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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王微一揮手,歌聲雖然而止,他雙目狠狠瞪著鈴幾與珠兒,足足瞪了半盞茶時分,突然大喝道:“你說不說?” 
鈴兒與珠兒緊緊閉著嘴,果然連一字都不再說了。水天姬笑道:“我說的可沒錯吧?” 
金河王暴跳如雷,他罵得越兇,鈴兒嘴閉得更緊。 
水天姬身子斜斜倚著牆,悠悠道:“依我良言相勸,你老人家不女口回去吧,免得在這兒空著急,急壞了身子。” 
金河王呆了半晌,競又哈哈大笑起來,笑道:“好,老夫倒要瞧你們說不說!”反手自懷中取出一圈金線。 
這金線看來最少也有數文長短,但細如柔絲,似是女子們繡花用的,誰也不知道金河王要用它來作什麼? 
只有水天姬面上卻變了顏色,但見金河王手一抖,那盤成一團的金線,驟然展開,痰伸而出。 
那細如柔絲的金線,競被他生生抖得筆直。 
金河王碟碟怪笑道:“看你說不說?”手腕一抖,金線就如鞭子般怞了下去,袖在那些少女們身上:金線長達數文,由第…個到最後一個誰也沒有逃脫,別人只當這柔絲股金線縱然她在身上,也未見多麼疼痛、哪知金線落下,竟比蟒鞭還要厲害,只聽那尖銳的破空聲,“嘶!嘶!”不絕,兩三鞭她過後,少女們身全衣衫已片片粉碎,雪白的肌膚上,生生被拙得多了三條血印,可憐她們袕道被制,連慘呼都叫不出,但面上那驚怖與痛苦之色,卻真教鐵石人見了也要痛心。 
鈴兒與珠兒驚呼一聲,撲了過去,伸手去抓金絲,那金線卻宛如活的一般,一曲一扣,“嘶”地競捆到她兩人身上、鈴兒與珠兒身子一顫,但覺金絲落處,那滋昧競有如燒紅了的烙鐵烙在身上一般,叫你一直疼到心底金河王哈哈笑道:“說不說?說不說?”他見了別人受苦,神情委實得意己極,手腕震動,又是一鞭落了下來。 
鈴兒與珠兒存心與他拼了,身子持處,便要撲上。 
突然一聲大喝:“住手!我說了!” 
金河王大笑道:“好!好!終是有人說的。”手腕一挫,嗖的一聲,幾丈長的金線,蛇一般縮回,盤做一圈、只見一個大眼睛,高鼻樑的小孩子,自角落裡爬起,慢騰騰走了出來,正是方寶幾,他不知何時已醒過來了? 
金河王皺了皺眉,道:“就是你這小鬼?你知道什麼?” 
鈴兒與珠兒卻大喝道:“容幾,你說不得!” 
金河王還不信這孩子會知道什麼,聽了這句話,方自大喜。因為這孩子若是什麼都不知道,鈴兒怎會如此著急?當下身子一掠,掠到寶兒身旁,笑道:“乖孩子,快說,爺爺給你買糖吃!”伸出於想要去摸寶兒頭髮,怎奈他生得比寶兒還要矮上一截,哪裡摸得著?方寶兒眼睛一瞪,道:“你是誰的爺爺?” 
金河王怔了一怔,大笑道:“好,好,我是別人的爺爺。” 
方寶兒嘻嘻一笑,道:“長鬍子的小弟,這才乖,大哥給你買糖吃。” 
金河王又自一怔,似是勃然大怒,卻又不能發作,只得不停的摸鬍子,那神情當真尷尬巳極。鈴兒與珠兒如非心事重重,此刻早已笑出聲來。 
方寶兒介面道:“紫衣侯死後,曾留下一封密柬,寫著他師兄的藏身處。那密柬此刻在誰那裡,你可想知道?”金河王大喜道:“想,想極丁,快說!快說!” 
方寶兒道:“對大哥說話,怎能如此無禮?” 
金河王乾咳幾聲,暗罵道:“小畜生,等你說出來,著老夫不撕碎了你?但寶兒未說出來前,要他叫祖宗看來他也一樣會叫的。當下一陣乾笑,抱拳道:“大哥,就請你快些說吧!” 
水天姬格格嬌笑,拍手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長鬍子的老公公,趕著孩子叫大哥。” 
鈴兒與琛兒再也忍不住“噗吃”一笑,但這一聲笑過,想起種種憂煩愁苦之事,淚珠又幾乎要奪眶而出。 
方寶兒道:“你要大哥說出,那也容易,但這些少女與你無冤無仇,你不如先將她們放走吧!” 
金河王牙齒咬得咬咬作響,口中卻乾笑道:“容易容易”揮手道:“解開她們的袕道,放她們走吧!” 
要知他不惜一切,也要尋著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