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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們順路!”南緹拍掌道,她想這就是所謂的心想事成吧。
“咳咳,你和誰順路?”風燕然的聲音就飄了過來,他故意咳了幾聲,面目似極不情願過來,但是腳下卻快步往南緹這邊走。
南緹看見風燕然就沒了笑,她指了指毗夜,向風燕然介紹道:“這位師傅。”
南緹發現風燕然的目光始終在她臉上,南緹就抿抿唇,模仿毗夜的面無表情。
其實南緹想找毗夜同路,就是欲躲避風燕然。她覺著白玉佛有種令人靜心的法力,有毗夜在身邊,她至少可以保持清醒,不再同風燕然做那種事。
風燕然先目光鎖了南緹半響,才尋著她指著方向看過去。見將與南緹同路的是那日驅退蛟龍的白衣高僧,風燕然就尊敬地雙合十行了一個佛禮,這才啟聲詢問:“敢問大師去往何方名剎?”
“貧僧往大覺寺講法。”
風燕然一挑眉:“原來是去京城啊。”他面朝對著毗夜,卻斜眼瞥著南緹:“那你我欲去之處,差之千里啊。”風燕然聲音極其響亮,分明是要說給南緹聽“我要回浙江鎮海去。”
風燕然以為南緹會回點什麼,至少回他個“嗯”字。但是南緹什麼都沒說,而是挎著包袱目光只看毗夜:“師傅我們走吧。”
毗夜根本不理會南緹,早已冷然邁步前行。
南緹屁顛屁顛追了上去。
風然燕伸臂似欲說什麼話,輾轉嘴邊卻又吞了回去,一拂袖子招呼家僕,諸人浩浩蕩蕩向著同南緹毗夜相反的方向離去。
毗鄰碼頭的城鎮名喚廣海衛,在南緹看來廣海衛是座很大的城市,至少比繁華島要大得多。
南緹和毗夜正在廣海衛城中行走,前方突然來了一隊官兵,粗}暴地驅散諸位行人,南緹和毗夜也不得不退讓到路邊。
官兵們驅散眾人,拿出嶄新的告示貼覆在舊的告示上面,而後就有領頭的軍官指著告示,對周遭的百姓朗聲宣佈道:“城主大人這次已將賞金提到了黃金八千兩!”
黃金八千兩!
南緹聽在心中一驚。
黃金八千兩是個什麼概念啊!繁華島上最富的漁戶,一家捕魚一年也只能賺二十兩銀子。
南緹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事,這位廣海衛的城主懸賞如此之高。她識得幾個字,於是就自己獨自走向告訴。
南緹將告示讀了一遍,大致知道是廣海衛城主的獨生兒子三年前在新婚之夜失蹤,一連三年都尋不著他的蹤影,城主心急如焚,就再次加重了賞金。
“哼,才八千兩黃金。”有人突然在南緹背後冷哼。
南緹熟悉這個男聲,她擰起眉頭,回過頭對風燕然沒好氣地說:“你不是要回鎮海麼?”
風燕然不屑一顧:“回啊,我現在廣海衛住幾天不行啊?”他說著又從袖內掏出一枚令牌給南緹。
南緹見這令牌上刻著一個篆體的“風”字,看不出來令牌的材質。
“接著!”風燕然見南緹只盯著令牌觀察,卻不伸手接,他不由惱怒,胡亂將令牌往南緹懷中塞了,自己卻偏過頭去,昂首不瞥南緹:“本少看你方才讀告示,眼睛盡盯在‘八千里黃金’那幾個字上,本少便決定給你這個令牌,以後你不管走到哪裡,只要看見風家招牌的錢莊,給他們看本少的這塊令牌,莫說八千兩黃金,這世上隨意什麼稀寶,都任你予取予求。”
南緹聽了手捧著令牌還給風燕然:“這令牌我不能收。”
風燕然面色一白,但依舊辯道:“本少也不是白給你這令牌,以後任你在風家錢莊予取予求,但今夜本少要對你予取予求。”他本是隨意扯來解釋的理由,隨知說到最後一句,分}身竟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南緹一聽風燕然最後一句話,心中大駭,更加堅決地將令牌塞還給他。風燕然見令牌頃刻間就被還回來,忍不住不顧風雅,在南緹面前狠狠攥緊了拳頭。
南緹眼睛一眨一閉,轉身逃也似地飛奔走了。
風燕然想既然南緹不給他面子,難道他還求她不成?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雙腳根本不聽使喚,完全邁不動離開的步子。
人群中一身無塵的白很出眾,南緹很快找到了毗夜。
南緹跟在毗夜後面,見他在一戶富戶人家的宅院大門前停了下來,南緹觀察到,這戶富家的門口有佈施。
毗夜上前叩門,向這戶人家求宿一宿。
南緹趕緊上前說也想借住一晚。
開門的老僕楞了半響,回過神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