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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華人社群因為早有防範,超過100萬的華裔難民正好住進人口稀少的地區,廖內地區很多地方被華人象圈地一樣佔據著。當地居民紛紛向華人區域逃亡,但是平時他們就經常欺壓華人,自然得不到任何幫助,保安隊架起電網,企圖硬衝的人被可怕的電弧包裹著,嚇得其他人不敢靠近。幾百萬難民就這樣在野外露宿,而歹徒的襲擊則越來越頻繁,不少人無法忍受飢餓,加入暴徒的行列,進一步加劇了動盪。終於,蘇門答臘的2800萬居民開始了悲慘的“巺它海峽大遷徙”。由於是自發的逃亡,所有人準備都不充分,很多人因為沒有糧食或估計不足而少帶了糧食,就算帶足了也常被人搶掠一空,蘇珠裡的親信軍隊都移駐到楠榜、明古魯、南蘇門答臘這三個東南沿海省份以便於補給,可千萬張難民的嘴根本管不過來,道路被破壞的難以辨認,一路上盡是丟棄的車輛,匪徒的襲擊更是殘忍,連嬰兒都不放過。
蘇珠裡政府愚蠢地想發難民財,讓各航運公司運送難民,從中抽取重稅。為了多運人,輪渡公司完全拋開了“安全”二字,翻船淹死的和被悶死在艙裡的不計其數。據後人統計,大約310萬人倒在家園到海峽間的道路上。而卡利安答至默拉克間20公里的巺它海域吞噬了170萬條生命。聯合國立即為印尼難民組織大批糧食藥品的援助,即使是與印尼關係已經降到冰點的中國也提供了可觀的物資,但是2200萬人一天的消耗是驚人的,不光食品,住房、醫藥,然後還有教育、就業和打發空閒時間的問題,蘇珠裡政府以為可以把難民問題轉嫁給國際是如此無知。而突然接納了幾千萬人的爪哇終於承受不了了,吃不飽的難民開始掠奪當地居民,又爆發了更大的動盪。至此蘇珠裡政府才擔心起來,慌忙將國家儲備糧拿來應急,暫時控制了局面。
留在蘇門答臘的,除了華裔和幾個軍隊把守的城市裡的人,幾乎都成了匪徒,300萬拿武器的人遊蕩在叢林田野間。華人社群越來越不安全了,到5月底,匪徒掃蕩完了鄉間每一座村莊,已經沒什麼可搶的了,正在打其它主意。“神龍”及時想出了個毒辣的計策。
一個澳大利亞商人羅傑·加德納宣佈將在5月16日向納塔爾運送一批糧食。
得到這訊息後,活動在古農圖阿的一股匪徒近水樓臺地控制了該地,蘇門答臘北部的其他匪幫如同蒼蠅般被吸引過去,擁部20萬的“多巴解放軍”傾巢而來,襲滅了佔據者。屁股還沒坐熱突然有一彪人馬殺到,原來蘇珠裡從亞齊自治區撤軍時掠走或焚燬了大部分糧食,所以亞齊的分裂武裝也來奪糧,他們雖然只有萬餘人,但是都裝備了步槍等武器,又有與政府軍打游擊的戰鬥經驗,比之用冷兵器的匪徒厲害多了,一交手就佔了上風,不過好景不長,蘇珠裡下令截斷了帕當西登普安和實武牙兩地駐軍的補給,塔桑將軍指揮的幾支政府軍物資緊缺,被迫也來插手搶糧,三方打了2天,西蘇門答臘的幾支較有規模的土匪武裝先後介入。
直到12日上午才接到訊息,由於納塔爾的戰鬥,貨輪將轉道巴東,可上貨的地點選在離那裡15公里已經廢棄的港口派南。
還在納塔爾激戰的人干戈未止就調頭南下,佔碑和廖內兩省的各路人馬也趕了過來,一路上他們不顧傷亡,衝破塔桑部隊的層層阻截,還不時互相攻擊。但到了派南十公里以內,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交戰,因為他們怕嚇走了運糧船,所以港口仍由軍隊控制著。
16日,三條船終於靠岸,180萬噸糧食卸到四片碼頭上。一名少校不界地問道:“為什麼不直接運到巴東去呢?”威利斯船長道:“天知道這些董事會的人怎麼想的,可能是有人說巴東港口有水雷吧。”
第二天,潛伏四周的各派武裝力量仍舊奇怪地保持沉默,誰都想做漁翁。終於,“多巴解放軍”忍耐不住,突然攻佔了最外面的一個倉庫,搶到了一些糧食,雖然政府軍打退了他們,但這一發已經牽動了全域性。更要命的是,“多巴解放軍”從糧食袋裡發現幾個箱子,開啟一看,裡面竟然都是M…16。這些匪徒只是人多,裝備普遍較差,各個組織的首領一盤算,只要奪取了槍支,自己的實力就會倍增,再也不怕其他幫派的圍攻了,先前的顧慮一掃而空,戰鬥幾乎頃刻間全面爆發了。
圍繞港口倉庫區的控制權,進行了持續6天的撕殺,各個派別不斷地結盟、分裂、再結盟、再分裂。匪徒們為了不讓其他人得到武器,往往對落入他人之手的區域進行縱火,整個派南陷入熊熊烈焰之中,大部分糧食化為灰燼,等硝煙散去,焦黑的屍體早已堆積如山了。
這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