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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絮,跟著我可好?跟著我可好?
雪絮猛地從夢中驚醒,在黑暗中不可置信又充滿恐懼地睜大了眼睛。神仙通常很少做夢,自己卻似乎接連幾天都做了夢,但新來之後卻似又不記得了,但今日的夢境也太過清晰了。
怎麼會夢到景睦彥,而且夢裡自己怎又會如此親密地抱著他?
雪絮覺得定是自己這幾日遇了太多事情,才七葷八素的。
“夢是反的,是反的。”雪絮反覆告誡自己。
這日,凌子熙拿了一本冊子給雪絮,雪絮開啟一看,是戶籍冊,上面寫著凌雪絮,西凌宮凌子熙之女。雪絮歡天喜地的拿著冊子準備回自己屋裡放好,剛一進她那小院的門,就遇上了站在她院裡的辰蘇白。
“東辰大人。”雪絮驚了一驚,忙行了個禮。
“雪絮,”辰蘇白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道:“還這麼見外?”
雪絮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只聽辰蘇白道:“剛剛遇到你師傅,恩,你父親,真是個喜事。”
雪絮點點頭,樂滋滋的將手裡的戶籍冊給辰蘇白瞧,辰蘇白瞧了瞧道:“不過,這過不了多久便又要換一本了。”
雪絮覺得她的耳朵尖都要燒起來了。而且她還發現自己今日自從見了東辰君時打了個招呼之外,還一句話都沒說過。
“雪絮,”辰蘇白喚她,緩緩地朝她伸出了手,輕聲道,“過來。”那聲音像是春日裡拂過的暖風,帶著綿綿的花香。
雪絮覺得她的腿並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動地挪到了辰蘇白面前,她的手也不受自己控制,輕輕地放進了辰蘇白的手心。那人的手心乾燥而溫暖,用力又不太過用力的握著她的手,一拉,她便落入了那人的懷中。
“下月初十好麼?”辰蘇白把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頭上道,“是個好日子,我與我父親說了,他很高興,是他挑了這個日子。”
雪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便只是把側臉貼在辰蘇白的胸口,聽著他有力而均勻的心跳。
“雪絮,”辰蘇白託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抬起來,那姑娘臉紅紅的,抬頭望了他一眼,便像收了驚嚇的小鹿似的瞥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你今天是不打算與我說話了嗎?”
“聽東辰大人的便好”雪絮心裡小鹿亂撞,咬著嘴唇,好不容易擠出這麼幾個字。
“叫名字吧。”辰蘇白道。
“嗯?”雪絮抬頭望他,對上他的黑眸,像是大海般寬廣,又像是春芽般柔軟,像是山泉般清澈,又像是磐石般堅定。
“往後叫我的名字可好?”辰蘇白將她的碎髮攏到耳後。
雪絮覺得自己沉浸在了他無邊無際的眼底,被他眼底那醇醇的黑色牢牢抓住,再也逃脫不了,不知不覺中,緩緩開口道:“蘇白。”
“恩,雪絮。”辰蘇白應道,慢慢低下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那小小的粉唇之上。
那一晚,雪絮惦記著那個吻,遲遲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又做起了夢來。
一樣的,她聽到有人喚她,走過去便見到那身穿黑衣的景睦彥,景睦彥朝她張開手道:“雪絮,過來。”她還是愉快地跑了過去,伏到那人的懷抱。
“雪絮,”那人喚她,輕輕撫著她的發。
“景公子?”雪絮抬頭望他。
“往後叫我名字可好?”那人將她的碎髮攏到耳後。
雪絮看著那人美麗極了的眼睛,黑裡泛著微微的紅色,她緩緩開口道:“睦彥。”
那人慢慢低下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雪絮醒的時候,冷汗打溼了額髮,她驚恐地望著床頂,像是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白日裡明明是辰蘇白所做的事,夜裡在她的夢裡會換成了景睦彥?而且夢裡的她為什麼會覺得很快樂?抱著景睦彥的時候,沒有像白日裡不知所措的緊張,更多的是安心,是甜蜜。
這太可怕了。雪絮突然覺得像是不認識自己了。
她左思右想,自己是喜歡辰蘇白的,肯定是喜歡他的,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都要與他訂婚了,可為什麼卻常常夢見景睦彥?
景睦彥。自己對他是個什麼想法?雪絮起身,從梳妝檯的小匣子裡拿出了那條景睦彥送她的珍珠項鍊。當時收到這條項鍊的時候,她確實是開心的,甚至連之前被方治抓去,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也是想起過他的,而他來救自己的時候,即使知道了他是妖,卻也還是喜悅的。
可現在和當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