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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他:“滿滿的,最好堵塞了,從今往後我的小緹兒的這條路就阻斷了別的男人,只有我能去向裡邊。”
柳月池吸吸鼻子,聞了聞:嗯南緹底下只有他的氣味,她是完全屬於他的女人。
南緹身子一翻,滾了下來。南緹倒在柳月池身邊的床榻上,柳月池旋即伸臂將她摟住。
柳月池攬著南緹,樂呵呵問她:“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穿紫衣嗎?”
南緹微抬了腦袋,搖了搖,表示她不知道。
南緹的腦袋再著陸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落在柳月池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自察地撫在柳月池胸膛上,整個人都往他懷裡縮了半個身子。
柳月池目睹南緹動作,會心一笑。他從容輕緩地告訴南緹:“我被造出來的時候是紅衣,她規定我只能穿紅衣。”
“她”字不點明,但南緹和柳月池皆知道指的是鳳女了。
“我後來能從容操控法術了,立刻就將紅衣改成了紫色。”柳月池輕柔的聲音驟然變得高亢:“皆道‘惡紫不能奪朱’,本座偏要用一襲邪紫壓住正紅!”
南緹聞言,伸手摸了摸柳月池臉龐的輪廓,仰頭望著柳月池:“在我眼裡,紫色和紅色一樣好看。”
柳月池垂眸注視南緹,嘴角帶澀一笑:“真的?”
南緹凝視著柳月池,突然就說出一段話:“我的世間唯有你,你想我對你有多深情,我就會有多深情。我永不離不拋你,但你若厭了倦了,可隨時將我遺之棄之”
柳月池一聽心下大慟,當即緊箍住南緹:“我怎麼會拋下你。”柳月池見南緹痴痴不動,以為她是動情動得呆滯了,他便俯身在南緹心口印上一吻:“永遠不會。”
卻不知南緹痴痴,是因為她後半段話卡在咽喉裡,惘然得說不下去。 她腦海裡無意識地冒出話,完整一段應該是:我的世間唯有你,你想我對你有多深情,我就會有多深情。我永不離不拋你,但你若厭了倦了,可隨時將我遺之棄之。尊主,媚姬是你享樂的人偶,慰藉的人偶。別憂慮我會難過,我只是一具軀殼,從不懂痛苦是什麼。
南緹不知為何自己腦海裡會冒出這段話,甚至不可控地張口說出來。她的心中又冒出畫面:媚姬從後面緊緊抱住毗夜,他還是紅衣黑髮,未剃度之前的樣子。媚姬的臉頰剛抵上毗夜的後背上,毗夜的身形立馬消失不見。媚姬卻繼續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抱著空氣,無比痛苦卻又無比欣慰地說出這段話。
南緹聽到哐當聲,竟是柳月池掀開了床頭的金鐘罩,將茶杯翻正過來,令杯中毗夜見到均不著一絲一縷柳月池和南緹。
房中瀰漫的歡}愛氣味也冉冉飄入杯中。
南緹想開口問柳月池要幹什麼,但她瞥見毗夜,喉嚨一哽,發不出聲。
柳月池卻沉聲渾厚對毗夜道:“毗夜,本座接下來要做的事,要讓你目睹清楚!”
柳月池目光向前一掃,突然顯出幾十個黑字,還帶著新鮮的濃墨,懸在半空中。 南緹細看,被柳月池幻化出的字,竟是她方才對他說的那半段話:我的世間唯有你,你想我對你有多深情,我就會有多深情。我永不離不拋你,但你若厭了倦了,可隨時將我遺之棄之。
南緹本正盯著黑字看,猛嗅到血腥,她回頭一望,見柳月池正不慌不忙破開他自己的喉嚨。
“你做什麼!”南緹急忙拽住柳月池的手臂,制止他的行為。
柳月池依舊強行破喉,他抬手從左至右一掃,將空中黑字全掃入掌中,再往下一掬,將黑字盡倒入自己的喉嚨中。
柳月池肅然對南緹道:“我無法與你時時融合在一起,便只有把你對我的誓言縫進喉嚨裡,時時相應。”
南緹身心震驚,百感交集,呆若石雕。
柳月池繼續有條不紊地動作,他先抹了抹脖頸,令自己的喉嚨完好如初,接著重新給茶杯罩上金鐘罩,告知毗夜:“下面的事你就不用聽,不用看了。”
柳月池一手按在徹底封住茶杯的金鐘罩上,一手托起南緹,將他的利器再次沒入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PS:下章未婚夫要出場,可能會有點重口味o(╯□╰)o
40天津衛(一)
柳月池至此夜夜來找南緹;夜夜同枕共眠,皆到第二天清晨才離去。
這一日外頭又泛了亮光,從窗縫裡投進來縷縷淡輝,南緹眨眨眼就醒了。她動一動;又驚醒了在她體內的柳月池。
柳月池十分警覺;鳳眼迅速環視四周;見並無異樣;就輕笑了一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