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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的佈置還算正式,瑪瑙紋的華貴有機地面和垂掛摩耶軍旗以及各代表國旗的四壁,用於談判的黑色長方桌,都有模有樣。但坐在桌子另一頭的魔界宰相翹著二郎腿,支著下巴,不復往日的拘謹靦腆,看起來就是一個感到無趣又態度囂張的征服者,極度欠扁,更讓冒著生命危險來敵艦的人們恨得牙癢癢的。
雖然目前只有亞洲受害,但所有的統治者都不是傻瓜,魔族的來意擺明了不善。以他們的科技,早就可以找到那個所謂的父親,很明顯是貓玩老鼠。哪怕他們搖尾乞憐也無濟於事,地球只有毀滅一途,還不如採納那些異界人的計策,拼上一次。
先遣隊指揮官弗雷德珂塞特維持會場秩序,坐在僚友旁邊。沒有問候也沒有音樂,現場一片寒冰凝結的冷肅。地球一方曾要求記者隨行,被拒絕,從魔族這個一目瞭然的態度,地球最後一批和平份子的願望也破滅了。
肖恩站在人群前,穿著魔導國的象牙白軍服,手握宛如十字架的天杖,靜立在這個與千年前毫無二致的地方。
“莉呢?”根本沒有廢話的打算,棕發青年直截了當。什麼談判,什麼禮儀,全是虛的。
維烈拋給他一個幾乎是揶揄的眼色:“那麼我的父親呢?”肖恩蹙了蹙眉:“我怎麼會現在把他交給你。”他根本沒有讓楊唯同行,普通人來這種場合太危險,若非那些地球官員是不得不出席,他也不想讓他們來。
反正可以用人質被關在天杖的絕對空間裡為藉口,不見到莉不拿出來。
黑髮青年笑得雙肩顫抖,視線卻直直j□j友人的雙目,那雙黑眼睛深得看不清瞳孔,裝著不像人類的某些東西,又只能是人。
“肖恩,你知道嗎,所謂基因呢,就是一種像是詛咒的存在。比如楊陽吧,哪怕她扮成你的樣子站在我面前,我也一眼就認得出。多麼美麗的關係啊,我的血液都燃燒了。”
“你”肖恩心下發寒,這個人比千年前的黑之導師更讓他陌生,簡直是另一個人。
“動手!”看出情況不妙,做了偽裝同來的雷瑟克按住他的肩膀,朝剛才就一直在注目的朋友大喊:“吉西安!”
拔出熱線槍的弗雷德一呆,像被施了石化術一樣,呆呆看著他。肖恩的動作更快,無數熾白的光輝呈放射狀向後擴散,天杖張開聖白的守護屏障,籠罩住身後慌亂的官員們,接著如離弦之箭,揮拳擊向友人。
“殺了他們。”沒有理會揮來的拳頭和僚友的動搖,維烈輕笑。
虛空之女神索梅亞出現在天杖的結界中。
精確完美的吞噬。
血肉橫飛。
只是一瞬的崩毀,在會場周圍的魔族就逮住了生命的空隙,熱線槍的光芒擊穿失去保護的人們,肖恩驚愕回頭,四處飈飛的鮮血中,如純美結晶體的白髮女神欺近他,扣住他左手的天杖。
一聲清脆的悶響,混沌神的力量碎片,世間最華麗的十字權杖中心的寶石紛紛碎裂:石榴石、藍寶石、紅寶石、鑽石、祖母綠、貓眼石化為灰白的霧氣。
“歐爾!”感到寄宿者的悲鳴,肖恩急忙抽手,抬腿近身搏擊。索梅亞疾退,先前父親的指示是不能殺這個人。
黑色的鎖鏈扣住戰神,狂怒的肖恩燃起聖鬥氣的金焰,卻一時掙不脫堅固的靈能體。
“維烈,你真的被控制了嗎?”
“誰知道呢。”悠然起身的黑髮科技者挑了挑眉,“難道我說我被你心愛的小養女搞糊了腦子,你就不會揍我?”
“等等,維烈,別殺他們!”弗雷德回過神,制止部下出手,他剛才心臟簡直都停了,看到有熱線槍朝雷瑟剋扣擊時,幸好他似乎佩帶了什麼防禦法器哎,他怎麼知道有“法器”這種東西?
不及細想,吉西安急道:“他們是你朋友吧,把他們俘虜就行了!”
“隨你的意,那你把他看好了。”維烈並不介意僚友可能解開暗示,只是對肖恩道,“王不可能見你,如果你想向她問好,我可以幫你帶到。”
本來應該詢問最掛念的養女,這一刻,肖恩衝出口的卻是:“席恩呢?席恩在哪裡?”
維烈眨了眨眼。
在那個房間裡,棕發青年終於見到了讓他從難以置信到確信的情景。
“席恩!”
肖恩情不自禁地衝向被禁錮在巨大紫水晶內的孿生兄長,拉扯周圍那些奇怪的雪白鎖鏈,毫不鬆動,只好撫摩那通體晶瑩的囚籠,手下的晶體不可思議的溫暖,帶著奇妙的波動。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