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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鴨毛道:“鐵爺闖的禍子似也不小,文張文大人的手下‘神慧雙修’,顧惜朝顧大當家的親信‘連雲三亂”全到了,也全拿下了。”
高雞血一怔道:“怎麼跟抓拿戚少商的倒似一夥?”
“這倒奇了。”韋鴨毛道:“按照道理,應該是鐵手追捕戚少商才是,怎麼鐵手反被這些人緝捕呢?”
“不管了,”高雞血道:“這人,他”
韋鴨毛道:“他說要留在這裡。”
高雞血道:“什麼意思?”
這時,犬鳴聲越發悽歷,也更近了。
韋鴨毛道:“師兄,該怎麼辦?”
高雞血道:“不管了,且照他的意思,先藏在壁櫃裡再說,總之,不要引威少商進入這間房便是了。”
韋鴨毛道:“好。”
正在這時,樓下已傳來嘭嘭的敲門聲,有人連聲喊:“店家,店家!”
鐵手聽得出來,那正是戚少商的聲音。
戚少商等人不是被困在碎雲淵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這個問題對於戚少商來說,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這像一個連場的惡夢,接踵而來,他剛自一場惡夢甦醒,卻又跌入另一大場更悽慘可怖的惡夢裡。
惡夢似永不完結。
他一直無法醒來。
唯一使他感到慶幸的是,這些惡夢裡,都有息大娘在他身邊。
就算在這些夢厭的至大驚恐裡,只要他想起這一點,就充滿了信心和勇氣,去承受及反抗這些無常的惡運。
只是更使他遺恨的是:他曾立誓要一生一世保護的人,而今卻要陪著他,歷經一切流離苦難。
這苦難從她一見到他,便又重新開始。
那當然是在毀諾城裡
鮮于仇與冷呼兒率眾攻打“毀諾城”,秦晚晴據地固守,全力反擊,靠著機關和地利,鮮于仇和冷呼兒可以說是等於一頭撞在牆上,頭破血流,然而城牆屹然不倒。
顧惜朝並沒有配合攻勢。
他知道劉獨峰怫然不悅。
不過劉獨峰的樣子也不像在生氣,他只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彷彿料定鮮于仇等碰一鼻子灰撤退回來。
真正懊惱的是黃金鱗。
黃金鱗是官。
官最講權。
冷呼兒和鮮于仇這下出擊,等於不把他放在眼內。
若論官職,在這些人當中,黃金鱗的官階最高。如論名望,尤其武林中和江湖上的聲威,加上負責調訓禁軍保衛皇城的威望,自然是劉獨峰最強。顧惜朝是傅丞相的義子,撇開他文官的排程,這兩名將軍此舉攻城,最掛不住臉皮的反而是黃金鱗。
所以鮮于仇與冷呼兒攻城失敗,無功而退,黃金鱗打從私心裡最是高興,所以他故意問:“兩位將軍真是神勇過人,不知道攻城攻得怎樣了?”
鮮于仇黃眼一翻,重重哼了一聲,他肩胛中了一箭,心中恚怒已極。
黃金鱗故意“哦”了一聲,大驚小怪似的道:“鮮于將軍傷得可不輕呀?為國盡忠,攻城殺敵,真教人欽佩!”
冷呼兒氣呼呼地道:“他奶奶的,這些婆娘,可真狠辣得緊!”
黃金鱗道:“想兩位驍勇善戰,而今居然攻不下一個女人把守的毀諾城,實在是,實在是教人”
鮮于仇一手把嵌在肉裡的箭拔了出來,他身邊的副將忙替他敷藥,他也真是臉不改容,只是一張崩緊的黃臉,更加崩得發黃,像一張老樹皮一般:“好,我們攻不下這座城,難道你黃大人就攻得下?”
黃金鱗笑嘻嘻的道:“我如果攻不下,就不去攻。”
鮮于仇聽出他語氣中的譏刺之意,冷笑道:“咱們受的是國家俸祿,怎麼?有賊不抓,只待在這兒喝西北風就算!”
黃金鱗滑溜溜似的一笑。就像是做京戲時一個滑稽的表情:“我這是自量,攻不來的,就不攻,至於這座城,遲早得破。”
鮮于仇乾笑一聲,道:“怎麼破,吹牛皮吹破?吹西北風吹破?還是黃大入請孟姜女來,用眼淚哭破毀諾城?”
黃金鱗搖手笑道:“不必,不必,有劉捕神在,再堅固的城牆,再複雜的機關,也一樣守不住陣腳。
劉獨峰微微笑著,此時他仍坐在滑竿上,一前一後留下的是廖六、藍三兩人。
鮮于仇橫了劉獨峰一眼,抑不住有些敵意流露:“只不過,劉捕神一直端坐在他的寶座上,似乎並未想舒動筋骨,這城又如何不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