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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
玄苦大師仰著頭似在追憶著往事,那一雙早已乾枯的眼睛內竟然老淚縱橫,宗洋也哭了起來,一時間情緒氣氛大為悲傷。
忽然玄苦大師平息了痛苦道:“有關你的真實身份,老夫覺得你應該是皇族出生,因為你腰上有一塊佩玉,那絕對不是普通凡間之品,還有就是當初包裹你的那塊黃綾布,老夫一直保留著,等到某一天親手交給你”說著他從懷裡顫抖著掏出一塊早已泛黃的破布遞給宗洋道:“該到交給你的時候了”。
宗洋接過這塊黃布,他自己也不知道內心究竟是該歡喜呢還是悲傷呢?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苦苦地尋找父親的死因,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世,同時他又特別狠當時把他拋棄的狠心夫婦,他們既然有勇氣生下他為什麼沒有勇氣來照顧他呢?還有就是他一直佩戴的那塊不起眼的佩玉,雖然寒冷,他拿起那塊玉竟覺得特別溫潤,上面也看不出雕刻著什麼,只是色澤清明,沒有半點雜點。
玄苦大師道:“關於你的養父宗天山的死因還的你自己去查,老夫也不太清楚”說完他閉上雙眼似在打坐,他面目慈祥,神態安然,隔了一會兒身體已經發僵發硬,他已昇天圓寂了。
宗洋匍匐在地上,慢慢地爬過去抱著大師的屍體放聲痛哭,這個曾經視自己為親兒子的人,這個悲憫天下的慈祥老人,這個百年得道高僧,就這樣死了。
七絕老前輩的眼角也淌出了淚水,只聽他道:“他該說的話他都說了,也許他沒有什麼遺憾了”
就在這時,山體忽然微微震顫了一下。
七絕老前輩臉色微微一變道:“你們快走,我已搭上了下山的繩子”
宗洋道:“後山的那個洞?”
七絕老前輩道:“我知道了,我已安放了炸藥,這個女魔頭的功夫也許沒有人能對付得了,她現在還被困,我只有用炸藥才能為武林除此害”
宗洋忍不住道:“那您呢?”
七絕老前輩看著玄苦大師的安詳表情道:“生又何樂,死又何悲?你們快走,再遲恐怕來不及了”
出了洞穴,果然有一條向下垂著的繩子。
宗洋一行人一個一個地順著繩子下了山,再回首望著這座山,但見霧氣越來越濃了,像是天地還沒有分開時的混沌不堪。
當他們前行不久時,只聽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七絕崖半截山頭都被炸平了,宗洋的心頭痛極了,這座山頭埋葬了武林的兩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也許後人經過此地會駐足頂禮膜拜,紀念我們內心深處最為敬重的人。
當終於看不到七絕崖半點影子時,宗洋加快了腳步,四名女子正在前面等著他。
他們的背影正是去往京城的方向。
第五十章 紫荊城暗劫重重
已經是第四天了,整個皇城內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雨,那破空的閃電,那駭人的暴雨如注,讓整個皇城的人都人心惶惶,不論是達官貴族還是尋常老百姓,不論是羈旅他鄉的遊客還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
道路上泥濘不堪,積水數尺,坍塌的民宅像是剛剛遭遇過強盜的洗劫一樣,無家可歸的難民更是流落街頭,衣不蔽體,與這蒼天作殊死的較量。
可是朝廷卻頻頻接到全國各省的捷報,南方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旱災,旱情已波及數個省和十多個小縣城,雲南,貴州,湖南,湖北已餓死數萬人了,朝廷的運糧隊又舉步維艱,糧車已被水給淹沒了,糧倉裡發黴變質的陳年積糧在雨水裡浸泡著,衝的滿街道都是,運糧的官道又被洪水給沖垮了,沒有了朝廷的糧食救援,那些仍在捱餓的百姓只有等死。
卻說從前線傳來六百里加急密函,稱蒙古韃子及遼人不斷侵犯我長城邊境,急需朝廷派兵援助,遇難的將士已增至一萬餘人,朝廷的兵又發不出去,這真是多事之秋啊。
紫荊城在雨水的沖刷下已不再有往日的天子氣息了,天空中密佈的暗雲像是要把整個皇宮吞掉似的,皇上已經好多天沒有上早朝了,有些大臣寫摺子覲見皇上,可多封摺子都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只有少數的一些無關痛癢的摺子如數被皇上看到,按照大明的律例,每封摺子先要透過通正司然後送到司禮監,再由司禮監把摺子呈到御前,可是司禮監大部分都是囩王宏基的人,什麼摺子該奏什麼摺子不該奏都要由囩王親自審閱。
卻說這天天剛矇矇亮,連續幾天的傾盆大雨也稍稍收斂了一點,可還是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細雨,街道上的雨水還沒有完全退去,五城司馬御史夏侯烈就帶領大隊人馬前往城西的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