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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一推,裡面沒插,外邊沒鎖,他推開半扇門,左腳邁進去,身子還沒等進去,突然覺得肩頭動了一下,是叫釘子掛了一下,還是叫什麼扯了一下,他不清楚,但是感覺非常真切。他愣了一下,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心說:我真是疑神疑鬼呀。進了屋,邁步來到屏風後面的立櫃前,踮起腳剛能夠著鎖。一看,他傻眼兒了,他從外邊看,以為這櫃是木頭的,可近前用手一摸,原來是鐵的,是鐵板焊的,外邊刷著油漆。一看鎖,他更傻了,這鎖是死鉚的,一般綠林的人用萬能鑰匙開這鎖也比登天還難。開不開就用青龍寶劍,他探膀一摸,又傻了,青龍寶劍不翼而飛,光剩個劍鞘在身上揹著。蔣昭的腦袋〃嗡〃的一聲,心想:壞了,這寶劍什麼時候丟的?真糟糕,我回去見著徐三哥可怎麼交待呀!他把一切事兒都推到旁邊,低著頭到處尋找寶劍。出了門兒,到院裡,順著原路翻出牆來,又順著山路往獅子林走。心說:我聽說徐良得的這是一把古劍,可能年頭多繃簧鬆了,我站起來又蹲下,趴下又滾的,大概把寶劍骨碌出去了。可也怪呀,寶劍要骨碌出去應該有聲啊,我怎麼沒聽見?哦,對了,我光想著進山的事兒了,一時馬虎沒注意,或許順原路找,還能找回來。他一邊擦汗一邊找,結果找到獅子林,上房跳到院裡,回到自己的住處,推門一看,人家那三位睡得還挺香,甚至連姿勢都沒變。蔣昭炕上、地下全找了,沒有,往牆上一看,徐良的大環刀,鏢囊還掛著。壞了,肯定丟了。他又出來,上房跳到外頭,順著路又趕奔那座樓。結果找了半天,還是沒有。蔣昭蹲在地上一琢磨,去他的,不找了,明天見了我三哥,我往那兒一跪,他願殺就殺,願剮就剮,也許沒那麼嚴重,罵我一頓,我賠個不是,行了唄,臉皮一厚就過去了。也不能因為這事兒耽誤一晚上,什麼也沒幹呢!想到這兒,他又二次進了這座樓。來到立櫃前,心說:別看我沒有寶傢伙,我有鷹爪力,鐵條我都能掰彎了,何況一把鎖。他伸出手想把鎖擰開,結果連使了三四次勁,鎖竟紋絲不動。這回他洩氣了,又把絨繩拿出來,挽了個套,塞到鎖頭眼兒裡,想掛住千斤把鎖頭開啟,還是不行。蔣昭一想,真給我找彆扭,算了,我用三環套月避水圈。它雖然不是寶傢伙,但鋼口挺好。我砸爛它,反正院裡沒人,等你們聽見聲音,我也把鎖砸開,拿走東西了。就這麼辦!他伸手一拱三環套月避水圈,更傻眼兒了,寶圈也沒了。他明白了,寶劍肯定沒丟,叫人給抽出去了,連我的避水圈也抽走了。這是誰幹的?看來我太飯桶了,能在我後背把兩件兵刃給拿走,我都不知道,如果此人要摘我的腦袋,要我的命,我更不知道了。看來我還得鍛鍊,自己覺得不含糊,那不行,差得多呢!回頭看看沒人,他出了樓跳到外頭,雙手攏著嘴,低聲地問:〃誰呀?哪位朋友跟我開玩笑!我請您出來怎麼樣!恕小子無知,多有得罪。您把傢伙賞給我得了,我有正事,鬧著玩兒沒有這麼鬧的!啊?哪位?〃連問五遍沒有反應。蔣昭有點急了,咬著牙,就罵上了:〃我說你太不夠意思了,不管是何人,你拿了我的兵刃不給我,我罵你八〃他這意思要說我罵你八輩兒老祖宗,聲音還沒落地,可了不得了,聽見〃咔叭〃一聲。
第二十六回 兄愛弟暗中示警 師護侄拔刀相助
蔣昭剛想罵,突然,離他不遠,一條樹枝被人折斷。當時他一愣,仔細一看,有一條黑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蔣昭心中暗想,不好,大概就是這個人偷的我的兵刃。你竟敢在暗地之中戲耍我,這還了得!我看你往哪兒跑!蔣昭低著腰就追。但是那條黑影三晃兩晃蹤跡不見。蔣昭累得呼呼直喘,心中思忖,今晚太彆扭了,要知今日,何必當初?我還不如在家好好睡一覺。折騰這麼長時間,一事無成,還把傢伙丟了,我有何面目去見眾人?我叔叔問我一句,我說什麼呢?將來見到我師父,我更無法交待。我豁出去了,再回那座樓,想什麼辦法,也得把那櫃子開啟,把東西弄到手。
蔣昭真還是個孩子,一點都不知趣。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說明什麼呢?這說明暗中有高人向他提出警告。他並不接受教訓,非要一條道跑到黑,第三次又回到了那座樓。可這次不同於前兩次了,剛到院裡,就覺得腳下一軟,踩到翻板上了,蔣昭被翻了進去。翻板下面是個井底坑,像井那麼深,口小底兒大。
蔣昭不知,人家院裡髒坑、淨坑,什麼坑都有。他還真不錯,掉到了淨坑裡。這淨坑是什麼呢?坑裡鋪的全是白灰,有二尺多厚,全用細羅羅過。
一百多斤的大活人,掉到這裡面,能受得了嗎?白灰飛起來,把蔣昭嗆得上氣不接下氣。鼻子、眼睛、五官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