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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東坡指著顧朗軒手中的那段衣帶,雙揚濃眉含笑說道:“常言道:”求人不如求己。‘我們這一班的任務,反正有一個時辰光陰,且來個大海尋針,也未嘗不是消遣之策!骯死市�嘈Φ潰骸按蠛Q罷耄�綰蝸率鄭啃潦κ寮扔寫艘椋��且延猩醺咼骷�兀俊?
辛東坡道:“我們把各種已知情況,儘量加以歸納分析,不論獲得一鱗片羽,都把它記將下來,或許會一但豁然旁通,隨意頓悟,也未可知?”
顧朗軒道:“好,我們先格物吧。這段白綾衣帶,定屬女服所有,是不是我們可以認為林中‘飛帶傳書’之人,就是假冒瑤妹身份的那位神秘女俠?”
辛東坡道:“此點我完全同意!”
顧朗軒苦笑道:“格物因物賓所限,只能到此為此,如今該猜謎了。抽絲剝繭,順序而為,應該先研究四句玄奧偈語中的‘屍非屍’三字!”
辛東坡道:“這三個字兒令人相當頭痛,‘屍’是什麼?‘非屍’又屬何指?
恐怕非到情況發生之時,無法預加推斷!”
顧朗軒道:“辛師叔之意,是對第一句‘屍非屍’放棄推敲,而先研究第二句‘鬼非鬼’麼?”
辛東坡搖頭道:“第二句‘鬼非鬼’更是無從捉摸,因為‘千鬼壑’中到處是鬼,大頭鬼、小頭鬼、無常鬼、殭屍鬼、吊死鬼、溺死鬼等,觸目皆見,我們怎知哪一個‘鬼’,才是這衣帶偈語中的‘鬼’呢?”
顧朗軒道:“好,第二句‘鬼非鬼’也暫時放棄研究,第三句‘皇非皇’和第四句‘英非英’呢?”
辛東坡目中神光一閃道:“我對於這兩句話兒,倒有一種想法,不知顧老弟是否覺得有點意思?”
顧朗軒道:“我覺得這兩句話兒更難索解,因為‘皇非皇’中的‘皇’字,尚可認為指的是‘閻王爺’、‘千鬼壑主’索明,或‘氤氳仙姬’皇甫婷”
話方至此,辛東坡便面含微笑地介面說道:“老弟對‘皇非皇’一語中的第一個‘皇’字想得頗妙,皇甫婷是合其姓,索明是切其位,但下面的‘非皇’二字,又應怎麼解釋呢?”
顧朗軒苦笑說道:“晚輩便因無法體會,才說‘更難索解’。‘皇非皇’一語中,還勉強可以揣測第一個‘皇’字,‘英非英’一語中,卻連第一個‘英’字也根本摸不著邊際,不知它意屬何指?”辛東坡笑道:“這大概是老弟過於從字面著眼所致,倘若換個方向,從意義上試加推測,或許有所收穫,也說不定?”
顧朗軒皺眉道:“怎樣從意義上來推測,辛師叔請加明教!”
辛東坡道:“一個‘皇’字和一個‘英’字,倘分開來看,確實義極難解,但若合起來看,並在‘皇英’之上各加一字,情況便立即不同了!”
顧朗軒略一尋思,恍然叫道:“辛師叔,你要在‘皇英’之上各加一字,莫非是變成‘娥皇女英’麼?”
辛東坡點頭笑道:“正是,但只是廣義的‘蛾皇女英’,不是狹義的‘娥皇女英’!”顧朗軒一怔問道:“‘娥皇女英’四字,還分什麼‘廣義’、‘狹義’?”
辛東坡笑道:“當然要分,廣義的‘娥皇女英’是指姊妹二人,狹義的‘娥皇女英’則不僅指姊妹,還要同事一夫!”
顧朗軒本是聰明絕頂之人,自然一點便透,微軒雙眉笑道:“照辛師叔的高明看法,所謂‘娥皇女英’,是指‘紅衣崑崙’蕭瑤和‘白衣崑崙’蕭琪姊妹的了?”
辛東坡道:“我的意見,不一定對,但我們不妨暫時照此假設,試加推解推解。”
顧朗軒道:“好,我們照此試試,‘娥皇’是姊,當然指的瑤妹,‘皇非皇’一語,似乎可以解釋為在‘千鬼壑’中露面,炸塌‘枉死城’,震倒‘望鄉臺’的‘紅衣崑崙’蕭瑤,只是假冒,並非真人實貨!”
辛東坡從懷中取出他那從不離身的酒瓶,喝了一口,揚眉笑道:“這種推解,可以說是與事實完全相合,老弟再分析分析下一句‘英非英’吧。”
顧朗軒皺眉說道:“‘女英’應該是指蕭琪,這‘英非英’一語,難道竟說如今失陷在‘鴛鴦閣’中,與我南宮敬賢弟成親的‘白衣崑崙’蕭琪,竟不是真的?”
辛東坡“呵呵”笑道:“這事當然也頗有可能,老弟怎麼竟深表懷疑呢?
我當初便認為蕭琪侄女的機智功力,比她姊姊還高,哪會輕而易舉地落在群邪手內?“顧朗軒聞言之下,雙眉深蹙,默然不語地陷入了沉思的狀況!
辛東坡見他如此沉思,不禁愕然問道:“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