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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便是通悟這卅一家劍術,以便用來刨出自己一套法。”
“凡人要有所創造,必須要有深厚的根基,且有所體悟,否則難成大器。聽說納蘭練劍很奇特,他常在旭陽初起和月兔東時練劍,而在日麗中天或皓月當空時,劍術發揮得最凌厲無瑕。也情這叫吸收了日月精華,幻化成天地正氣所致吧!”
“這也有道理,所以,他的劍法很有名,就叫做‘小夢劍影’。”
“而他使的劍正是‘阿難劍’。”
“所以有一段時候,這把劍在武林中出的風頭,決不在當年沈虎禪所使的‘阿難刀’之下。”
“奇怪,沈虎禪的阿難刀與納蘭使的阿難劍,究竟有沒有淵源呢?”
“這點我容後再說。”
“你又來賣關子了,不過,話說回來,納蘭那麼多師父,在江湖上行走,總是方便一些。”
師父太多,也有師父太多的不便利之處。”
“你這話可教我難明。”
“其實也並不難明。有一次,納蘭到了集集小鎮,本待休歇,忽見幾個少年紈絝子弟,正在虐待玩弄著一隻小犬,他們把它的尾巴倒提起來,用麻繩綁住它的鼻嘴,大力踢它的肚子,‘蓬蓬’有聲。小犬嗚嗚的叫著。一個衣衫襤樓的小童正在哀求,‘大少爺、二少爺,您行行方便,就放了小豬豬吧。’可是這兩個小少爺就是不理,還用利剪去剪小狗的耳尖——”
“哼嘿,人性本惡,不但對同類傾軋殘害,對不是同類的更自以為優越,趕盡殺絕!”
“你且聽我說下去。那大少爺說:‘我這是教你如何養狗。這隻野種,不如煮來吃了。要養名犬,就得給它好吃的,你自己可只吃泥吃草,哪有好吃的餵它!’那窮孩子只顧流淚;二少爺氣起來也踢他一腳,對大少爺說:‘爹說要養好狗,就得要它以耳高聳,尾巴上翹;就得要替他修剪耳朵,削掉尾梢,你看如何?’那大少爺撇撇嘴,手指直截小狗的鼻子,邊笑道:‘你看,你哪兒是好狗!好狗兒一見外人,必貼近他的腳邊,以使對方無法起腳呢!這只是只苯狗!’二少爺拾起一塊石頭,說:‘既是蠢貨,不如砸死算了。’忽聽一個聲音喝道:“放了它!”
“這自然是納蘭所說的話了。”
“當然,可是那兩名惡少一向橫行慣了,自是不放,二少爺還戟指怒罵,搶過家丁的一把割鹿刀,一刀就揮了過去。不料眼前人影一花,納蘭已把小犬一手奪回,交給那個窮小孩,大少爺怒不可遏,揮拳便打,納蘭一閃身便讓開了,只說:‘我不跟你們打。”
“怎麼不打?該好好教訓這兩個小王八呀!”
“人家哪有你這般的好勇鬥狠!納蘭轉身要走,忽聞刀風,猛回首只見那二少爺竟揮刀去砍那頭小犬,這下距離太遠,搶救不及,納蘭飛起一腳,踢中二少爺臀部,把他踢得斜跌出去。那二少爺刀勢一挫,把而在窮小孩臂上劃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痕,血湧如泉,那窮小孩痛得哭成什麼似的,大少爺心慌起來,見納蘭正看顧那小孩子,忙抓了小狗,拉著二少爺在家門就跑。”
“結果還不是一樣,動手了!”
“可不是逞了你那好戰之人的心意了!當下納蘭先替小孩止血,請路人看顧著,氣沖沖的到了那座豪宅門前,指明要那兩名惡少陪醫藥費!路人都悄悄過去勸他,千萬不要招惹是非,否則有殺身之禍,因為這府邸是當朝酷吏索文理的老家,索文理迫害異己,殺人如麻,還發明瞭百數十種酷刑,給他‘拿’過的人,有命活得出來。都不復人形,誰不怕他?何況他還禮奉著好一些武林高手,為他玫命,這人可是誰也惹不起的!”
“索文理?這惡官可是以處人極刑為樂,據說他喜歡看人鷹斬,被斬腰的人,不會馬上即死,肝腸滾得滿地,他還要地上鋪熱沙,見斷腰的人滾彈哀號的模樣。他還喜歡先自犯人後腦至背脊開一道刀口,然後以熱鉛漿和水銀灌入犯人皮裡,親眼看他們整部血肉白皮下硬轉出來為樂。可慘的,是這些受害者大都是忠良剛正之士,得此下場,可真是——”
“你別說了。讓我說下去,好不好?”
“好,好、像這種不是人的人,我也不相多說,說了要汙了嘴巴。”
“納蘭對索文理本就恨極,直闖索府,那些護院和家丁想要攔阻,可怎是納蘭的對手?納蘭就是要索文理的家人交出小狗,賠醫藥費。其實,他心裡知道索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那小孩,想素取一筆款子,好讓這小孩和他象人早日遠走高飛,以免又遭滿門慘禍。”
“周到,可是危險!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