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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這位郝大人的。
等他們兩個得了走出了營,郝大人才說道:
“十年前的那一任的主考官便是老太傅,因此他也就成了我的座師。
當時我高中進士,被放到了郾城縣,當了一個小小的知縣。
彼時我已經知道郾城伯乃是當地最大的豪族,自然不敢多加得罪。可是偏偏上任不足三月,境內便發生了大案。
彼時一戶人家被告勾結魔教,意圖做亂。
可是當我真正的審理之後,才發現,原來並非如此,而是郾城伯的第五子,一個庶子,看中了那戶人家的女兒,想要強娶,可是那戶人家卻不敢從,結果郾城伯五子仗勢把那女孩兒的父親給杖殺於市,又告他私通魔教。
我剛剛上任,自然要秉公而斷,可是,郾城伯第五子卻派遣人將這一戶人家舉家殺光,雞犬不留。
我一是氣急,上了一道摺子,要參郾城伯縱子行兇,結果到了朝中,那道摺子卻再無音訊,倒是過了不幾天,座師老太傅命差人給我送信,說是皇后權盛,此時又是江南魔教做亂,北方羅剎人大兵壓境,不適再參老國丈。
只讓我把證據都儲存下來,並送給了老太傅一份。“
白纖纖教訓劉度(12)
劉度點了點頭:“哦,原來老太傅韓居正那個時候已經打算要參倒郾城伯了?”
白纖纖眨著大眼睛:“小肚子,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不認為韓老頭和那個郾城大蘿蔔是一路子的呢?”
劉度笑道:
“這還不簡單,如果他們是一條心,肯定直接找崔周全,而並不是找郝大人了。
他既然找郝大人,想必是好道摺子也是被他給不知道用什麼途徑壓下去的,只是這位韓大人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明白就這麼一件案子,肯定是動不了郾城伯的。“
郝彬道:“金壯士明鑑,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我堂堂的縣令,一縣之地,居然發生了滅門慘案,我又怎麼能不審呢?
我一直在猶豫,再掙扎,可是那個郾城伯的五子,卻一直逍遙法外。
數月之後,郾城發生水災,那一年不太平,幾乎江南江北處處都是水災,而魔教卻趁機大興。
那一場水災,讓我制下的許多百姓也是流離失所,而郾城伯,則藉著這個機會,大肆的開始以極低的價格兼併土地,使當地流民越來越多。
我雖然是一區區縣令,再不能不管,為此我下令私開官庫,將官庫的糧食借給了百姓,豈知那一件事情卻被郾城伯抓了把柄,將我告倒。
我幾乎因此而丟了性命,多虧老太傅從中幫忙,我才進入京中,做了一個有職而無位的小官。
彼時才和老太傅多有接觸,老太傅賞識我,終於後來又讓我做了另一地的縣令,並告訴我,此時那個郾城伯身邊有皇后撐腰,一時也告不倒他,只有徐徐圖之。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老太傅讓我所去的另一個縣裡,也有一位男爵,那是郾城伯的次子。
老太傅也是為了讓我搜集他的罪證的。
白纖纖教訓劉度(13)
如此我又在那裡做了幾年,收到了他們一家不少的侵佔別人家產,田產的證據,可是後來,一個意外的機會,才聽到了另外的一種訊息,說是這個郾城伯居然還和魔教有所勾結。“
這句話說出來,說劉度也嗖的從木樁上立了起來:“郾城伯和魔教有勾結,這可能嗎?他的女兒可是皇后,他的外孫可是當朝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呵呵,我開始的反應也和你一樣,可是漸漸的,我掌握了越來越多的線索,知道這些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又把這些事情都稟告了老太傅,所以後來老太傅再調我入京,做了幾天京官後,又調任武安一府之太守,就是因為武安位處於魔教勢力之內的地盤,期待我能找到更多的證據,證明郾城伯確與魔教有勾結。”
劉度有些透徹了:“所以,老太傅為了搬倒這位郾城伯,也算是一直忍了這麼多年,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爆發的機會?等著把所有的證據找全,再將郾城伯連根拔起?可是我聽說朝中的幾個派系,似乎老太傅是孤立在外的吧?”
郝彬搖了搖頭:“金壯士,這裡面的一些緣由,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雖然也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告訴你的,望你諒解。”
劉度點頭:“我明白。”
但是又突然想到了這位老太傅韓居正那唯一一次與自己見面的情景,他真的是想讓皇帝把自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