和風元素很親近。”
反射性接住的術士長滿臉呆相:“你你是?”希露菲爾露齒一笑:“我是風神,風神希露菲爾。”
一室抽氣聲,惟獨諾因不大驚小怪,在心裡碎碎念:前段時間是魔,這會兒又是神,一幫吃飽飯沒事做的無聊份子。
“席恩的事想必你們都聽說了,我的願望和蘭修斯大人一樣,盼你們謹慎使用這些贈予,不要辜負了我們的苦心。”眷戀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希露菲爾向友人頷首告別,“我走了,楊陽,幫我好好照顧他。”
“放心,你也多來探探他。”
消失在青芒裡的風神,唇畔掛著淡淡的苦笑。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轉動手裡的風之羽,吉西安感嘆。諾因毫不失望:“無功不受祿,我沒興趣做神明的走狗,但席恩的確是個棘手的敵人,算是互惠吧。”希莉絲酸酸地道:“他怎麼就不點化我的劍?我也是劍士啊。”楊陽安慰:“大概他沒看見你。”角度不好。
“你要的話,我做給你好了。”肖恩手指自己。希莉絲也沒跟他計較,窩心地點點頭。比起什麼神劍,當然是愛人親手做的禮物更寶貴。扎姆卡特突然叫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