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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樂章,貌似奇蜜拉那裡還有一份,據說能使母神的豎琴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功用。”
這回席恩眼中燃燒著火焰。
“還有還有啦。”多少有點吃味,格蕾茵絲拿出一隻雕飾精美的金盃,“傳說中唯一一頭金色獨角獸的角做成的杯子,好像能把所有的液體變成治療的聖水,還有中和殺戮之氣什麼的,總之它讓我很不舒服,給你吧。”
總共六件珍奇無比的異物接連展示在魔王面前,對他誘惑地招手,那是比最擅長勾引的魅魔更無法抵擋的魅力。
“你想要什麼?”法師依然保持冷靜,淡定沉穩的語調卻洩露出一絲渴望的沙啞,他不認為部下會那麼好心白送他這樣的大禮。格蕾茵絲揚起勝利的笑,說出長久覬覦的報酬:
“一個晚上。”
“成交!”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不用贅述了,總之第二天早晨起來,魔王陛下很滿意,領主小姐也很滿足。
黑龍王攜著臨時伴侶前往僻靜之地度過龍族最重要的繁衍期,而不能離開崗位的東城城主就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地獄。
的確是“水深”,“火熱”,才熬了一天,金髮統治者就感覺自己快要爆體而亡,必須時不時冰敷沖涼才能稍稍緩解高漲的燥熱。但是過了中午,他的眼睛糊到看不清奏摺,手汗溼到握不住筆桿子,只好停工,關在房間裡咀嚼失敗的苦果——他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居然敵不過肉慾!
事實上,羅蘭能撐過一天就是奇蹟,這是生物本能,無法用意志戰勝的種族天性。
“我說徒弟。”被群臣推舉出來的帕西斯穿牆而過,撞見剛從浴室蹣跚走出的羅蘭,秀麗的眉皺得死緊,“你被下了藥就直說嘛,撐什麼呢。”
“師父?”羅蘭先是繃緊身體,隨即長舒一口氣:幸好,對同性沒有慾望,不愧是龍族的“偉大”本能,對公的就是不來電。
等等,那血龍王又是怎麼回事?他的思路轉向奇怪的方向,卻沒能思考多久,再次衝回去澆了一頭溼,將不文雅的咒罵咽回肚子。帕西斯越發擔憂,急忙跟過去釋放了一個治療術,不見有用:“你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就說,你應該不會這麼不分輕重啊!”
“發情期”羅蘭把臉埋在毛巾裡,吐出含糊的低語,“暮的發情期影響到我。”
過去也是託義父的福,他的性慾比常人淡薄得多,連思春期也沒經歷過。只要他不動念,就不會產生那種衝動,一直很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弱點,能時刻保持清醒的理智,現在他寧願有些經驗——三十一歲的大男人還像毛頭小子一樣無所適從,自己也覺得丟臉!
“哦~~~”帕西斯恍然大悟,放下提得半天高的心,好笑地戳戳徒弟通紅的耳朵,“小傻瓜,這有什麼好忍的,叫冰宿為你解決。就算你怕太粗魯弄傷她,也可以請其他美女幫忙,她會諒解的。”
“師母會諒解嗎?”羅蘭沒好氣地反問。
“呃”她會高舉菜刀割斷他的命根子。
“我我不同。”被母老虎套牢的大色狼強辯,“我們是夫妻,你和冰宿還沒結婚,不必為她守身——哎,乖徒兒,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我家那醋罈子根本不理解男人的苦處——我可是禁慾了一千年!一千年!一千年是個什麼概念?她竟然還要維烈傳話,叫我看好下半身,不然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她也不想想,這是汙染瘟神的大好機會啊!讓那個潔癖狂也嚐嚐女人的滋味”
羅蘭呻吟一聲,埋進臉盆裡杜絕魔音傳腦:“師父,我現在沒心情聽你嘮叨。”帕西斯大為受傷:“所以我才叫你快解決啊,我這就去叫冰宿。”
“給我回來!”愣了半秒才聽清,羅蘭慌忙想拉住師父,不料手痠足軟,反而被他拖得失去平衡,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
帕西斯托住他,這時,清潤的女聲和著叩門聲響起:“羅蘭,你沒事吧?”
“!”光復王倒抽一口涼氣,震驚地瞪視瞬間石化的徒弟,“不會吧!你光是聽到她的聲音就有反應了?”
“對對不起。”羅蘭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眼下的情景實在太尷尬。彷彿嫌他還不夠狼狽,冰宿再次敲門:“費爾南迪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進來!”帕西斯忙不迭地喊。
開啟的房門打破了僵局,也剪斷了羅蘭的理智之線。
夕陽西下,沉澱的空氣積累著金木犀的香味。
花香在房裡堆積,漸漸醞釀成一種沉醉的狂浪優雅。
紅色的餘韻拖長了腳步,留戀地在蒼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