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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這是不是兩全其美的選擇?”
這時候,風燕然不知是僅僅懷疑,還是夾雜了更多的目的,他問了賀衾衾一句:“老闆娘,那個說要取你愛魄的白衣僧人,是不是他?”
風燕然的手指向毗夜。
“不是!”
“不是。”
兩聲“不是”,其中比較高亢的那句否定是南緹說的,她比賀衾衾還搶先一步回答。
“你怎麼知道不是?”風燕然質問南緹,他吞嚥數下,彷彿有骨鯁在喉,極不痛快。
“肯定不是。”南緹分析給風燕然聽:“時間凝在六月初五,說明白衣僧人白天剛剛走,我們晚上就進了客棧。毗夜師傅一路和我們同行,怎麼可能□?”她頓了頓,又說第二點原因:“再則,佛家慈悲普度,斷然不會做以一物換一物的事情,更不可能邪到取人魂魄,定是是什麼妖怪化作了神佛的模樣。”
賀衾衾聽南緹前半段話的時候,一直在點頭,聽到後半段話,她臉色頃刻變白。
“會是妖怪麼”賀衾衾呢喃道。她猶豫了一下,決定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南緹:“其實那位神佛,樣貌很像跟在你們後頭進來的龍客官”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才寫了四分之一都不到就收到了長評,很開心也很感動,謝謝細君。只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在忙著搬家(舊家和新家距離很遠),所以白天都沒有時間碼字。等五月中旬或下旬安定下來,這個文會開始日更,答謝大家。以前每本文都因為趕工爛尾,今年想好好寫,每本都不再爛尾= =#
☆、衡州府(一)
長得像龍燭麼?
那便是狹長的鳳眼,勾起的鼻尖,和額頭上的一道駭人紅疤。
卻聽賀衾衾又說:“但神佛又和龍客官不同,他額上沒有紅痕,眉目五官也慈悲柔和許多”
“不錯。”毗夜乍然打斷,聲音凜冽如冬日夾雜梅香的北風:“龍燭只是一條未得正果的蛟龍,斷不敢冒充如來座下真佛。”
“不錯,他的確不敢冒充。”忽然有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屋內五人同循聲望去,卻不見人影,聲音在空氣中發出。
“本座雲遊至南海,見這畜}生受傷,匐於灘塗上,奄奄一息。”漸漸的,發出聲音的地方逐一顯現出僧人的輪廓,他一身琉璃白佇立,面貌的確與燭龍八分相仿,只是僧人低眉垂目,鳳眼不再凌厲,尖鼻也變得柔和,多了數倍俊美他雖貌似龍燭,神形卻迥異,令人見了不會產生警覺,反而倍感親切。
“我佛慈悲,普度眾生,本座便將其救治。”白衣僧人面目親和,三言兩語,淡然中帶著股莫名的信服:“本座收他為坐騎,取號龍燭,令其皈依三寶,改邪歸正。”白衣僧人旋即喝道:“龍燭——”
龍燭應聲在白衣僧人身後顯現。他也雙手合十,服服帖帖地低頭垂目,頭上青絲不見,光鋥腦袋上露出六個新燙不久的戒疤。
龍燭顯得溫順而虔誠,戾氣似乎完全被佛法懾服。
南緹卻是心不停的跳,自己也形容不上來是什麼感情:龍燭就是南海上與她身體接觸過的那條邪龍麼?怪不得龍燭額上會有一道長疤,那是毗夜當日高舉雙手,匯成一道金色氣劍,自龍頭上劈下
“小僧毗夜。”毗夜忽然打破了屋內的沉默,他合十向白衣僧人行了個禮,徐徐問道:“毗夜敢問,同門的法號是什麼?”
白衣僧人嘴角漾開一抹弧痕:“本座迦葉。”
如來座下弟子,最出名的當是為首兩位尊者,迦葉與阿難。
迦葉說著環視眾人,溫和目光如煦輝冉冉。諸人被他眸光一掃,頓時對他自稱是迦葉尊者的話深信不疑。
戚氏夫婦和風燕然更是情不自禁跪了下去,誠惶誠恐,何能何德,今日竟能得見真佛。
南緹雖然沒跪,但也渾然迷糊,獨有毗夜清醒,啟唇發聲:“小僧不才,也曾在西天聽我佛如來於蓮花座上講法,彼時迦葉師祖亦在場。”毗夜徑直將雙眸對上“迦葉尊者”的雙眸:“小僧一面之緣,識得的迦葉師祖,卻不是同門你這般相貌。”
自稱是迦葉尊者的白衣僧人坦然同毗夜對視,他不驚不詫,不慌不忙,反倒輕笑了一聲:“既然都說了只是一面,又如何能因此做下定斷?”迦葉手掌向上一翻,瞬間拈來蓮花一朵,莊嚴道:“我佛有千手、千眼、千面。”
毗夜與迦葉對視半響,默然不語,緩緩將念珠夾於合十的掌心。
迦葉便不再看毗夜,轉而面向賀衾衾,將手中蓮花遞給服跪的女子:“賀衾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