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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營房,由於駙馬的親兵死守住了統領營房,這幾個禁軍都並不能進去,把老馬和劉度都交給了這些親兵,隨後又轉到了一旁邊。
親兵走進營房,向駙馬施了一禮:“駙馬爺,馬先生和那個孩子已經帶到。”
自然應該大人來審
“讓他們進來。”駙馬仍然毫無表情地說道。
“是。”親兵轉身,“你們進來。”
老馬和劉度兩個人都走進了營房。
這處營房和關了老馬和劉度的營房又不相同,至少要大了一倍以上,兩側擺有十八般兵器,還有金色盔甲,立著四個巨大的火盆,火盆裡冒出的火光把整間營房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
正座空無一人,到是臺下,坐著一個看起來有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雖然已經五十幾歲,可是膚色潔白,鬍鬚和頭髮也經過長時間的特殊的保養,幾有不多的幾根白髮,整個面沉若水,卻是氣度不凡。
“這位便是長公主駙馬都尉楊風,我的大姑父了。果然長的不錯,也難怪他能當上駙馬都尉了。”單看楊風的長相,劉度心裡倒有幾分的欣賞。
“老奴馬厚土,拜見駙馬爺。”老馬雙膝跪在地上,深深地叩了一個頭。
劉度此時才知道老馬的名字原來叫做馬厚土,和老馬打了一夜的交道,居然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馬先生請起。”楊風仍然說道。
馬厚土緩緩的立了起來,仍然低著頭。
“那小子,你見到了當朝的駙馬爺,怎麼還敢立在那裡,還不下跪?”
其實劉度一直在打量著這位駙馬,一直沒有太過在意範成丹。
這時聽到了範成丹的一聲喝,心裡暗想到:雖然天威律法裡,皇子是不可能要跪長駙馬的,可是怎麼說這也是我的姑父,是我的長輩,跪一跪他也是正常的。
心裡這麼想著,便也真跪了下去,叩了一個頭,遂又立了起來。
看到這個孩子給自己下了跪,楊風的臉微微的好了一些。
“駙馬爺,你來審理他吧?”
“不,範大人,這裡是你的地盤,於公,我僅僅是一個駙馬都尉,無權干涉刑獄;於私,這兩人之一是我的家人,犯事者其中更有我的義子,我如果來審理的話,恐怕會有人說我假公濟私,這自然還是應該由範大人來審。”
頭痛
“我審?小的遵命。”範成丹混了官場這些年,如何不理解楊風的意思?
只是看著這諾大一個帥賬裡,居然並沒有自己的人,又低聲下氣地說道:“駙馬爺,你看我要升堂審理這件案子,可是軍法官”
“這好辦,傳幾個人進來。”
楊風說了一聲,馬上身邊的一個去傳訊,那在不遠處候著的禁軍進來了八個人。
見人手已經到齊,範成丹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帥臺前,也不搬座位,啪的一拍桌案:“下面那個小惡徒,見了本將,為何還不下跪?”
給駙馬姑父叩一個頭還沒有什麼,給你叩頭?你長了幾個腦袋?劉度的心裡暗自好笑,只是卻假裝不懂範成凡的話,左右歪著頭看了看。
“小惡徒,你為何東張西望,膽敢藐視本官?”範成丹又一拍桌案。
劉度的眼睛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了侍立在楊風身後的楊玄康身上,向楊玄康勾了勾手指:“喂,小惡徒,那位將軍叫你呢。”
楊玄康此時本來就怒意未消,劉度又出言挑釁,楊玄康不由得向前走了一步,怒喝道:“小逆賊,都到了這裡你還敢張狂,父親,統領大人,在城中,這個小惡賊就是如此”
楊風臉色一沉,喝道:“康兒退下,這裡是禁軍衙門,自然有範大人做主,哪裡由得你說?”
楊玄康無語,瞪著劉度,默默地退下。
楊風暗歎自己這個義子還是見識太淺啊,雖然他貴為一部將軍,地位已經不低,可是終究不是實打實的做上去的,還是這麼容易衝動。
範成丹也是十分的惱怒,劉度打了駙馬的義子,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妥當,恐怕自己這官就真的當到頭兒,可是眼見犯事者居然僅是一個八歲的孩子,這更讓範成丹頭痛。
如果是一般的惡徒,他如此在公堂胡鬧,早已經叫了軍士們開始杖責了,可是這僅僅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又怎麼打?能不能打?
駙馬不徇私
當真頭痛不矣,不禁又連著李權一起惱了,這個李權真是一個惹禍精,遇到這種事情,你退到一旁邊,大不了裝做什麼都沒有看到,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