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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掩映,強烈的陽光依舊從縫隙裡投射進來,照得揚塵微粒清晰可見。
魔君望輝而笑:“無論是人是神是魔,一旦坐到了最高處,自然就同這日頭一樣開始喜歡獨照眾生,又怎麼會允許有別的光亮在頭頂上照自己?”魔君聳聳肩膀:“本座始終膈應。”
毗夜聽罷,只平緩如常轉動手中念珠,廖淡道:“三界唯心。觀一切影像,如鏡幻光;觀一切音聲,如風過樹;觀一切境界,如雲浮空。”
“別別別!”柳月池當即扶額,魔君眯著左眼睜著右眼,做出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別講這些假大空的佛法,本座聽著就耳朵痛、腦袋痛”柳月池笑滋滋捂著自己肚子:“肚腸也痛。”
魔君低下頭,髮絲也垂到杯中,撩}撥著毗夜的鼻息:“和尚,你直接說,肯不肯同本座做這筆交易?”月池魔君伸手抓住自己垂進杯子裡的那幾根頭髮,挑了挑毗夜額耳朵,又挑毗夜的下巴。魔君的碧眼裡閃動著幽深的光,意味深長地說:“和尚,你現在可是本座的杯中物呀!”
毗夜轉了一顆念珠,檀木清香襲來,將柳月池的髮絲掃開。
毗夜再轉下一顆念珠:“她畢竟是你的造物之主,柳施主這一身骨血,皆由她雕刻而來。”
“呵呵呵。”柳月池突然就笑得不能自已,消瘦的身軀隨著他的肩膀直顫。魔君舉手拍了拍自己頭頂:“那個什麼”魔君眯起眼睛來想,想了半天想起來名字:“那什麼南緹,不也是她拿刀雕的媚骨麼。”
魔君注意到毗夜眉梢淺淺一動,魔君勾起嘴角玩味地笑了。
魔君向著杯內吹了一口濁氣:“和尚,答應本座了?”
“一切眾生盡有五眼,卻為迷所覆。”毗夜轉珠唸佛,答非所問:“唯佛能令五眼開明。”
柳月池高高挑起眉毛:“哦,那大師認為本座開了幾隻眼?”他來了興趣,以手托腮盯著杯裡,等待毗夜的答案。
毗夜卻不慌不忙,徐徐從頭說起:“眾生五眼。第一為肉眼,初除迷心。第二為天眼,見色身中有法身。第三為慧眼,痴心不生。第四為法眼,著法心除。第五為佛眼,見般若波羅蜜。”
毗夜自杯底抬頭,仰望對上柳月池的目光,面無表情地告訴魔君:“柳施主不過是剛開了肉眼而已。”
“哈哈哈哈!”柳月池拍桌大笑,顫得杯子也隨同一頻率震起,離開桌面數厘。柳月池邊拍邊瞧著毗夜在杯內顛簸:“說得好,說得好,本座剛開了肉眼,初除迷心,所以只能稍微瞧見一些凡人看不到的東西。”
魔君再拍拍桌面,瓷杯內壁上被震出一副畫卷來,卷中人物場景冉冉流動,正是此時此刻南緹正在經歷的事情。
南緹被橫江直接抱到了一間房內。這裡佔地寬敞,佈置奢華,與其說一間廂房,倒不如說更像一座宮殿。
宮殿的地面是用玉磚鋪的,磚上鋪了一張白狐狸毛的毯子,寬大得足夠在毯上並排躺十幾個人。毛毯四角被四根男人胳膊般粗壯的金柱定住,毯子得以平展開來。
南緹雖身不能動,但是眼珠轉動,發現這四根金鑄的立柱都被雕成了男人利器的模樣,柱底雙球託座,柱首箭頭朝上。
“我在哪裡?你又是誰?”南緹一路上不斷問橫江這兩個問題,橫江卻一路都沒回答。他將南緹放在白狐毛毯上,按著她的四肢,令她面朝著天頂平躺下。
“哐當”四聲,四根金柱中射出四條金鍊,如蛇吐芯,瞬間咬緊了南緹的手腕和腳腕。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綁人做什麼?”南緹問橫江。
“這裡是汝寧王府,我是橫江。”橫江終於回答了南緹的問題,並且無波無瀾地告訴她:“王爺就是朗朗乾坤,頭頂青天。”他繼而起手,點了南緹的啞穴。
少年橫江雖然面貌稚嫩,卻始終沉著一張臉,除了嚴肅,他再無任何多餘的表情。
橫江手上也沒有多餘動作,用最簡單快捷的方式除去了南緹的衣物,讓她在他的視線裡展露出毫無遮}攔的身軀。
南緹肢體掙扎,奈何被金鍊牢牢鎖住,只是白費力氣。
橫江起身,去牆邊桌旁研起墨來。他研墨半響,方才將硯臺、毛筆、宣紙放在同一張木盤裡,一起端了過來。
橫江雙膝在南緹身側跪下來,下一秒,直接伸出右手食指探進南緹的密處裡。
這突然起來的動作令南緹毫無防備,她瞪大了眼睛盯著橫江,口不能言,便以目質問他究竟要幹什麼。
橫江接受著南緹的目光,他的眸中毫無起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