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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任其暴屍山野之理?”
商量既定,兩人遂動手為夏三峰挖坑埋屍,並建墳立碑。
建墳完畢,南宮敬在夏三峰的墳前恭身肅立,抱拳說道:“夏老人家的英靈不遠,南宮敬必盡全力追緝妖女,代報深仇,期使老人家九泉瞑目!”
上官奇在一旁嘆道:“見義勇為雖屬我輩份內之責,但南宮老弟身上”
南宮敬聽出上官奇的語意,苦笑一聲,皺眉說道:“我知道那樁‘紫竹血案’尚撲朔迷離,茫無頭緒,南宮敬既承艱鉅,身上責任甚重,實不宜在此之外再復多惹是生非,但因覺得這屢以‘仙人刺’害人的妖女似與‘紫竹血案’也有密切的關係,遂打算以二合一,一併偵緝,故對夏老人家的英靈作了一番承諾。”
上官奇看他一眼,緩緩說道:“這樁事兒確有關聯,但老弟若是遇上其他無關之事,卻千萬”南宮敬介面笑道:“上官兄不必叮嚀,小弟不會忘了我在顧大哥墳前所作的‘拋開一切私務’之語!”
上官奇慰然一笑,兩人遂北越河南,撲奔王屋而去。
途中,南宮敬果然淡盡火氣,未管任何閒事。
上官奇因顧慮南宮敬傷毒在身,不許他過份勞累,於四天之後,才到王屋。
既到王屋,自然立去“丈人峰”,但才至峰腳,便被一位青衣少年攔住去路,揚眉問道:“兩位要上‘丈人峰’,是遊山?還是訪友?”
上官奇笑道:“我們不是遊山,是特來拜訪隱居峰腰的穆超元大俠。”
青衣少年哦了一聲,淡淡說道:“穆大俠早已封劍歸隱,不見任何江湖人物,兩位還是請轉,不必上峰跋涉。”
上官奇含笑說道:“我們有特殊原因”話方至此,那青衣少年便剔眉叫道:“任何原因也不會見,你們無須多作糾纏”南宮敬聽這青衣少年說話不太客氣,不禁微動真火,在一旁問道:“穆大俠是尊駕何人?尊駕竟能如此作主,代拒遠客?”
青衣少年雙眼一翻,傲然答道:“穆大俠是我師傅,我可不可以”南宮敬不等他往下再說,便介面冷笑道:“我們若是無事拜謁,接見與否,自然全在穆大俠,但如今是有事找他算帳,穆大俠既系當代高人,恐怕不會吝於一面?”
青衣少年勃然大怒道:“憑你也配說找我師傅算帳之語?”
南宮敬揚眉問道:“怎麼不配?”
青衣少年斂去笑容,狂笑說道:“配不配一試便知,你們兩位且拿點功夫給我看看!”
話完,雙掌立胸,左掌擊向上官奇,右掌擊向南宮敬,用的是銳嘯生風、相當威猛的內家劈空掌力!
上官奇見狀笑道:“我們敵友未判,老弟怎可代表穆大俠如此接待武林同道?”
這位上官奇智慧頗高,他把這兩句話兒暗以“千里傳音”的功力,送往“丈人峰”上。
除了凝氣傳音之外,上官奇雙掌微分,左掌暗運陰柔玄功,把湧向南宮敬的勁氣狂飈化諸無形,右掌則吐出陽剛勁力,迎著青衣少年所發的掌風,把他震得拿樁不住,足下踉蹌,退出四五步去。
行家眼內一看便知,南宮敬見上官奇竟能以左右手分用兩種勁力,並還輕重由心,不禁好生驚佩!
他是又驚又佩,那位青衣少年則是又驚又怒!
除了驚怒,還有幾分疑詫不服,遂雙眉一挑,再度凝功欲發。
就在那青衣少年凝功蓄勢,欲發未發之際,“丈人峰”上有人以清朗的語音怒喝道:“俠兒住手!你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想作死麼?”
人隨聲降,一位長眉朗目、五綹微須的灰衣清癯老叟,從“丈人峰”上凌空飄墜。
青衣少年剛叫了一聲“師傅”,那灰衣老叟便沉聲叱道:“俠兒,你有眼不識泰山,人家既能以內家罡氣把語音傳上‘丈人峰’腰,豈是你這點氣候所能抵敵?”說至此處,轉過面來,向上官奇、南宮敬二人目光一掃,抱拳說道:
“穆超元封劍已久,自信在江湖中並未留下什麼恩怨糾紛,不知兩位怎樣稱謂?
來找我算的是什麼帳呢?“
上官奇抱拳還禮,含笑說道:“在下上官奇,與穆大俠雖尚緣慳一面,但這位老弟卻是穆大俠的世侄,與你頗有淵源的呢!”
穆超元聞言一怔,因為南宮敬如今化裝未去,看起來比上官奇還要蒼老幾分。
上官奇猜出穆超元發怔之意,側過臉去,向南宮敬笑道:“南宮老弟,我知道穆大俠與令尊昔年交厚,你應該以本來面目恭執後輩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