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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無論是哪種猜測,終皆輕得像她現在的身體,虛無縹緲,不必再計較。
鳳女在天津衛紮了根,沒有了法力的她,跟凡人一樣會老,也許日子再久遠一點,她也會跟凡人一樣,會死。
但是有人陪著她。
陪伴鳳女的人是北明。
北明依舊是去}勢之身,隨著年歲的積累,他變得越來越陰柔俊美。對比鳳女的老去,可以一點都不為過的說,北明瞧起來比鳳女更好看呢!
南緹悄悄潛入屋內,本是探看舊人,卻不小心又撞破到鳳女和北明在行事。
一如昔年,南緹在津門公主府偷窺,起起伏,啪啪的聲音和吟呻之聲此消彼長。
只是這一次南緹窺得,北明不是背對著鳳女,而是鳳女朝天躺著,北明坐在鳳女身上。
北明升降著坐下起來,將縫製在鳳女汗巾上的白玉}根雕一次又一次納入自己體內。
南緹忽想:也不知這根雕還是不是以前那隻,還是重新訂製了?
北明做到迷離,忽情不能控地伸手去抓鳳女身前兩團抖動的白肉。
南緹瞧著都替北明嚇了一跳,魂魄也能滲出冷汗。
鳳女卻並未如從前那樣打罵斥責北明,她居然不生氣,反倒笑盈盈強按住北明的手,示意他別急著拿開雙手,揉得再久些,搓得更狠些。
鳳女目對北明,眸水盈盈。
“我摘了汗巾,也給你係系吧。”
南緹恍惚了一下,才敢確認:方才那句話的確是從鳳女唇中發出。
“用不著。”因為劇烈運動,北明說話喘著細氣。他說:“你係我係都,是一樣的。”
就像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只要兩個人相互融合,又何須在乎用什麼方式?
鳳女聽了也笑,臉上綻開最鮮豔的花。
雖然北明沒有利器,但她和他相處,好像比和魔尊相處要歡快數倍呢。
但是這種話鳳女在心底自個承認承認就作罷,她才不會向人講出來。
南緹旁觀著鳳女和北明;少頃;她身子一飄,搖搖擺擺就升起來,飛到天津衛上空,再飛離天津衛。
南緹途徑過大名府和汝寧府,皆未做停留。
大名王將來如何,她一點也不關心。
南緹的腳步至武昌府停駐。
她沒有飄下去,只在那一片桃花林上空向下觀望,梁英詩和梁香詞果不其然;身在林中。
兄妹倆互相觸控著對方的白骨,一遍遍輕撫,從不厭倦。
南緹再往來時路上回飛,飛到衡州府,飛到廣海衛,見紅珠碧珠,見李之珪李之珏。
雙珠姐妹和李家兄弟都是子子孫孫,李知府年已耄耋,同兩對兒子兒媳共享天倫。
南緹坐在牆頭,交叉著一雙赤足望李府內景象,既高興又羨慕。
南緹替紅珠碧珠高興,卻又甚是羨慕:她同毗夜,只怕不能似這般兒女膝下,有天倫同樂的一天。
南緹身懷淺淡惆悵,起身飛了起來,飛到廣海衛。
吳穎川也是成家的人,也是子子孫孫。
凡世男女,大抵如此,未來不過娶妻嫁人。
至於以前心中有誰,最多不過某一年某一日某一刻,腦海中數秒過往回憶。
很快閃過,稍縱即逝,而後困於凡塵瑣事,很難再閒得下來。
閒不下來,哪還有空抽出幾分數秒用於回憶?
出了廣海衛城,南緹就飛離了殷國大陸,身至海上。
海浪滔滔,海水特有的鹹味被海風吹起,南緹身在空中都嗅得到。
幾聲飛鳥聲響過,南緹側耳細聽,是一雌一雄。
再看海面上兩隻同類的鳥兒俯仰嬉戲,交繞纏}綿。
是小湘被毗夜放出來了吧?遇著惜己的男妖,做一對自由自在的鳥兒。天長水闊,結伴遨遊。
南緹駐在空中,望著兩隻飛鳥你高我低,你俯我仰,歡笑著打鬧著越飛越遠,直到在南緹的視線裡消失不見。
她的眼前,又只剩下巨浪滔天,一陣陣的掀起來,落下,如此往復。
又一個浪頭落下的時候,南緹的心跟隨浪濤落下,一分空,兩分蕩,三分失落。
心底的某個位置,缺著一個人。
他灰飛煙滅,形魂俱滅了,再不存在於三界之內。
柳月池沒有未來,所以南緹看不見他。
南緹空抬雙手,觸了觸眼前的空氣。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