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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阿姨可是不容易的。我看你還是叫我皇后娘娘吧,不然會有人說你亂了禮法的。”
白纖纖又撅起了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娘娘不好聽嘛,不如叫阿姨好聽。算了。喂,娘娘,上面坐的那個老頭兒,就是瑩瑩姐的爸爸吧?”
老頭兒?劉瑩感覺大腦一片的眩暈。
這麼大膽的話,也只有這個白纖纖敢說出來。
“小傢伙,別亂說。那位是我當今天威國的聖天子,你要叫皇上,或者叫萬歲的。”
白纖纖又一吐舌頭,馬上又伸手向劉通一招:“皇上伯伯,你好啊。”
眾人幾乎都摔倒在地上,居然叫了皇帝伯伯?這可夠震撼的。
劉瑩一拉白纖纖:“纖纖,別亂叫了。你可知道,如果管我母親叫阿姨,或者是管我父親叫伯伯,那你可就是公主或者郡主的身份了。這可不是亂叫的。”
皇帝也是忍俊不禁。
皇后又緩緩的回到了座位上,此時才想到:“長平,剛才李總管來報信的時候,說你和那個你和小殿下在一起,是不是?”
提到了劉度,劉瑩不禁又想到了劉度那嚴重的傷勢,不禁又面露悲色:“回母后,弟弟此時還在宮外,他受了很重的傷,自己不能走進來,李總管現在正在找一擔架把他抬進來。”
與皇后的正面PK(4)
“受了很重的傷?李總管前半夜來的時候,還只說他被關在範成丹的營裡,並沒有提到他受傷,怎麼會受了很重的傷,是誰傷的他?誰膽敢傷當今天的皇子?”劉通的臉馬上又沉了下來。
“回父皇,正是範成丹那個狗官,他對弟弟用了私刑,結果把他打的受了重傷。”劉瑩正在解釋,又聽到李太監在宮外叫了一聲:“陛下,娘娘,殿下求見。”
“宣他進來。”皇帝說了一聲。
門外吱吱呀呀地響著,一乘擔架晃晃悠悠的從門外抬了進來。
劉度矮小的身子幾乎被整個的浸入到了單架裡面,兩個提單架的太監絲毫不顯吃力。
“孩兒拜見父皇母后,因有重傷再身,不能對父皇和母后行大禮了。”劉度“有氣無力”地說道。
“範成丹居然敢動用私刑?待朕看看。”劉通直接從龍椅上立了起來,大步走下了臺階,直奔劉度的身邊。
幾個太監都低著頭,李太監也微腰說道:“萬歲,殿下的傷實在是不雅,恐有礙龍目。”
“什麼雅不雅的,他畢竟是朕的兒子,範成丹一個奴才,居然敢打朕的兒子!”皇帝氣憤地說道,伸手翻開了蓋在劉度身上的一層薄被。
聽了這句話,劉度的心裡並不感動,倒有一些悲涼。
他的父親的這句話裡,透露出來的,並不是父子之間的驚意。
儘管他大步的走下了臺階,並且來親自看自己的傷勢,可是從他的嘴裡冒出的來的這句話,完全就好像是在說“範成丹這個奴才,打狗也不看看主人?我家的狗也是他能打的嗎?”,沒有一絲親情的流露,卻完完全全是對他的尊嚴,對皇權威嚴的維護之情。
劉通翻開了劉度身上蓋著的這一層薄被,看到他的屁股上那觸目驚心的傷——
碎肉、鮮血、血汙、白骨!
與皇后的正面PK(5)
皇帝劉通縱然是想到了劉度可能是捱了打,可是卻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是這麼重的傷!
他一個皇帝,九五之尊,是不可能親自看著犯人受刑的,往往有官員犯了罪,劉通也會出詔“責打二十軍棍、三十軍棍、五十軍棍”,可是這些,對於他而言,僅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僅僅是一個數字而矣,而這些數字落在了實處,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居然會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劉通倒吸了一口死氣!
“好個範成丹,居然敢如此對待當今皇子。李總管,馬上著令,將範成丹革職察辦,朕要親審!”劉通恨恨地一甩袖子。
“回陛下,範成丹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死了?”
“奴才去時,範成丹正在對殿下用刑,並且使用玄功來對付殿下,是奴才想要阻止,一時失手,將範成丹給打死了!”
“死了,死的好,倒便宜了他了!李總管,著令到吏部查一下範成丹的九族之內還有什麼人,朕要誅他的九族!”劉通仍然怒意未消。
皇權,這便是皇權,一言出口,便是數百顆人頭落地!
劉度的心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感覺,但並不是愧疚。
在這個時代,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