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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家的二姑娘,才會突然伶俐起來!”
“是啊。”碧珠的父親亦是點頭,放眼任由碧珠和李之珏爭吵,對這一對冤家的婚配極是滿意。
“我家碧珠和之珏真是絕配”碧珠的父親含笑捋了捋鬍鬚,讚歎自己的英明決定。
碧珠一面應付李之珏的唇槍舌戰,一面將父親的話聽進耳中,心中不由叫苦連連:天啊她跟李之珏何處絕配啊?明明就是哪方面都絕對不配!!
☆、衡州府(四)
時光匆匆,碧珠屢次經過李府,望見牆頭的杏花都幾番開了又謝,到最後芬芳落盡,轉眼已是五月末。
時間流逝至碧珠出閣的前一週。
夜裡,碧珠閉著眼睛,躺在自己閨房的床上,輾轉反側。
感覺到有人欺身騎在了自己身上,碧珠旋即欲睜雙眼,來人卻急急先拿手覆了她的視線,而後再用帕子纏遮住她的眼睛。
之後碧珠就算睜開了眼,也沒來得及看見任何東西。
杏花已經落盡了,碧珠極力嗅著鼻子,卻在來人身上吸}吮不到絲毫的杏花香。
算了碧珠在心裡嘆息一聲,她終究要像失去杏香一樣失去李之珪了。
“你今晚對我再狠一點吧。”碧珠對正在粗暴運動的李之珪說。
再狠一點,再粗暴一點,碧珠才能切膚入骨的感受到李之珪的確曾同她鑲嵌,融合。
雖然以後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回憶。
碧珠感觸到嵌她身體裡的利器聞聲一僵,男子扣著碧珠的腳腕,將她雙腳抵在他腿上,男子自己則膝蓋借力,懸空跪起來,由上自下無休無止地擊打、旋轉、攪弄,刺進去,抽出去,連帶著兩人相融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液體,滾燙涓涓,大片大片地沾溼了床}上的錦緞。
碧珠忽覺有什麼液體滴在了她的兩丘之間,不是他的,也不是她的,比他們的都要更灼熱。
刺得碧珠面板如針扎一般疼,她脫口而出:“燙”
而後心裡一個寒顫,這房內灼熱之物,該不會是蠟燭吧!
碧珠強行睜開眼睛,果然模模糊糊見得帕子正對的地方要比別處光亮。
她正瞅著,李之珪燭傾又是一滴,在她的肌}膚上發出茲茲的聲音。
碧珠剛要開口喊,李之珪卻拔了利器抽過來,如去刺狼牙棒般的物件狠狠打在她臉上,一下一下地刷過,刷了左頰刷右頰,又自她的胸口一路抽下,最後重重懲戒般抽上密處。
利器若鞭,李之珪將碧珠翻了個面,反過來又抽打她的雙}臀。男人堅硬的鐵杵毫不留情刷過,碧珠雪白的臀}部彈了彈,白}嫩嫩團狀亂竄。
“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她深深哭泣,又淺淺呼吸,一聲聲婉轉嬌柔,卻又不經意流露堅強。
受不了,她徹底的屈服了,卻好喜歡。
碧珠的反應更加刺激了男子。他忽然將碧珠再次翻過來正面朝上,碧珠的後腦勺重重敲在床上,腦中震盪差點眩暈過去。男子卻不能她喘息,虎口一掐撬開碧珠的嘴,就將自己的利器撞了進去。
不等碧珠來嘬,他就自行進出,最後更是在頂峰時陡然拔出,將一腔浸熱盡澆蓋於碧珠的顏面之上。他的浸熱很多,不知不覺澆了很多,灑在碧珠鼻樑上眼皮上臉頰上甚至頭髮上,碧珠滿臉都是他的味道。
然後男子俯下}身,趴在碧珠身}上緩慢而清晰的呼吸。她感觸著男子尚留餘熱的氣息,懂得他是愛她的。
折騰一夜後,碧珠抱著與自己身貼著身的男人,低泣道:“七天後就是出閣之日了,我要待嫁不能見你了。”她感念悲切,不由央求:“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男人如鐵的胳膊驟然將碧珠栓得更緊,桎梏得她無法呼吸,幾近窒息。
在眩暈中她心花怒放,因為得到了男人無聲卻肯定的回答。
他答應不離開她。
可是李之珪現在答應了又有什麼用呢?七天後她照樣要嫁給李之珏。
想到這,碧珠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摟著他恨道:“李之珏真討厭。”
男子胸膛一震,似是深情觸動。他依舊沒有說話,卻將碧珠抱得更緊,身軀止不住的微顫。
碧珠感受到男人的反應,於是認定,李之珪也同樣討厭他的二弟,不想讓她嫁給李之珏。
距離出嫁倒數第六天的下午,碧珠主動去找了紅珠。
妹妹很少主動走動,紅珠不禁詫異,她將碧珠熱情地迎了進來,給碧珠沏了茶。
紅珠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