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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冰藍的雙眼剎時粲亮,兩手托起那嬌小玲瓏的美麗生物,“難得你來看我。”
“嘿嘿,我來幫忙啊。”妖精女王又在他頰上啾了一下,明眸純淨如水。
“太感謝了。”羅蘭亂感動一把——終於有個不是混吃等死的異族。妮蘭迪婭變成真人大小,又撲抱住他撒嬌:“我老~~早~~就想來找你了,可是聽說你很忙。”
“沒事,咱倆什麼交情,想來就來。”
“嗯嗯。”
“姐夫。”也聽得氣悶的奧黛露探頭出來,看到羅蘭懷裡背生薄翼,宛如水晶雕刻的俏女郎,大吃一驚,“她她是!?”
“我是妖精,妖精女王。”砰一聲變回原形,妮蘭迪婭飛到她面前,“你可以叫我妮婭。”奧黛露欣喜若狂,熱切地盯著她直瞧:“妖精?是真的妖精?哇——比圖畫書上還漂亮!”羅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吵到裡面的人。來,我們去外面。”語畢,牽起她的小手。
午後的庭園灑滿優雅的細碎陽光,在鵝卵石路面上鋪得斑斑點點,猶如絢麗的萬花筒。涼亭裡,小小的城主手持畫筆繪圖,童稚的容顏滿是新奇喜愛的笑靨;有著空靈之美的妖精毫不在意地坐在石桌上剝石榴,流光溢彩的翅膀舒展開來,絲絲秀髮隨風輕揚;黑衣青年批閱奏摺,不時抬頭看看她們,唇畔漾著柔和的笑意。
因為某人遲遲不回而出來尋找的冰宿和艾德娜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這算什麼?全家圖?”隨侍武官心直口快,結果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冰山美人還是老樣子:“嗯,果然他對妖精女王與眾不同。”
“冰宿,你千萬別誤會啊!我以人格發誓,他們之間清清白白!”
“你才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冰宿提醒她注意言行,目光轉回情人臉上,“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心裡有架天平的話,妮蘭迪婭、暮和莫西菲斯就是在善的一邊。”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艾德娜好奇地眨眨眼:“那你呢?”
“我嘛我也不清楚。”戀人?部下?搭檔?朋友?對手?好象都是。
“不知道我是他的什麼?”艾德娜來了興致。冰宿斜睨她:“你是他的什麼不好形容,他是你的沙包。”羅蘭應該是把這個正直爽快的女軍人當作良心指標、防毒劑和保險絲。
艾德娜獰笑,朝拳頭呼了口氣:“哼哼哼,沒錯,要是他再打齷齪的主意,我就把他扁成白痴,讓他再也沒法動歪腦筋!”
“變成白痴的羅蘭就不是羅蘭了。”
“總比這個陰險胚好!”
“我說,就算說壞話,也該在本人聽不見的角落偷偷說吧。”額冒青筋的羅蘭不得不打斷兩人越來越投入的討論。艾德娜挺直腰板,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冰宿公事公辦地問道:“你不回會場了?”羅蘭咧了咧嘴:“我又不懂,待在那兒也是乾坐,不如批公文。算好時間回去就是,保證他們不會發現。”
“嗯,那我回去了,學習的好機會。”
“去吧去吧,艾德娜也回法利恩身邊好了。”
“不,我要看著你。”紅髮侍衛一字一字道。另一頭,黑龍王和一個黑髮藍眼的嬌美少女並肩走近。就在這時,變故橫生。
直覺敏銳的巴哈姆斯第一個反應過來,衝向義子;莉塔緊隨其後;跟著是從反方向疾奔而來的艾德娜;羅蘭抄起奧黛露丟向她,起身叫情人靠攏;妮蘭迪婭飛快地捏了個手訣,一個半球型結界罩住所有人。
下一秒,羅蘭跌進深不見底的黑暗。
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彷彿世界剎那間只剩下他一個人。伸手呼喚神兵,卻空空落落沒有回應。
發覺敵襲不止幻術或暗系魔法這麼簡單,他調動體內的神力設了層水膜,幾乎在同時,劇痛在他背心炸開。
踉蹌跌倒,他呆呆瞪視自己幼嫩的雙手。腥熱的液體順著背部流下,形成不快的感覺。
“變形術和幻覺?”這個樣子可沒法回去。他轉過頭,不意外地看見和自己有七分神似的絕麗女子手持龍眠,不斷湧出清淚的藍眸溢滿狂亂,定定注視他。
明知是假,羅蘭還是有片刻的恍惚,童年的經歷是他心底最深的疤。
“這樣,我們一家就在一起了。”喘了會兒粗氣,女郎再次舉高匕首,直直j□j自己的胸口。
“刺也不刺準點!”不受控制的怒吼衝口而出,東城城主和變大的衣物搏鬥了一番,爬到她身邊,一吐長久以來的怨氣,“就跟這蹩腳的幻術一樣!那三刀你只刺死我一個,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