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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斜刺撞來,把北天義的身軀撞得倒飛數尺,摔在地上!
饒是這樣,北天義的左大腿上仍中了一線玄光!
一陣不太痛的微麻感覺起處,北天義便神志昏然,漸漸失去知覺!
在他尚未完全昏迷之前,耳中聽得有人怒叱之聲,也聽得一片銀鈴似的得意笑聲,向“七松坪”畔的百丈絕壑凌空飛下!
北天義剛覺得迷迷糊糊,一切如夢,卻又被人呼叫得從夢中醒來。
他迷迷糊糊,微睜雙目,看見面前模模糊糊的站著一條人影。
所謂“迷迷糊糊”,只是北天義由昏迷中恢復知覺的一剎那間,在微一定神以後,他已看清面前之人是誰,不禁更添了無限的驚詫!
原來這“北天義”,便是南宮敬所扮。
如今站在他面前之人,卻是在桐柏山中曾趕走“三環蛇丐”喬凡,助他解厄,並告知他“紫竹書生”顧朗軒噩耗的上官奇。
上官奇目光深注,含笑叫道:“南宮老弟”南宮敬因自己易容未除,不禁詫聲叫道:“上官兄,你你看出我是南宮敬麼?”
上官奇含笑說道:“我一聽得有關‘天孫錦’的江湖傳言,便猜出是你以此為餌,想誘集精於暗器的武林人物,追查那根無名毒刺的來歷!”
南宮敬緩緩起立,雖覺傷勢並未痊癒,仍先向上官奇急急問道:“上官兄不是另有要事麼?怎又趕來這‘七松坪’上,為小弟脫此大厄?”
上官奇笑道:“我覺得你在算計人家,難保那些萬惡兇邪不也對你算計,故而暫且把自己的事兒撇開,趕來此處,隱身在側,冷眼旁觀,要想看個究竟!”
南宮敬皺眉說道:“我真不懂那白衣書生為何既救我在先,又害我在後?”
上官奇目中神光一閃,揚眉問道:“他怎樣救你在先?”
南宮敬道:“上官兄既在此冷眼旁觀,難道未看見有人隱身松後,用‘仙人刺’對我暗算,是那白衣書生仗義出手,飛針解厄麼?”
上官奇哂然一笑,搖頭說道:“君子委實容易欺之以方,南宮老弟,你也太老實了!”
南宮敬莫明其妙地瞠目問道:“上官兄此話怎講?”
上官奇伸出右掌,掌心託著一物,向南宮敬含笑說道:“南宮老弟你看,這是適才在你左大腿上所起出的暗器。”
南宮敬目光注處,看見上官奇掌心中託的是根非竹非木的紫黑小刺,不禁駭然叫道:“哎呀,原來那白衣書生所使用的暗器才是‘仙人刺’!”
上官奇頷首說道:“對了,白衣書生用的才是‘仙人刺’,松後人用的則是銀針,他們原系同黨,這樣一套,便把老弟套得不單吐露出偵查‘紫竹血案’的本意,並還送給他一件具有相當防身妙用的武林至寶‘七孔天孫錦’呢!”
南宮敬耳根發熱,鋼牙一挫,恨恨說道:“這白衣書生實在刁得可惡,他
他是怎樣逃走的?”
上官奇嘆道:“當時我見他後無退路,以為定可就擒,誰知這白衣書生竟在我撲到之前踴身縱落絕壑!”
南宮敬走到崖邊,伸頭往下一看,搖頭咋舌說道:“這等深壑,縱有再高輕功,亦必無幸,那白衣書生雖然逃出上官兄的掌下,卻逃不出粉身碎骨之厄!”
上官奇搖頭嘆道:“老弟所說的只是常情,那白衣書生早有預謀,他身著的白衣竟系特製,可以迎風鼓起,宛如一支巨傘般載著他徐徐往壑下降去,慢說他身懷絕世武功,就是尋常之人也最多略受輕傷,無甚重大危險!”
南宮敬眉頭深蹙,失聲叫道:“這人謀略太深,不知究竟是何來歷?”
上官奇道:“來歷暫時難斷,只知道她是個女人!”
“是個女人?”
南宮敬驚叫一聲,旋又恍然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在我昏迷之際,曾聽得一陣頗為得意的銀鈴般的笑聲,向絕壑中凌空飛落!”
上官奇向他左大腿傷處略為注目,搖頭嘆道:“如今且把別的事兒暫且撇開,我們去王屋求藥。”
南宮敬問道:“求藥?求什麼藥?”
上官奇從目中流露關切的神色,拈著那根“仙人刺”道:“老弟被此刺打中,雖服我自煉靈藥,暫保無恙,但若要徹底去毒,非去王屋山‘丈人峰’,向穆超元大俠索犬仙人粉’加以敷治不可,否則最多一月,必然毒發,任何藥物也無法解救!”
南宮敬聞言,剔眉說道:“走趟王屋山‘丈人峰’也好,除了求藥,並可向穆大俠請教,他居處特產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