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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鴻冥緊盯媚君,她緊閉著雙眼,看不見她眼中的神色,但她臉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又美妙,令赤鴻冥目不能移。他又往下在望,看媚君的四肢、豐丘、圓}臀,看她底下的男侍滿頭大汗,讓媚君喊叫著同他一動運動。赤鴻冥越看越茫然:自己沒有這幾名男侍高,沒有這些男侍俊朗,他甚至一點也不懂男女之事,不能帶給她歡愉
赤鴻冥為人不卑不亢,這會卻首次妄自菲薄,而且還菲薄了很長一段時間。
良久他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的立場,倏地痛心疾首。
赤鴻冥再低頭,自己底下還在堅硬如鐵,胸口除了痛,又添了一道憋悶。
他不再窺視洞內,快步離開了歡喜天,再往上登山。他一口氣走到了峰頂,才發現自己因為步子太疾,已累得滿頭大汗。
遠處夕陽西下,半邊落日已低於峰頭,一圈一圈散發著淡淡昏黃昏紅的光。
赤鴻冥猛地欲拔背後重劍,襯餘暉,在此峰頭揮舞練習一番。
卻發現寶劍還是太長,他個子太小,那總只能抽出的半截青鋒,是他斬不斷的煩惱絲。
赤鴻冥在峰頂再次持劍失敗,卻不知媚君在山腰歡喜天裡勃然大怒。
三名男侍中有一名男侍做到忘形,不慎將自己的利器沾上了媚君的雙唇。她憤然躍起,起手一掌,將那放肆的男侍頭顱拍個粉碎。
小華之山上男侍八千,層層篩選只有二十八人可以侍君。但媚君又有嚴令,歡}好之時,二十八人皆不得將利器觸及她的唇,若有犯者,死罪不必陳情。
媚君歷來認為歡}好是莫大樂事,可令她神滿身娛,但不知為何,卻厭惡他們的利器觸及她的唇齒,只覺渾濁作嘔。
“君家饒命。”
“君家饒命。”
另外兩名男侍當即下床,齊跪在地上,俯首磕頭。
媚君卻手一旋披好衣衫,拂袖欲去,她左側跪著的男侍頃刻間扯住她的衣角:“君家饒命!”男侍叫喊道,苦苦央求媚君:“君家,君家!三弟一時忘形,擅越規矩,冒犯君家,死罪是他應得。只是,只是君家莫要莫要因為三弟,棄我和大哥而去!”
媚君踢了男侍一腳,將他遠遠踢開,冷聲道:“這歡喜天廢了,本君不會再來。”
媚君後也不回的離去。出洞後她心頭仍感煩悶,詢問曲雲關身在何處,結果男侍們卻報說雲關君去山的陰面採浮玉去了。弟弟不在,無人能夠解憂,媚君瞧見夕陽正落,晚霞漫天,便命人在山底架起畫紙,她要描摹下這一幅美景,興許能夠開懷。
玉樹一般好看的兩名男侍伺在媚君身側,替她研磨染料,媚君卻越看越不順眼,一聲惱怒呵斥,將兩男全部屏退。
媚君畫著畫著,心情逐漸好轉,忽察覺到身後有人走近,心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男侍又來破壞心情。她冷厲轉身:“又是哪個”
媚君呵斥急止,發現來者竟是赤鴻冥。
媚君只知他名不知他姓,以為“鴻冥”就是全名,便消了怒氣,尊重地說了一句:“鴻冥,原來是你。”
這一句聽在赤鴻冥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他剛壓下去的煩惱絲又蔓長開來,憶起不久前洞中天地,漸漸雙頰薄紅。
媚君見鴻冥淺紅面頰,似有薄怒,以為他是惱怒她方才轉身時態度不佳,將他當做了那群男侍下人。媚君欲緩和氣氛,就隨口笑他:“你怎地臉生了紅?”她說了執筆蘸取鴻冥頰上紅暈,於畫紙上畫了一株三月桃花,開在夕陽前,綺豔逼人。
赤鴻冥頰色禁不住更紅,由淺轉深,從耳根從到鼻翼。媚君心想他怎麼還不消氣,她便棄筆,直接用指尖觸及赤鴻冥臉頰,再取他頰上紅豔之色,變作一條豔麗的石榴裙。
媚君用纖細凝白的指尖牽著裙帶,將石榴裙緩緩繫於腰間。
姿態動作已經勾到不行,她卻偏偏還要更進一步,歪頭問他,眼媚唇嬈:“好看嗎?”
赤鴻冥哪裡答得上話,痴聽媚君自說自話:“本君真是愛煞了這一色正紅。”
媚君自己說了半天,瞧著赤鴻冥怎麼還漲紅著麵皮,都快要紅到發紫。她思忖半刻,恍然大悟。
媚君就解下石榴裙,手一攥捏個無影無蹤,她又再用手背在畫紙上一抹,將那株桃花抹去。做完這一切後,媚君對赤鴻冥道:“鴻冥,方才本君以為你氣惱本君的怠慢,故才說出那些緩和的話語。本君對你並無輕薄之意。你放心,你是我弟弟的朋友,便亦是我的朋友,我絕不會將你當做山中的那些男侍看待。”
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