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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做鍾情的事吧!”
言語似邀請,但是魔君一揚手,不由分說撕裂了汝寧王蓋在南緹身上的錦袍。
魔君垂下手,錦袍恢復原狀,不曾挪動地蓋在南緹身上。
魔君緩緩正再次舉起手,南緹心底就笑了:她到並不怕魔君侵犯自己,因為他只會撕衣服。
“你笑什麼?”魔君竟能讀到南緹心底的笑:“是笑本座只會撕衣服罷了?”
魔君右手捋了捋自己的一縷銀髮,挑起來搖了搖,否定南緹的想法:“本座還會入肉了你呢。”
魔君將某個字拆分成上下兩部分來唸,聽起來比那個字文雅,但再一品琢,頓覺比只念那一個字更加靡靡。
南緹心想,魔君嘴上這麼說,但他不會這麼做的。
“嗚!”魔君懲罰般將利器伸進了南緹嘴中。
他施了法,南緹無法拒絕,任他長驅直入,她甚至不得不含吐迎合。
魔君伸手托住南緹兩腮,讓她整個將利器吞了下去,刺入她的喉管。
南緹一陣反胃。
“又想嘔了麼?”魔君將她按得更深:“這回本座可不會像王爺在時那樣饒過你了。”
受魔君法力和蠻力雙重桎梏,南緹無法將魔君的利器吐出來,她就在嘴巴里咬了他一口,作為反抗。
她用牙齒狠狠咬的,恨不得咬斷了他才好。
“可真狠心吶!”魔君自己將利器從南緹口中拿出來,他搖頭嘆惜,好生委屈:“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做過幾個時辰的夫妻了,你這也算是謀殺親夫了。”
眨眼之間,魔君突然從底下進入了南緹。
他撅著嘴巴,望著南緹悻悻道:“你殺親夫,親夫只好入肉你了。”
魔君俯著身子,與南緹面朝著面,銀髮散垂在她身前。他伸臂攬在南緹腰間,修長的五指順著南緹光潔的脊背一路往上
魔君隨興的撫慰舉動卻讓南緹心神大震。
她以前明明沒有被男人這樣撫慰過,卻不知為何,魔君這一個舉動忽讓南緹想到了毗夜。
南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這種時候了,她怎麼無緣無故居然把柳月池錯覺成了毗夜!
明明一個是僧一個是魔,性格和樣貌都完全迥異:毗夜膚白,魔君膚色偏暗;毗夜黑眸,魔君碧眼;毗夜頭頂戒疤,魔君長長銀髮毗夜和魔君長得完全不像啊!
南緹心底感慨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不知不覺她緩緩搖頭,餘光卻無意中再次對上魔君。
柳月池?毗夜?
南緹忽然怔忪。
在她視線裡的明明是柳月池,銀髮還是銀髮,綠眼睛還是綠眼睛,尖耳朵還是尖耳朵,都沒有變。為什麼她就是在這瞬間突然又產生了剛才的錯覺,覺著柳月池像毗夜呢?
柳月池的樣貌身形在南緹眼中遠遠近近,拉遠的時候模糊,拉近的時候清晰,但無論清晰模糊,柳月池都像毗夜。
從形至神,真相像。
南緹覺得自己一定是太想毗夜了,她忽然就對上面起伏的柳月池唸了句佛偈:“五蘊無常苦無我。”
柳月池停了動作,問她:“你為什麼念這句話?”
南緹啟唇不由自主地回答:“我覺得你的樣子很像毗夜師傅。”說完這句話她言語才能由理智控制,不禁搖頭:“不過我剛才肯定是一時眼瞎認錯了,你跟他完全不能相比。”
南緹倏然感到身上一空,汝寧王的錦袍重新蓋著她,柳月池呢?
她偏頭遙望,見柳月池身形已離白狐毛毯數尺,紫袍披身,站在殿門旁。
魔君似乎很不開心,又一抬手,隔空裂盡南緹的錦袍,並將四根金柱升高,南緹被綁到了高空中,她睜眼就對著天頂。
南緹移動眼角餘光,向下瞟魔君,可是隻看到魔君周遭黑氣瀰漫,一團漆黑將他的紫衣銀髮全部籠罩得看不見了。
這是怎麼呢?黑雲壓頭,難不成魔君發怒了?
南緹看不見,不知道黑氣裡的魔君低著下巴,不苟言笑,目光陰沉得可怕。他的碧眸逐漸顏色轉深,從墨綠變到墨黑,就像會吞噬掉一切的無底深淵。他的銀髮也加深顏色,慢慢變成了尋常凡人的黑色。
魔君的紫衣則逐步由紫轉朱,隱隱現出赤紅。
魔君無法壓制自己的形變,又不想讓南緹瞧見,因此才施法散出層層黑雲,遮蓋住自己的狼狽。
他有姓的,他姓柳。
他有名的,他名喚月池。
他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