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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聰明的孩子,世上只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了唉!我若非要等個像你這麼樣的孩子來傳我無窮無極之劍意劍道,此生又有何惜,我為何要躲躲閃閃,逃避別人道蹤?” 
寶兒見他又將說的傷感起來,館打岔道:“我雖不笨,但世上比我聰明的孩子尚真不知道有多少,譬如譬如那小公主”忽然想起小公主已落魔掌,生死難卜,自已反不覺先自傷感起來。 
鐵娃大聲道:“鐵娃雖笨,但跟著大哥,不知不覺已染了些聰明氣,老爺子你也肯傳給鐵娃些武功麼?鐵娃不貪多,只學幾招就夠了。” 
周方撫拳大笑道:“好,從今之後,我等不妨暫別紅塵,等你兩人武功練成,再來與江湖兒輩周旋周旋。” 
寶兒津神一振,抬頭道:“咱們往哪兒走?” 
周方道:“天地之間,四海之內,何處不可去得人”忽然仰天長嘯,拍掌作歌,歌道:“揮手別紅塵,且去雲端絕,探豐摘天星,莫教星兒墮星光為我燈,穹蒼為我廬,但使心常明,自可通劍道劍道理無窮,此心亦無極,傳得心劍而合一,一劍掃群魔!” 
歌聲喊亮,直衝雲霄! 
路上行人,不緊都為之側目,但周方卻已技著寶幾與鐵娃,擠過人群,穿入小巷,走得不見了,唯有那歌聲餘韻,還繚繞在人們耳畔 
暮去朝來,朝朝暮募,逝如流水。 
燕子飛來又飛去,桃花謝了又重開,時序之變遷,在寂寞失意者眼中看來雖慢,但在歡樂得意者眼中卻有如白駒過隙,轉眼便過,但是天闊白雲高,群雁競南飛,正是一年容易又秋風,不知不覺又到了荷枯菊老,鱸肥鶴瘦的深秋季節,距離黃鶴樓一會,競已有五年多了。 
五年多時間裡,江湖人事之遷轉,武林豪傑之升沉,正是千變萬化,縱有太史之筆,只伯也難敘說得清。 
鐵金刀與韓一鉤在黃鶴樓下,長江岸邊之一戰,竟是不分勝負,只因果然不出寶兒所料,韓一鉤終是未曾使出那一鉤來,從此之後,鐵金刀與韓一鉤競雙雙失蹤,他兩人此後是否還會再戰,江湖間千萬豪傑,竟無一人知道。 
丐幫幫主之位仍虛懸,由葉冷代攝幫務,只因江湖豪傑誰也不敢挑起這副重擔,而昔日的幫主諸葛通仍是下落不明。 
長江之上,不時有樓衣散發之丐幫子弟往來,尋找他們諸葛幫主的蹤跡,他們每一次經過江流下源一個小小山坡時,都可望見山坡上並肩卓立著兩個青衣女子,她們的髮絲在江風中飄散,她們的衣袂中江風中飛舞,襯著蒼竄自雲,江上煙水,望之當真有如遠離紅塵的天上仙子。 
但她們的目光卻是寂寞而優怨的,只是痴痴地遙視著煙水深處,拉他的人,卻是周方,悄聲道:“晚過鐵娃,快走。”寶兒眼睛又圓了,吃驚道:“走?” 
周方道:“不錯,莫非你也想那一鉤,不捨得走?” 
寶兒微笑道:“我早知那一鉤今日是瞧不到的,韓一鉤明知鐵金刀已自紫衣侯處學得破解他那一鉤的招式,今日若再使出那一鉤來,豈非呆子那一鉤今日確是絕對瞧不到的了。” 
周方頗首笑道:“好孩子,越來越聰明瞭,既是如此,快走,此刻也莫問我為什麼,走了再說。” 
寶兒雖是滿腹狐疑,但已對周方完全信服,當下拉了鐵娃,以指對唇,要他噤聲,鐵鍵嘴巴張開,瞧見他手式,立刻將聲音嚥了回去。 
人群俱在視窗觀戰,樓梯口已空無一人,他們三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樓,自後門溜了出去。 
寶兒心裡還在奇怪:“周老爺子不拉鐵娃,卻叫我拉,想必是知道鐵娃只聽我一人的話,我要他不響,他便不響,周老爺子若是自己去拉,鐵娃必定要問,他那大喉嚨一開口,必定就會驚動別人周老爺子這種小地方卻計算得如此津密,顯見是決心要走,但為了什麼他非走不可呢?” 
三個人大步而行,一直走入武昌城鎮,鐵娃終於問了:“那邊恁地爇鬧,咱們為什麼要走,你可知道?” 
寶兒道:“方才我也在奇怪,此刻我卻想通了,老爺子休想必是怕被萬大俠他們拉佐不能脫身,是以便溜了?” 
周方道:“你可知我為何不願被人拉住?” 
寶兒道:這傳說確是美麗動人,老去的英雄們每當意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