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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不敲門。”
“嘿嘿。”哈瑪蓋斯深藍色的侍從裝灰濛濛的,精緻可愛的小臉蛋也染上了髒汙。席恩皺眉,起身幫他擦拭,潔白的手指拂過的地方,泛起淺淺的紅暈,小龍澄清的大眼亮閃閃的,屏住呼吸凝視近在咫尺的父親。
“真是的,一個風幕就能防塵,一點不會學以致用。”數落完,席恩將小傢伙變成龍形,拎著翅膀朝浴室走去。哈瑪蓋斯在他手裡掙扎:“主主人”
“幹嘛,還害臊?”席恩提起他,與他視線相交,冷笑,“等你長出龍鬚再抗議吧,小鬼。”他決定好好“刷洗”一番,讓養子用身體記住教訓。
格蘭妮微笑著沏茶,嘩啦啦的水聲和逃竄的聲響好一會兒才停止,換了一件黑袍的席恩和全身紅通通的哈瑪蓋斯走了出來。
“這是什麼?”瞥見桌上的棋盤,小龍好奇地問,“玩具嗎?主人手好巧。”
“伊莎貝拉拿過來的。”想起友人說的話,席恩不太自在地道,“要不要玩?”哈瑪蓋斯喜出望外:“好!”
席恩聽一遍就記下規則,哈瑪蓋斯卻要他反覆糾正多次,才不走錯。但說來奇怪,這樣邊走邊講,剛才的感覺漸漸淡化,時間在茶香中飛快流逝。
“我贏了!”哈瑪蓋斯振臂歡呼。席恩滿心不悅地捏著被將的王:小混蛋,我處處留手,你卻趕盡殺絕。
“我的王怎麼少了一個頭?”
“哼!”
沒有在意養父的暴行,小龍開開心心地把頭粘回去,道:“再玩一局吧,主人,這次輸的人在臉上畫鬍鬚。”
“”席恩冷颼颼地眯起眼,嘴角卻綻開酷似弟弟的燦爛笑容,“你確定?”哈瑪蓋斯連打幾個哆嗦,終於發現自己挑毛了對方,但是他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一直到傍晚,小龍才被獲准釋放,掛著兩邊各三撇小貓鬍子跑去洗臉。席恩心情愉快地喝茶,滿懷勝利感,想著下次的懲罰專案是戴貓耳和穿女僕裝。
“主人,您沒有問小主人。”格蘭妮特意選在哈瑪蓋斯不在場的時候提醒,以免破壞難得的和睦氣氛。在絕對忠於席恩的前提下,她也有自己的判斷和情感。
“嗯?不要緊。”席恩並不介意養子在他昏睡期間自作主張,在他看來,到中城放話;襲擊西城的礦山;帶領惡魔挑釁眾神,都是哈瑪蓋斯衝動下的所為。
不過這麼一來,使局勢產生了微妙的改變。看目前的戰局,東城優勢已定,再觀望也沒什麼意義。
冰銀的眸沉澱著思量,魔王漫不經心地拿起一隻馬把玩,啟唇喚道:“辛西亞。”
“在,我君。”魅魔應聲出現,裙襬跪伏間盈盈散開,花顏絕代,明媚動人。
“你手上有多少食物,都吃掉吧。”
“是。”
冰之月下旬,西城軍在北部戰線失利,和東城軍結盟的北城軍繞過西北邊防,出其不意地襲擊兩支守軍炎狼和獨角獸。敗退期間,兩名傭兵團長卻爭執起來。
矛盾的焦點是個女子。
這位名叫梅麗爾的美人是獨角獸傭兵團長薩羅斯劫回來的獵物。西城人一向有“搶來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概念,但梅麗爾自稱有個未婚夫,還隨身攜帶信物。薩羅斯自然不予理會,可是日後卻發現另一半信物在他的同僚炎狼傭兵團長達留恩身上。
這一戲劇性的結果讓雙方都很不高興,最後鬧到西城城主那兒。貝姆特裁決梅麗爾應當歸達留恩。薩羅斯兩杯黃湯一灌,不平之氣慢慢平息下去,最近卻有一股邪火不停地往上升。
也許是梅麗爾甜蜜的笑靨太刺眼,也許是戰敗太沒面子,總之他一肚子火急欲發洩。
藉著酒勁,他提出要心上人陪自己三晚,以後就死心。達留恩斷然拒絕,他對未婚妻一見鍾情。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沒人說得清,薩羅斯只記得自己憤而出刀,之後就模糊了。
女性的尖叫劃破暗夜,人的怒吼、馬的嘶鳴隨之響起,一切在喧囂中沸騰,黏稠的血腥味瀰漫,隨著越演越烈的爭鬥濃烈。
纖細柔美的赤足踏過一具又一具屍體,裙襬飛揚,輕盈得像沒有體重的人,魅魔在自己造成的慘景中優雅迴旋,倒映著鮮血的眼波流動著絕豔的美色。
上次她禍亂了一個國家,這次只是牛刀小試,不過成果一樣令她欣喜。
空間轉移特有的波動從身後傳來,魅魔靈巧地一閃,金黃色的雷霆就打在她剛剛站腳的位置。
那是個少女,穿著西城民族風格的束腰長袍,頭上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