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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
“所以結論是,你嫌鱗片多是麼?”魔王綻開爽朗的粲笑,笑得哈瑪蓋斯直打哆嗦,“好吧,過來。”
儘管嚇得雙腿發軟,靈魂幾乎想逃逸出去,小龍還是不敢違抗這個人,乖乖走到他面前。
“嗚!”哈瑪蓋斯竭力壓抑,但是當那隻優美纖長的大手掀起他的鱗,還是禁不住發出小小的j□j。席恩神情寒酷,嘴唇抿得死緊,用力一扯,帶起幾滴血珠。
剝下的鱗片紫黑透亮,沾著幾縷金黃的血絲,另一端被白皙的大手捏得扭曲變形。
將龍鱗塞進袍袖裡,微顫的手一併放在裡面,法師冷聲威脅:“好了,你可以滾了,下次再頭腦發熱做這種蠢事,我就在你全身的鱗片上打洞。”
“是。”哈瑪蓋斯忍痛答應,將那片託著靈魂的龍鱗交給養父。
席恩低下頭,垂下的銀眸看著手裡的金沙。
他始終無法理解,肖恩怎麼能捨棄那樣的感情。
對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付出無私親情的潔西卡和莫里瑞,推心置腹信任他的卡修,愛他為他捨命的貝姬,和他一起長大的同學們。
還有在迷霧森林掙扎千年,被屢屢傷害依舊不悔的帕西斯。
當年肖恩為了一個剛剛見面的嬰兒,拋棄了姐姐、義父、青梅竹馬、朋友。可如今,在莉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也不在她身邊。
弟弟,到底對你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傻瓜啊。
魔皇露出一個嘲諷又像是自嘲的冷笑,掬起這些破碎的靈魂碎片,用魔力絲線縫補。
見養父專注手裡的事,小龍靜靜退了出去。
“主人,已經不痛了。”
“閉嘴。”
哈瑪蓋斯很無奈,自從拔了他的鱗,席恩已經整整三天沒睡覺了,雖然他從來不喜歡睡覺,但這次的原因是睡不著。
“真的,而且也長出來了。”
“我叫你閉嘴。”
不,如果我不說的話,你還會在晚上偷偷掀我的鱗看,然後難受得寢食難安,小龍在心裡嘆了口氣。
顯然某人恢復了往常的心情,按照習慣睡了個午覺,坐在窗前的靠背椅上看書。
哈瑪蓋斯一邊為他梳髮,一邊哼起記憶裡浮起的歌謠。
席恩翻書的手微微一頓,轉過頭。
“啊對不起,吵到您了,主人?”哈瑪蓋斯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哼起歌來,滿臉通紅。席恩搖頭表示無妨,微帶疑惑地道:“我好像沒教你歌?”
小龍笑了,笑得溫暖舒心:“卡雅唱的,我不知不覺學起來。”
席恩點點頭,低頭繼續看書,任那溫柔的歌謠在耳邊迴盪,養子溫暖的手眷戀著他的發很久很久。
月牙西沉,濃密的黑覆蓋了整個天空,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浮現一抹橘紅,朝陽慢慢升上天空。月落日升亙古不變,這古樸的真理千世萬世流傳不息,但是在這個人工的都市,一切都是假象。
菲莉西亞站在巨大的升降電梯裡,透過有機玻璃,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倒影。
銀色的短髮,清秀的容顏,紫色的雙眼找不到一絲柔弱,深處卻又閃動著嚴冬般的冷酷和難以覺察的落寞。
淺銀的人造絲緊身戰袍適宜地貼裹住她窈窕優美的身段,右手位的銀鱗手柄長劍與她整個人融為一體般凌厲而無懈可擊。
走進巨大的訓練室,這個房間和魔界的其他地方都不同,充滿粗獷的力感。兩側的戰機和武器又透出機械特有的細膩張力,燈光也是一種生動的冷灰色。
等候在此的魔界宰相一身漆黑戰服,沒有戴護目鏡,迎上前,邊朝裡走邊低聲交代今天的訓練任務,然後將主君引到最深處需要層層身份驗證密碼識別的密室。
當沉重的氣壓汞門敞開,菲莉西亞的紫眸微微擴大,她已經不會為魔界的科技驚訝,但這個東西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想。
各式各樣的感應線連線,機械構架托住的卵形球體中,飄浮著一個抱膝沉睡的少女軀體,她的臉龐是完全歸於藝術極致的美感,身體不似血肉之軀,和包圍她的液狀物質一樣,有種介於虛實之間的通透迷離。
“這是?”
“'御遣者',埃西亞,我們稱為‘人造神’。”維烈簡要地介紹,“她不是生命,是一種生物殖裝,應用了目前摩耶所能達到的最高科技,和神代法師的一個構想。王,將來由您操縱。”
聽完更詳細的工程計劃,菲莉西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