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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翻了個白眼:“我瞧著你甚喜這件肚兜,這也是最入我眼的一件,看在你眼光同我一般好的份上,送你了。”
古米抽著嘴角,勉強擺出受寵若驚的神情,接過肚兜放入背後的包裹:“如此深得我心,甚好,甚好。”
娃娃輕扯嘴角:“不必太感動,你禮尚往來一下即可。”
古米望著未來大奸商,嘴角抽搐地更厲害,上下摸索了一陣,只得解下右手上帶著的掛了顆招財貓的紅繩。
紅繩端頭打的是可自由調節長短的收縮結,古米套在娃娃未帶銀鐲的右手小手臂上,調整了下長短。
舉起娃娃細白的小手臂端詳了一番,覺得紅繩配著嫩白的膚色煞是好看,再看那笑眯眯的招財貓,與未來的大奸商也煞是般配,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娃娃望著古米躍上自家房頂,如來時那般立在屋頂一角飛簷。
古米望了娃娃一眼,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睛默唸法訣。黑色披風無風自動,猶如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鳥,忽的眼前一晃,屋頂上方的古米消失了,彷彿從沒出現過。
這是失靈還是顯靈?
古米只覺得周圍光線亮了又暗了,然後又變亮了。待到睜開眼的時候,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她陷入了呆滯。
為什麼?眼前不是穿肚臍裝和T恤牛仔的紅男綠女而是穿著曳地長裙長髮飛揚的古人?
為什麼?眼前不是鋼筋混泥土的摩天大樓而是紅柱青瓦的小木亭?
為什麼?眼前不是烏煙瘴氣的現代城市而是空氣清新鳥語花香青山綠水的古代?
啊啊啊!難道說她的穿梭時空之術失靈了?
除此之外,還能用什麼來解釋?
望著身邊人流如織,三五成群或說或笑不約而同往一個方向走去,明顯已經離了娃娃家的屋頂,古米繼續呆滯。
“這位,呃,小哥,怎的在此發呆,流水詩會就要開始了,還不快些往前走。”古米感覺有人在拉她袖子,轉頭一看,一位年輕男子正笑著與她說話。
“流水詩會?這是哪兒?”古米摸不著頭腦。
“小哥可真會說笑,建康才子們哪個不知今日在平頂山舉辦流水詩會。小哥不是去參加流水詩會的怎會在此?”男子先是訝異,然後就又笑開了,估計是覺得古米實在傻得可愛。
“哦,那請問後天是不是立夏啊?”古米又問。
男子望了她一眼,彷彿看到了史前怪物:“小哥莫不是犯糊塗了吧?這都秋天了,要立夏還得等明年呢。”說完,無限憐憫瞭望著她搖搖頭。
沒顧得上男子為何有此表情,古米只覺得腦中轟隆隆巨響,一時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的法術沒有失靈,即便沒有百年一遇的流星雨,終究還是穿了。
憂的是她的法術偏了準頭,穿錯地兒了。
“這位大哥,那,那可否告知現在是何朝代”古米硬著頭皮望著身邊眼神愈發憐憫的男子,越問聲音越小。
男子估計徹底接受古米腦子有問題的現實了,搖頭嘆道:“可憐人吶,身為南朝人居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年代”說完不再理古米,自顧自往前走了。
建康南朝流水詩會
古米歷史學得再爛,也是曉得有個魏晉南北朝的。雖然這段時間朝代更迭動亂不堪,但卻出了許多文人墨客,而這個時期的人最是有股子風流韻味,總喜辦什麼流水詩會、竹園詩會,曲水流觴,好不風雅。
古米心念一動,隨著人流朝不遠處的亭子走去。
四處打量了一番,這個所謂的平頂山就像一座山被人削了山尖尖,留下一片足球場般大小的平臺,平臺頂唯一的八角亭邊,有青白色山石,山石中潺潺流出一汪清澈泉水。經人工修鑿出一條彎彎曲曲的水道,順著山石坡度蜿蜒而下。
此時亭中坐了一個藍衫男子,男子前方擺放著一架琴。
曲水兩旁,許多年齡相仿的青年才俊次第落座,互相招呼寒暄一番。
聽說越靠近亭子越靠近泉源的,在建康城中身家地位越高,古米這等時空路人自然只有遠遠站著的份。
不一會兒,傳來優雅的琴聲,隨著琴聲響起,有人往水道源頭放了一杯盛了酒的小杯,酒杯隨著流水往下一路漂流。
琴聲乍停,酒杯停在一人眼前。
如此反覆數次,每次琴聲停止時酒杯都恰好流到同一個人面前。
古米有了絲好奇。
觀之,面容清俊,儀表不凡,臉部線條卻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