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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万俟碧,你又是他大姊,則尊駕定然便是威傳八荒、功力超凡入聖的‘血光聖母’西門紅了?”
因蕭瑤語氣之中用了不少褒詞,那紅衣婦人遂也敵意漸減,點頭笑道:“不錯,我就是‘血光聖母’西門紅,這次為了尋找兩名仇家,才特意遠離西川,來會中原同道。”
蕭瑤伸手掠了掠鬢邊白髮,怪笑說道:“果然是‘西川雙妖’,難怪我在一見你們之下,便覺得有點妖里妖氣!”
剛才她是滿口“超凡入聖”,“威傳八荒”,如今卻變成“妖里妖氣”,轉瞬之間,易褒易貶,不禁把西門紅聽得一怔!
她雖發怔,尚未開口,那旁立的灰衣道人卻厲聲喝道:“老婆子,休要口出不遜,你若觸怒了西門聖母,將死無葬身之地!”
蕭瑤瞪了這灰衣道人一眼,哂然說道:“狗仗人勢,你是什麼東西,你有多大能耐,能比得了万俟碧左手那隻爪和右手那柄錘麼?”
她再度提起万俟碧的左爪右錘,果然引起了西門紅的注意!
那灰衣道人被蕭瑤加以斥罵,方自怒容滿面,要想有所動作,西門紅卻向他搖手說道:“道長且慢,我還有件想不通的怪事,要向對方請教!”
蕭瑤側轉臉來,向西門紅笑道:“西門聖母,你若有什麼話兒,儘管問我,你們‘西川雙妖’名頭太高,威風太大,我老婆子當不起這‘請教’二字!”
她嘻笑怒罵,語氣接連變幻,使對方根本摸不清她是否含有敵意?
西門紅久經大敵,江湖經驗頗豐,越發覺得這白髮婆婆決非尋常,向蕭瑤盯了兩眼,緩緩問道:“老婆婆知道我万俟碧二弟所用的兵刃是甚名稱麼?”
蕭瑤搖頭答道:“名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万俟碧朋友左手所持是一隻五指箕張的鐵鑄人手,右手所持則是一柄上有不少尖銳狼牙的短柄臥瓜錘!”
西門紅聽她說的絲毫不錯,越發驚奇道:“我万俟碧二弟的‘追魂手’和‘狼牙錘’雖然隨身攜帶,但除非遇上極強對於,向不輕易取用,老婆婆卻是怎生”蕭瑤笑道:“我因路過此間,走得力乏,遂在那株參天古木的枝葉之中打坐行功,誰知無意之中,看了場精彩好戲!”
西門紅眉頭微蹙,急急問道:“什麼精彩好戲?難道是我万俟碧二弟與人起了爭鬥?”
蕭瑤點頭說道:“不是‘爭鬥’,是‘打鬥’,這場打鬥委實精彩得可稱武林罕睹,要不然我怎會知道万俟碧朋友用的是右手錘和左手爪呢?”
西門紅微一吃驚問道:“我万俟碧二弟的對手是誰?既能使他動用‘追魂手’和‘狼牙錘’,必系絕頂高明人物!”
蕭瑤連連點頭,應聲說道:“著實高明,著實高明,那是一位穿黃衣的年輕貌美的姑娘,她高明得幾乎令那位‘綠袍秀士’万俟碧朋友,有點招架不住!”
西門紅越聽越是吃驚,目閃精芒問道:“有這樣高明的年輕女娃兒麼?
她莫非穿的是一身紅衣?“
這位“血光聖母”竟猜疑到“巴東三鬼”的仇家,自己所欲找尋的“紅衣少女”身上!
蕭瑤答道:“不是,不是,紅黃二色,顯然易辨,我雖老眼昏花,也不致有所看錯,那位手執尺許短劍、把万俟碧逼得手忙腳亂的高明少女,確是一身黃衣!”
西門紅幾乎不敢相信地詫聲說道:“那女娃兒僅以一柄尺許短劍,便把我万俟碧二弟逼得手忙腳亂麼?”
蕭瑤點頭笑道:“豈單手忙腳亂,万俟碧並還負了傷呢,喏,那邊地上,不是還留有血漬?”
西門紅目注万俟碧適才所流的血漬,不由不信地瞠目問道:“結結果怎樣?”
蕭瑤向她一翹左手拇指,含笑讚道:“你們‘西川雙妖’果然不凡,所謂‘盛名之下,必無虛士’!”
西門紅被她贊得一頭霧水,訝然問道:“老婆婆此語何來?”
蕭瑤雙眉一揚,含笑說道:“就在万俟碧人已負傷、萬分危急之時,他錘上‘狼牙’忽飛,爪上‘毒液’突射,並從口中噴出了一線寒芒!”
西門紅聽至此處,失聲嘆道:“這年輕貌美的黃衣女人究竟是誰?我相信她定具絕世身手,否則,我万俟碧二弟決不會大施殺手絕學,連口中所藏的‘奪魂芒’也噴了出來!”
語音至此頓住,以一種緊張神色向蕭瑤問道:“我万俟碧二弟業已盡施絕學,飛‘狼牙’,射‘毒液’,噴出‘奪魂芒’,那黃衣少女難道仍能從容化解,不曾受傷?”
蕭瑤原想套問“奪魂芒”的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