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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聖上降罪”。
皇上表情緩和了許多道:“起來吧,沒錯,朕想問的就是關於囩王的事”。
隔了一會兒,皇上又道:“派出去的人回來沒有?”
李公公道:“囩府上下守衛森嚴,內部更是有大量武林人士出沒,我們派出去的十個人只回來一個,其餘的全被發現殺了”。
皇上一驚差點倒在地上,李公公上前一把扶住。
李公公道:“皇上無需擔憂,我們還有最後一張‘至尊寶’王牌沒有出,囩王他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皇上抹了一把冷汗道:“你不說朕差點忘了,對,我們還有一張王牌”。
東方已露出了魚肚白,天色也已漸漸亮起來,夜雨小了,地面也有了積水空明,枝葉上的水珠遇到太陽驕刺的光芒也猛然墜落散化七彩炫麗,陽春三月雨後的皇都披上了一層透明的外衣,遠處寺廟外的鐘聲悠遠曠古,綿延不絕。
早朝的時間到了,各色官轎早已停到宮門外了,朝廷官員已頂著官傘靜候在金鑾殿外面的‘靜宇閣’,正在等候著皇上的宣召。
李公公正在為皇上更衣,皇上好像顯得有點惶恐不安,心神不寧,那件衣服也不合心意,宮女們手裡捧著皇衣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公公垂首道:“皇上,大臣們在外面已靜候多時了,早朝的時間到了”。
皇上看了他一眼道:“好,早朝”。
闊大的正殿上皇上端坐在龍椅上,百官依然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一擺手‘眾愛卿平身’金鑾殿內文武百官靜立兩旁,有事議事,無事退朝,這是皇朝歷來的規矩。
可是今天早朝還沒等眾大臣上奏,皇上首先發話了。
皇上不緊不慢地道:“自太皇太祖建業以來,歷朝歷代為求基業永固,天下太平,無一不是殫精竭慮,兢兢業業,未敢一日忘我內憂外患之根本也”。
眾大臣切切私語他們都在困惑今天皇上的舉動有點不對,所以誰也不敢先說話以免引火燒身。
皇上見眾人沒有回應,臉上帶著笑意道:“眾愛卿不必拘束,朕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好長時間沒有和各位好好聊聊天了,你們也知道,朕也悶得慌哪,尤其是聽不到良臣諫士的逆耳忠言,朕承認朕這個皇帝當得不好,雖然在大堂之上沒有人和朕公開叫板,但私地裡,蠢蠢欲動一心想顛覆朝政的大有人在,朕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想我大明主業也不能毀在我的手裡啊”。
眾大臣嚇得個個臉色煞白,跪下高呼“願保大明度過難關,誓死保護皇上絕無二心”等話,皇上若無其事地搖搖頭道:“朕知眾愛家現在忠心耿耿沒有二心,可誰知以後不為奸臣亂子所矇騙,斷送我皇家血脈”。
尚書伍德道:“臣等誓與反賊不共戴天,為保皇家基業縱使肝腦塗地也無法報皇恩於萬一,只要聖上能領導臣等,不論發生什麼事,臣永不變心”。
其他大臣聽尚書部這樣說也無不表示贊同。
皇上這下放下心來,淡淡道:“你看,朕也是隨便說說,你們也沒必要這樣”。
皇上終於欣慰了,接著又道:“既然這樣,朕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還有什麼事嗎?無事退朝吧”。
御史臺的王儒章站出來道:“臣有要事啟奏”。
皇上道:“王大人有什麼事請講”。
王儒章道:“臣近些日子去過各省州知縣明察暗訪發現有不少官員打著體恤民情的幌子卻中飽私囊,雖然我朝歷來都有徇私枉法作奸犯科之類,但這次卻不同以往,臣覺得應下大力度懲治這些人,以正明法”。
皇上好像意料到會有這樣的事,頓了頓道:“這不是王執法的職責所在嗎?你也不用請示朕,該抓就抓,該殺就殺”。
王儒章跪下謝恩道:“皇上聖明,臣謹遵聖諭”。
戶部尚書李玄德也啟奏道:“近日京城數家錢莊遭到毀壞,臣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如不查清有損皇威”。
皇上皺了一下眉頭道:“竟然有這等事,你不啟奏,朕還不知道,李愛卿,那你想怎麼查呢?”
李玄德道:“此次破壞不像一般的劫財殺人,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所以臣想連夜封城凡是有重大嫌疑的人一個都不放過,嚴查到底”。
皇上道:“理應這樣,你做得對啊”。
李玄德猶豫了一會兒又道:“但有的時候可能要涉及到皇族的關係,臣怕中途遇到阻礙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