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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透過,別羅嗦了。”諾因揮手下逐客令。月也不再浪費唇舌,起身走出帳篷。扎姆卡特一如既往陪伴在他身側,懷裡抱著蒸籠。
晚秋的風乾冷而蕭瑟,夕陽已沉入遠方的地平線,營地裡東一堆西一堆燃著篝火,炊事兵正在準備晚餐,很少人意識到:這或許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頓飯。
月直直走向魔像兵所在的營區,即使不贊成出兵,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多努力一分,也是多一分勝算。
他不是不理解諾因的想法,但是比起抓住戰機,考慮實際情況更重要。目前最急迫的是協調和西城的關係,穩固後方安定民心。他們的優勢在於內線作戰,就算這一仗打贏了,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兵力掃蕩羅蘭的餘部。反而會因為巨大的損失淪為西城的附屬,最後連發言權也喪失,導致矛盾激化,自我毀滅。
“月,我們索性綁架楊陽一走了之得了,跟那小子在一起太危險了。”看出情人心事重重,扎姆卡特說出很有個人風格的建議。月忍俊不禁:“沒用的,她現在和諾因一條心。而且,你沒發現嗎?”
“咦?”
“她對諾因有好感。”
“啥!!”血龍王大驚失色,嘴裡吃到一半的包子掉下來,“有沒有搞錯!太沒有眼光了!喜歡那小子!?下場絕對和這個包子沒兩樣啊!”他心痛地指著壯烈犧牲的豆沙包。
“她個人倒是不會死,這些士兵就倒黴了。”月有先見之明地設下隔音結界,似笑非笑地睨了情人一眼,“我看上你也很沒眼光啊。”扎姆卡特怨念:“哼,我看上你”
“嗯?”
“很有眼光。”某妻奴臨時改口,怒氣沖天。來自古國的皇子滿意地笑了,在模糊的夜色裡如睡蓮綻放,一身雪白壓過紛亂背景的鮮明,黑亮的長髮一絲不亂地紮在頸後,一如深刻在血龍王靈魂裡的記憶。
撕心裂肺的過去也跟著湧上:大火中,他親眼目睹那襲白衣倒下,溫熱的軀體在他懷裡化為飛灰,一點點也不剩,只有衣服,被他茫然抱緊,漸漸冷卻的衣服
回過神時,他已經緊緊抱住那個失而復得的重要存在,全身劇烈發抖。
“月、月”破碎的低喃一轉為霸氣的命令,“我警告你!這次絕對絕對不許再背地裡搞什麼時空旅行!把我像傻瓜一樣矇在鼓裡!不然我跟你翻臉!”
“再來個一千五百年,你也老了吧。”知道情人是心傷發作了,月沒有掙扎,任他摟得死緊,彆扭地許諾。
“我還很年輕!”
“比我老。”
“按照龍族的演算法,我才二十五歲,你應該二十七歲了!”
“喲,難得會算術嘛。”
不巧撞見計程車兵都不知該往哪兒看,旁若無人的情侶還在摟摟抱抱嘀嘀咕咕,也不怕有傷風化。
引開了情人的注意力,月暗暗鬆了口氣,輕拍他還激烈起伏的背部,青色的瞳眸化開溫柔的漣漪:“好了,薩克,我決不會再離開你,對你隱瞞任何事。”扎姆卡特這才稍稍放下心頭的大石:“一言為定。”
“人類的誓言都不可信。”
“啊——請你憤世嫉俗也看看時候!”扎姆卡特一臉受不了地喊道。月振振有詞:“就是因為愛你,才不糊弄你啊。”扎姆卡特正洩氣,突然雙目一亮,紅眸像真正的紅寶石般燦燦發光:“你剛才說什麼?剛才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不肯吐露實話的祭司大步離去。開心得像挖到金礦的血龍王緊跟其後。
得知徒弟被洪水吞沒的訊息後,肖恩也寢食難安。
“不行,亞法,我要去找他!”
這天,棕發的軍團長終於忍耐不住,衝進副官的辦公室。桌後的人不意外地揮退書記,冷冷瞪視他:“我再叫你背軍團長守則也沒用嗎?算了,要滾就滾。”
“耶——”肖恩掉頭就跑。亞法捏斷一支筆:這個白痴,連反話也聽不懂!
“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遲了,頭腦不夠靈光行動卻格外迅速的戰神大人早早遠走高飛,丟下地上一群可憐人團團轉。
加持了鷹眼術,順著下游仔細搜尋了兩晝夜,一無所獲,肖恩只得飛向圖利亞城,想找情人和楊陽幫自己出個主意。
歐塞坐在水邊的涼亭裡,倚著欄杆,長長的水袖垂蕩。他的領養人發現這個眉清目秀的孩子特別適合這樣古雅飄逸的衣服,熱中於打扮他。侍女們也覺得盯著這孩子久了,會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圍著他轉。吉西安等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