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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縮了縮手。
我閉關之前,把降緣仙君的日記親手送給了丹若仙子,雖然不知道丹若仙子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去看仙君記下的那幾百年的日記。但我出關之後,就收到了丹若仙子送給我的這條天星石手鍊。
不管仙君和丹若仙子最後怎麼樣了,或者說會有怎麼樣的結局,作為旁觀者的我,也只能好好收著這條手鍊,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了那個空空蕩蕩的幽暗的降緣內殿,和那個笑眯眯的仙君,還有他回憶著他的丹朱時,那種溫柔的神情。
“姐姐,給我看一下嘛”
我有點無奈地抬起手,露出了淡藍色的天星石和深藍色的冰蠶絲網鏈:“一條手鍊罷了。因為是長輩送的一件靈器,所以這一次也隨身帶著。”
“哦”暖玉有點小失望,長輩送的東西都是不能擅自轉送的,“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她抬手召喚出自己的紅蓮臺,輕叱一聲,紅光一閃,升到了半空之中。
我也已經不用再掐法訣,就能夠自如地使用駕雲術,抱著冰糖凝出一團雲氣來,追著暖玉,一起往松露臺去領取仙舟。
松露臺一向是各峰仙舟停靠之地,在玉鑑峰峰頂略低的地方,這是為了防止仙舟交通和御劍飛行的領空交錯,引起事故。據說這是一位不擅長使用飛劍的前輩定下來的規矩,向他致敬,不然以我的駕雲術,和仙舟相撞的機率是百分之九十
松露臺這裡一馬平川,只生長著大片大片的草坪,視野開闊得堪比燕釵峰的情人坡。不但停靠外門的公用仙舟,也存放著屬於我們玉鑑峰的私有仙舟,供玉鑑峰的弟子使用。
大師兄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
算起來,我從入關那一天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一方面是大師兄自己的深居簡出,另一方面也是我有意躲避。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大師兄。因為我們共同守著只有兩個人知道的那份記憶,似乎應該懷有一種親近感。我也的確是和大師兄志趣相投,頗有默契,堪比舉案齊眉,比翼雙飛的爹爹孃親。
只是這種相處並不像我和那個人一樣輕鬆適意,至少在相處的時候,我們表現得甚至不如大師兄的好基友文師兄那麼自在風流。話說回來,文師兄居然沒和大師兄一起歷練,真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畢竟他們以前老是那麼黏糊。
“大師兄安好。”我在大師兄三步遠的地方就停住了,衝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就像是對著所有外人一樣。
大師兄因為是要出門了,換上了當年他回來時穿的那身淡墨輕衫,仍舊是清冷美少年,皎皎明月光,讓我有一刻的恍惚。
暖玉立刻興奮地湊了上去:“大師兄等我們很久了吧。這就是我們要乘的仙舟嗎?很別緻呢”
大師兄不為所動,忽然揚手一收,手上已經抓住了一張黃底丹砂紋的傳音符,他激發傳音符,在空中一拋,只見那符籙在空中不點自燃。
爹爹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負羈,涼玉暖玉就交給你了。涼玉暖玉,此去路途遙遠,需以自身安全為重,不可貪圖靈寶之物。倘若任務有變,先行聯絡門內再做決定,切忌獨斷妄為。”話聲盡處,只剩幾縷菸灰隨風而散。
暖玉顯然沒有把昨天爹爹孃親已經重複過一遍又一遍,巴不得刻到我們腦子裡的話放在心上,她似乎有點微惱,估計是因為想要和大師兄說話,卻被這傳音符打斷了。
大師兄淡漠地掃了我們一眼:“上仙舟吧。”
我們的仙舟是一條烏篷船,可以變大變小,算得上是一件下品法寶了,不過這種法寶並不需要認主,只用放上靈石就可以驅動。
大師兄在陣內嵌上靈石,手上迅速變幻,打出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的法訣,只感覺船身微微一震,仙舟便升空飄浮了起來。隨之是一層濛濛的青光亮了起來,籠罩住整條船,把高空的罡風全部擋在外面。
暖玉新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船篷內部,然後探身出船篷。大師兄正在那裡打坐,並且駕駛仙舟。
“大師兄,”暖玉軟糯糯地叫道,“能教我怎麼駕駛仙舟嗎?”
大師兄的背挺得筆直,他一貫如此,就像是寒松一樣風姿卓然,氣度過人。沒有回身,也沒有答話,大師兄只是遞了一個玉簡牘給暖玉。
暖玉可愛地嘟了嘟嘴,也不好暴露自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好皺著秀眉,抓起玉簡牘,開始閱讀這坑爹的仙舟使用指南。
目睹了這一切的我嘴角抽了抽,想要大師兄給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