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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慾斷者,如斷四肢,所以切莫割斷。
這一夜,白衣聖僧颳起一陣風,助她來到了戚容儀的船上。
賀衾衾執著燭燈,探身欲鑽進船艙。誰料動作逆風,火焰稍傾,一下就燙傷了她的手。
“嘶——”疼得賀衾衾本能地發出了聲音。
“誰?”響聲驚動了本已入睡的戚容儀,他起身披衣,正欲出艙看個究竟。
賀衾衾沒有退縮,她主動走了進來。因為手上執著燭燈,火光閃爍,戚容儀很快看清了她的容貌。
“姑娘是你。”他脫口而出。
賀衾衾的心跟隨火苗同步一跳,她問戚容儀:“你認識我?”
戚容儀紅了面頰:“戚某冒昧,白日裡岸上驚鴻一瞥,過目不忘。”
“過目不忘好。”賀衾衾毫不掩飾地笑出了聲,像串串銀鈴一般:“我不會叫你忘了我。”
她主動封上戚容儀的唇。
突如其來,戚容儀身子後傾躲開賀衾衾的吻,又定住,然後前傾迎了上去,一把將她拘在懷中。
戚容儀一隻手摟著賀衾衾,另一隻手將她手上的燭燈接過來,又小心翼翼放到几上。
“不要拿在手上,當心燒著了手。”戚容儀又是叮囑,又是憐惜:“以後夜裡,我來為你執炬。”
賀衾衾像火苗一樣搖擺,大膽道:“燒著了不怕!”她又徑直向戚容儀袒露心聲:“我看見你,整個人早已燒了起來。”
戚容儀聽她的話,望她的人,不覺呆了。
眼前的少女真的是一團火,她熱情,她炫目,她給他帶來光明。
戚容儀情不自禁抱緊賀衾衾的軀體,果然如火一般熾熱溫暖,燒得他滾燙滾燙。
於是戚容儀低下頭,一面扒賀衾衾的衣衫,一面如啃噬般瘋狂地吻起她來。從肩頭開始咬起,到鎖骨,到玉丘,戚容儀的下巴抵在賀衾衾的左丘上,雙齒一把咬住丘上櫻核,撕提一下又彈一下,痛得她長吟出來,卻又越痛越暢快。
賀衾衾禁不住對戚容儀說:“還有右邊”
不可厚此薄彼,她的右丘也想要。
戚容儀就立馬將唇齒移向賀衾衾的右邊櫻核,又怕她左邊冷落難受,用手替代雙唇,在她的左丘上大力揉搓起來。
賀衾衾又聽到“嘩嘩”的水聲從底下傳來,但是究竟是船底的水,還是她裙底的水,賀衾衾已經迷亂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