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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無心講話。
山腳下一農夫在田間耕地,他不停地吆喝著耕牛,他的孩子在田壟間玩著蚯蚓,老婆在地頭樹蔭下擦著汗,布穀鳥在唱著開春之歌。這正是陽春山月一年之內種植希望的時候,可偏偏人世間似乎永不太平一樣,武林中你殺我,我又殺你,無休無境的互相廝殺,到頭來又將獲得什麼呢?妻子因為丈夫而受冤屈,孩子又流浪江湖,連自己的父母親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宗洋的眼睛裡有淡淡的淚光。古桐月拉著他的手,風吹著她的一縷秀髮飄進了他的嘴裡,古桐月終於笑了,宗洋帶著眼淚的眼睛也終於笑了。
他們走的是官道,官道上至少要比小道上要安全,他們買了兩匹馬,一路上走走歇歇,誰也不會在意他們,只當他們是新婚的小夫妻在甜度蜜月呢,道路兩旁長滿了綠油油的青草,池塘裡已有青蛙探出腦袋呼吸新鮮的空氣了,古桐月唱著李清照的詞曲兒並在馬背上自己打著節奏。
正當他們奇怪道路上風平浪靜的時候,有數十幾匹快馬從他們背後疾馳而至,宗洋和古桐月閃到路旁,快馬帶起的塵土瀰漫了大片天空,緊接著後面又有兩個黑色勁裝的大漢打馬過來停在了宗洋和古桐月的旁邊,其中一人口操關外音道:“請問朋友,到峨眉派要走那一條道?”古桐月一陣歡喜正要說話,只聽宗洋道:“恕在下不知,我們兄妹倆是出來春遊的,你看這大好風景一片,兩位兄臺何不停下來一起領略一下呢?”,勁裝大漢見他們不是武林中人便不再理會他們,拍馬向前而去。等他們走遠了,古桐月一臉不高興地道:“他們也是去峨眉派的,你幹嘛不讓我說話呢?”宗洋白了她一眼道:“江湖險惡,小心一點為好”;古桐月不以為然道:“就你知道,說不定他們是好人呢”。宗洋不再言語,因為他一向小心謹慎慣了,這也許和他的成長經歷有關,古桐月自然無法明白這些,因為她是在父母親師傅疼愛關懷中長大,她不知道生存的艱難與不易。
峨眉在四川境內,四川的春天又是一個樣,草長鶯飛,雜花生樹,孩子們也早已拉著長長的線抬頭關乎自己的風箏了。他們就這樣用了三天的時間終於到了,中午在外邊的麵攤吃了兩碗雜碎面,古桐月喝了好多水,大概這一路奔波身體嚴重缺水所致,宗洋看著她有點憐惜的樣子,的確這種勞頓的日子自己都可能受不了,況且她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呢?峨眉派當然在峨眉山上,峨眉山是四川有名的山川,不僅風景優美,而且滿山的蒼松巨柏,山麋下一條飛瀑當空而下,宛如白練般壯觀雄偉,當真令人歎為觀止,古桐月吃驚的嘴也合不攏了,她不免感嘆道:“我原以為我們天山派的皚皚白雪以及冰雕巨柱,冰燈月華是美得了,沒想到峨眉山的飛瀑也是一絕啊”,說完她跑到瀑布下聚水最多的深潭掬了一把喝了,並笑著遠遠向宗洋招手道:“宗哥哥你快來呀,這裡有好多魚兒呢”,宗洋過去一看果然有好多半尺來長圓肚子的魚在深潭下游動,只是深潭由於常年受高處流下的水的衝擊已深不見底,周圍的岩石被水洗的流光滑滑,宗洋也掬起一把水,感覺清涼透骨,送入嘴裡,一股甘甜的味道,頭腦頓時變得清醒無比,古桐月道:“宗哥哥,我真想脫了鞋子下去和這些魚兒一起玩呢”,宗洋從小生活在北方很少見到水,自然不會游泳,他一聽古桐月說這話趕忙把她拉開了並道:“你不要命了,這水也不知有多深,下去就上不來了”,古桐月嘻嘻笑道:“你是在關心我嗎?我也只是說說,我也怕萬一下去上不來怎麼辦啊。”宗洋舒了一口氣道:“我們上山去吧,不能耽誤了正事”,古桐月也點點頭。
正當他們要走的時候,只聽到瀑布後面傳來了一個渾厚的女人的聲音道:“那裡來的兩個小鬼,打擾老尼的清夢”,話音剛落一股巨大的掌力自瀑布後飛來,宗洋和古桐月只覺自己的身體被大力所吸引,不自覺的隨著大力向瀑布裡撞去,宗洋心裡暗想這下完了這麼大的力撞向巨石非得腦漿崩流不可,哪知穿過飛瀑,裡面是一個暗室,涼徹透骨,暗室很大,裡面結了冰柱,宗洋看不到暗室的盡頭只覺得迎面有冷風吹來,他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古桐月,古桐月的腳似乎崴了一下,宗洋幫她揉了揉,古桐月道:“宗哥哥,這是哪裡呀”,宗洋道:“我也不知道”,這時石室裡的聲音又道:“你們兩個人今天的死期到了,老尼在這裡閉關修煉已有一年多了,今天是出關的日子,剛才就差最後的一口真氣打通玄關穴道了,沒想到你們兩個小鬼一個勁的在外面嚷嚷,讓我真氣大亂,差一點走火入魔了,你們知道嗎?”,宗洋拱了拱手道:“晚輩宗洋與古桐月姑娘原是上峨眉山的,由於天熱乾渴想飲一口甘泉,實在不知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