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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脊髓沿著背有一條溝,隱約見骨,扭動起來卻又覺夠肉。赤鴻冥的目光順這脊髓滑下來,滑到媚君曲線凹進去的腰肢,再往下,她的兩瓣圓}臀}翹起,在他的腹上碾去推來,在他的心上緩緩地磨。赤鴻冥目鎖媚君的臀升起又落下,隱隱約約的密處似唇,他看見他的利器在她裡面進進出出頭髮。
赤鴻冥勃然脹至最大,春}色染滿心境。
他躺著,卻忍不住舉起手,指尖去觸她的肩胛骨,又從肩胛骨攀上肩頭,彷彿翻山越嶺,百難千險跋涉萬年,他終於能站在天盡頭的懸崖上。享酸風醋雨,俯首看底下汪洋翻波,一浪接一浪衝刷在半截崖上。
赤鴻冥的呼吸似這皺浪聲,急促一下勝過一下。
最後浪高千丈淹沒蒼天,赤鴻冥低吼出來:“啊”
媚君感受到他瀉了,卻怎麼還戚哀低吼。她心一慌,忙轉過頭來,關切問道:“傷還是沒有好嗎?”
赤鴻冥對上媚君的明眸皓齒,他毫不猶豫撫上自己傷勢已經緩解的胸口,點了點頭:“嗯。”
媚君就轉過身,正面對著赤鴻冥坐下,她一面動作一面觀察赤鴻冥胸前傷口,提心吊膽,十分緊張。
赤鴻冥注視著媚君緊張的神色,心中暗爽,恨不得馬上坐起來在她嘴上親一口。但他心裡這麼想,身卻不動,面上裝作無波無瀾的表情。
事實上赤鴻冥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媚君又動了半個時辰,自己攀了數次高峰,赤鴻冥才在她體內第二次瀉了。媚君喘著粗氣,她胸前兩團豐白隨她呼吸抖動,起伏。
媚君累得傾了身子,想倒下來休息,但她又怕碰到赤鴻冥的傷口,便不得不用兩肘撐地,懸空了身子,關切問他:“鴻冥,這趟下來,你好些了麼?”
赤鴻冥眸光中沒有一絲邪色,肅然道:“沒有。”
媚君擔憂地蹙眉:怎麼還沒好?
她甚至對自己的媚功產生了絲絲懷疑。
媚君就再動,升降進出了幾下,她忽地恍然大悟:“啊哈,你騙我!”媚君俯身狠狠咬了一口赤鴻冥的耳垂:“你這壞透了的小崽子!”
赤鴻冥五官神色不變,依舊毫無情緒。但他心裡卻暗自回答媚君:嗯,他是小崽子,他是壞透了。他壞得下面如鋸如鐵,要磨得她再流多點水,要捅得她哭爹喊娘,叫出大聲響亮聲,央求他再壞一點,下下務必透穿她。
如果不透穿,怎麼能稱得上是壞透呢?
赤鴻冥心底想至葷透,面上卻不言不語,他僵了良久,只化唇角一絲壞壞的淺笑。
“哼!”媚君斜眼朝赤鴻冥哼哼一聲,眉梢露惱色,雙頰因為怒氣而更加紅潤動人。赤鴻冥瞧她嗔態,心道反正已經被揭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坐起來就朝著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果斷、精準、迅速地封住了她的雙唇。
赤鴻冥一個翻身,自己將身上那幾寸衣袍麻利地扒拉乾淨。改下為上,壓著媚君就拼命要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前兩次都是媚君佔據主動,這會赤鴻冥翻身做主人,瞬間忘形。他雖然青澀卻極其兇猛,不會什麼花樣,就一下一下捅至最深。赤鴻冥的利器沒有章法的橫衝直撞,唇也本能地底下來,囫圇地亂咬她的脖子,鎖骨,豐丘,他尤其喜她一對櫻核,捉住了,掐掐撕撕,又扯扯撥波。疼得連媚君這般百戰,也漸漸受不住赤鴻冥的進攻,只恐她底下的水這一會要全部被他誘得流乾。
“你、你輕點。”媚君斷斷續續地說,起手在赤鴻冥不斷撅起伏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訓道:“你就不能輕點,弄疼了我!”
赤鴻冥一聽心疼,寵溺地在媚君面頰上連著三吻。他放慢了自己的動作,環抱著媚君柔聲說:“你要是還疼就同我說,我再放輕些。”
赤鴻冥不敢再重,每一下都是慢慢地推磨,也不頂到深處。這下可逐漸苦了媚君,她只覺身心皆吊著慌,又虛又癢。
媚君紅燙了臉頰:“鴻冥,你稍微快一點,深一點。”
赤鴻冥點點頭,就開始加快速度,將壯長利器抵至最深。
媚君就漸漸眼色迷離,慢慢配合起赤鴻冥的動作,唇含糊叫喊出聲響,底下流出更多的水來。
赤鴻冥目睹著媚君的變化,他心底笑開了花。赤鴻冥喘著粗氣,一聲一聲的吸氣吸氣,是他心裡連線不斷卻又不敢說出來的葷}話:暗問她爽不爽,暗問他大不大?
他的親親曲音奴,若是爽了大了,他可不可以再稍微放狠一點,放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