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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這些東西。”
曲雲關就將玉鐲從赤鴻冥掌中搶過來,改變作一隻薄玉茶杯,質若瓷制,重新塞給赤鴻冥。
“不。”赤鴻冥說了一個字,他還不搖頭,直直看著曲雲關,目不斜視道:“曲兄,無論是鐲是杯,我均很喜歡。”
“呵——”一聲輕笑,竟是在邊上旁聽的媚君發出。
但是待赤鴻冥緩緩扭過頭,望著媚君的時候,媚君卻已收斂了笑意。
赤鴻冥緊抿著唇,眸沉如潭,也沒有什麼表情。
“雲關,你和鴻冥要不先待在這繼續採浮玉,或者四處逛逛?”媚君忽然開口:“本君還有些事要辦。”
曲雲關當即就笑,說姐姐你去吧去吧,他攬過赤鴻冥肩頭拍拍,示意媚君放心。
媚君騎上一隻赤鳥,轉眼飛走。
赤鴻冥注視藍天,只是注視,並不出聲,他的眸光平靜,也看不出有什麼波動。曲雲關瞟瞟藍天,又瞟瞟赤鴻冥的側顏,打趣他:“盯著我姐姐這麼看,莫不是已對她傾心?”
赤鴻冥收回自己眺望藍天的目光,簡略地告訴曲雲關:“沒有。”
曲雲關一挑眉:“哦?”
赤鴻冥心在跳,但是面上卻極為平靜,他甚至能坦蕩地直視曲雲關的雙眼:“沒有,我很敬重君家。”
赤鴻冥說得這麼誠懇,曲雲關就信了,雲關君嘆一口氣:“其實我和姐姐自封君家,還是姐姐的主意。”
赤鴻冥安靜聽著,過了良久,因為曲雲關不再接著講,赤鴻冥才不得不自己問出了口:“怎麼說?”
“唉,你是不知道我姐姐的真名。”曲雲關搖搖頭:“我姐姐小字音奴,但她討厭這個名字,說女兒為何為奴,她偏偏要做君!”
赤鴻冥安靜聽著,心中緩緩默唸:原來她叫音奴啊曲音奴,娶音奴。
他心潮驟起,掀陣陣波濤。
但赤鴻冥面上依舊無波無瀾,鎖著曲雲關的目光,等待著曲雲關繼續講關於媚君的事情。
可是曲雲關瞧著赤鴻冥一臉的嚴肅,卻誤以為赤鴻冥不喜歡聽這些事情。曲雲關再轉念一想,也是,媚君的事情又和赤鴻冥無關,也難怪赤鴻冥不愛聽。
曲雲關就換了話題,跟赤鴻冥聊別的話題去了。
赤鴻冥也不追問,隨著曲雲關聊。
數天後曲雲關送赤鴻冥回南荒,至此,曲雲關同赤鴻冥聯絡不斷,漸漸成為摯友。
一萬零三十年後,世界早已不再混沌,善惡劃出清晰的界限,惡者為妖為怪,善者則為仙為神。五善更是高居五方天帝之位,成為東方青帝靈感仰、南方赤帝赤熛弩、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玄帝汁光紀和中央黃帝含樞紐。
天界凡界,眾生不可再直呼五帝姓名。
赤鴻冥已貴為赤帝長子,曲雲關則由雲關君變為雲關妖君,但兩人依舊交}好,私底下時常聚一聚,把酒閒談。
這一日,赤鴻冥又和曲雲關在兩人初見的崇吾之山會面。
曲雲關後到,他駕雲著陸的時候,發現赤鴻冥已在峰頂等候多時了。
赤鴻冥甚至將桌椅和清茶全都佈置好。
曲雲關瞧見赤鴻冥今天這一身穿著,吃驚地上下打量他:“鴻冥,你今天怎麼會穿紅衣啊?我聽說去年的五帝天宴,赤帝一脈全都著赤紅色,獨你不肯穿紅,著一襲白衣,突兀的杵在那裡。”
赤鴻冥淡淡地瞟了曲雲關一眼:“這你都知道。”
曲雲關嘿嘿笑了笑:“怎麼突然肯穿紅了?是不是你那天帝老爹逼你了?”
赤鴻冥輕描淡寫回答兩個字:“沒有。”
“你總是這麼言簡意賅。”曲雲關嘴角勾笑,又忽瞧見地上有幾株丹木高過腳腕,果實欲落,應該已經長了四年半。曲雲關頓時玩性大發,彎腰就將丹木統統拔起,囫圇吃掉,就是不許它們生出美玉來。
赤鴻冥見狀,開口欲責。
曲雲關卻已轉了身子,面東遙望蟲焉淵:“今日天氣真是晴好,這蟲焉淵全都能望清楚。”曲雲關的目光越過蟲焉淵,望向更遠:“蟲焉淵再東走一百五十里,就是姐姐的小華之山了”
赤鴻冥張開的雙唇又閉上,靜聽曲雲關說話。
“若是姐姐在,今日正好去找她慶生。”曲雲關嘆一口氣:“鴻冥,你是不知道,今日是我姐姐的生辰。”
赤鴻冥站在曲雲關身後,心道:他怎會不知?不然他今天這一身正紅,是打算穿給誰看?
但赤鴻冥口中卻不慌不忙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