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戰懍禁受不住,一顆心卻似冰山下沉般,呼吸窒礙,喘不成聲,目中露出乞憐黯然神光,身形漸己不支,矮了下去。
呼延長吉道:“現在再問也是白費麼?”
大漢僵硬地搖搖頭,呼延長吉淡淡一笑,手指飛出一疾點了那大漢三處穴道,道:“你現在已廢除一身武功,至於你說不說無任何關係,總該聽堡主說及我老人家的事。”說時,五指在胸一刖一比。
他的手式比得飛快,褚神風等人無法瞧得清楚,但那大漢一見,面色大變,囁嚅答道:“原來是您老人家!小的廢除武功了無怨恨,你老人家德威之名,至今仍布存堡中,只因小的投效過遲,無法”說至此,忽然瞥見呼延長吉眉頭微微一皺,忙改口道:“杜少堡主只命小的暗隨您老人家,別的實不知情,只知少堡主現在大佛寺養傷,片刻即趕赴洱海萃薇村,堡中已遣出能手及同道一百二十八人,密佈天南道上,相機行事。”
呼延長吉沉聲道:“你躡蹤我老人家等,與少堡主做何聯絡?”
大漢道:“以暗號釘在牆壁或樹幹隱處,自有人接應傳知。”
“堡主現在人呢?”
“堡主感染傷寒,臥病在床,主持其事另有其人,不是少堡主,少堡主只奉命協助而已,那主持奪譜之人恕小的也不知情。”
呼延長吉冷笑道:“話已問完,你急速轉回另謀生計,不得逗留,亦不得洩露,再讓我老人家撞上,必無饒恕之理上那大漢喏喏連聲蹣跚走去。
李仲華眼送大漢離去的身形,暗暗代他難受,心說:“練武人惜武如命,一旦廢除武功,這心情比殺了他還要沉重。”
這時,褚神風眼露疑容凝注在李仲華後面上,問道:“你們說了半天,褚某還忖測不出當今武林中有甚麼姓社的厲害人物?”
呼延長吉略一遲疑,微笑道:“悶葫蘆終須開啟,不過現在尚未至其時,只有讓四位費神猜測了,目前急往大佛寺中捕獲杜陵,免貽後患無窮。”
褚神風見他不說,也不勉強,仰天一陣大笑。
陽光煦和,藍天片雲,微風輕吟,五人已在驛道上疾奔而行。
滇境多山,皆青章黑質,形態怪剔嵯岈,蔥樹蓊鬱,流泉淙淙溢石,澄碧清冽,人行其中,如歷奇景。
人順驛道右彎,只見驛道左側山拗內,古木參天中,隱隱現出一所寺院,紅牆綠瓦,殿宇巍峨。
驀然,寺中傳出一聲鐘響,清徹悠亮,嫋嫋不絕迴繞在崖樹間,參天古木中,魚貫走出十數人,僧通俗均有,一列橫阻在驛道上。
五人疑訝不已“鐵背蒼龍”劉晉低聲道;“少林羅漢堂掌院大師法本禪師也來了,還有峨眉掌門昊真子,看樣子是衝著我們而來。”
他們五人雖然心中疑惑有加,卻身形毫不停頓,忽見一銀鬚飄飄,灰袍老僧迎上前來,合掌稽首道:“所來五位中有位雷舟奇人“紫衣無影”褚神風檀樾麼?貧僧少林法本在此迎迂。”
“紫衣無影”褚神風朗聲大笑道:“褚某何能,備受中原七大門派之首,少林羅漢掌監院大師迎接。”繼而眼中神光逼露,一泛聲道:“請問大師有何指教?”
法本禪師道:“此地乃是通衢,談話不便,請至寺內稍坐,貧道有事不明須向諸檀樾賜教。”
褚神風不由一怔!略略遲疑之下,慨然應諾道:“褚某正欲瞻仰天下高人豐來,如此請大師年個引路吧。”
法本禪師微微一笑,轉身走去,眾人魚貫隨著。
一踏入寺門,踏上大雄寶殿前廣場上,呼延長吉冷笑一聲道:“褚兄,我們還有要事急待趕路,三言兩語不就交代過去了麼?何必羈延費時!”
忽有人冷哼道:“須知來時有路,去時無門咧!”
呼延長吉轉頭望去,只見是一禿頂青衫老人,兩目深沉,神態效岸無比,不禁大怒道:“我等與你們河水不犯井水,你說此話是何用意?”說時,拂袖揚掌即待擊出。
法本禪師右掌一伸,微笑道:“檀樾不必動氣,既是心急趕路,貧僧在此把話說明也是一樣,且容貧僧與五位引見數位武林同道。”
呼延長吉“哼”了一聲,手掌緩緩垂下。
法體本師一 一為五人引見,十數人中鼎鼎大名者有峨眉掌門昊真子,大佛寺主持方丈澄明,少林戒修院四大阿難尊者,武林怪傑“斷碑手”向青雲,那神色傲岸的老叟卻是阿爾泰山“鐵扇飛星”申公泰。
“紫衣無影”褚神風“呵呵”大笑道:“褚某何幸,廿年再出江湖,不意在此得瞻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