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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筷子一丟,挑眉軟笑:“不說?那我們可不一定能將吃人的妖怪捉住。”
“別,別,我說。”店家神色一慌,急促開口道:“其實,其實,前陣子有人在鎮子東邊的山上,無意中挖出了一個古墓,墓中除了一具白骨剩下的都是金銀珠寶。鎮子裡的人聽聞這個訊息,都跑出去搶東西去了。後來,大家不知道起了什麼邪門心思,日日都拿著鋤頭去山上挖古墓。怪事也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店家一邊回憶,一邊為難的開口:“鎮口有家姓鄭的石匠因為挖墓和人起了爭執,失手將人打死了。發生這事的第二天,鄭石匠的兒子就失蹤了,後來後來”
我們都看著店家,等著他說下去。店家在我們的注視下,苦著臉道;“後來鄭石匠兒子的屍體,在我家柴房被人發現了。”說道這裡,店家連忙擺手:“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我聽著覺得奇怪,這有什麼好藏著不說的?我看店家一臉驚恐地摸樣,開口:“後來,該不會失蹤的人,過幾日屍體都會在你家柴房裡出現吧?”
店家一驚:“姑娘怎麼曉得?”
我失笑,還真是這樣!
隱沉冷笑:“說重點!”
店家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惶恐道:“小的真的沒有殺人,後來山上的草木就開始枯萎,夜半三更地時候總能聽見鬼哭,直到天明方休!”
隱沉拿手指點著桌面:“恐怕店家還是忘記了要說什麼?”
店家驚訝:“說什麼?”
闞自珍偏過頭,溫和道:“從我們一進客棧開始,空氣中就有一股異味。店家近來是否撿拾過什麼寶貝?”
店家一拍腦門:“噯喲,瞧我這記性。”他訕笑:“有,有,我以前也去挖寶,撿了一幅畫回來。”說著,他急急忙忙往樓上跑去,年久失修的樓梯,被他踩得吱吱作響。
我抽抽鼻子,仔細聞了聞,空氣中除了飯菜的味道還真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我順著香味源頭尋去,卻發現是語林徽身上的體香。我尷尬的坐直身子,端起冷茶細細品味。眼角的餘風一直在語林徽臉上打轉,閒來無事,從語林徽臉上找出不同於我的表情,是我這些天來養成的怪癖。
只要找出一點我便樂的開懷,如現在,語林徽矜持且斯文的在喝茶,我一邊妒忌地覺得她做作,一邊又美好地覺得原來我也有告別屌/絲擁有白富美的氣質。
當店家把他那副寶貝古董畫抱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將語林徽身上缺點數落了一大堆,一邊又不甘心的尋找她的優點。
將畫展開,是一副很尋常嫁娶圖,熱鬧的街市中,新郎官騎著一匹棗紅大馬從西邊徐徐而來。後面是一座花轎,花轎周圍都用花卉裝飾著,花轎旁是一個捧著新娘梳妝盒的侍女。後邊是抬著嫁妝的腳伕,抬嫁妝的隊伍很長,一直蜿蜒到畫的盡頭。
我看來看去都沒看出什麼不妥之處,語林徽笑了笑,伸手指著圖中的一角:“這裡有生魂的氣息。”
聞言,我們仔細看著她指的地方,那裡除了能依稀看清幾個腳伕的容貌。店家眯著眼睛看了半響,忽然大驚失色:“這,這,這不是鄭石匠嗎?”
我與隱沉互看一眼,隱沉挑眉:“找他問一問便知道發生何事了。”他彎腰,將手落在畫上,用手輕輕一點,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屋中便多了一個人。店家見到他,尖叫一聲,嚇的昏了過去。
隱沉皺著眉頭:“看起來有些呆。”他將頭湊到那人面前:“嗨~看的見不?”
鄭石匠呆滯的雙眼,咕嚕一轉,然後尖叫:“不要殺我!”
隱沉拿手掏耳朵:“別叫了,別叫了,都死硬了誰還殺你。”
鄭石匠自顧自的叫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死了?”
“嗯。”我順了順頭髮,點頭:“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死的嗎?”
鄭石匠想了半天,忽然捂住腦袋往地下一蹲,崩潰道:“我我不記得了美人,對,有個美人。”他忽然有些有些激動:“新娘子,美人。”
語林徽蹙了蹙眉,施了一個平心術,鄭石匠這才平靜下來,與我們講:“他那日與人起了爭執,失手將人打死了,然後就帶著這幅畫回了家。然後第二天他兒子就不見了,第三天深夜,他在自己房間裡見到一個穿著大紅嫁衣的新娘子牽著他兒子,然後,他就記不住了。”
隱沉抱著胳膊,笑吟吟地說:“一個說是饕餮,一個說是美人,這事情越來越迷糊了。”他笑嘻嘻地靠近我:“娘子你怎麼看?”
我白了他一眼,朝闞自珍嘿嘿一笑:“闞闞道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