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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溼婆之箭折斷的神杵靜靜得躺在那裡,陪著它的還有一起折斷的神箭。

“我並不想要毀滅一切,而是要毀滅你,毗溼奴!”溼婆望著河對岸的男子,眸子中是憤怒,是仇恨,甚至還有一絲無奈。這神界既然有了我溼婆,為什麼還要有他——毗溼奴!一個與自己不相伯仲的神,不,應該是與自己對立的神,他拯救危難的世界,而我毀滅整個世界!

毗溼奴望著溼婆的雙眸,悠悠得嘆了口氣,還是和第一次相遇時一樣的眼神,憤怒的,仇恨的,驕傲的。從最初便已經註定,我與他是對立的存在,他有著毀滅一切的力量,而我遊走塵世,拯救危難。所以這場爭鬥才會持續至今,或許只要我們存在就永遠也沒有盡頭!毗溼奴抬眼望著因剛才的打鬥而變成一片荒蕪的大地,深色的眼眸暗淡得如此時天空的顏色,憂鬱而悲憫的灰色。

“這真的很重要嗎?”毗溼奴說道,這個問題像是在問溼婆又像是在問自己。

“不重要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和我誰更強嗎?”溼婆眉頭微皺反問道,他的目光堅銳如刀鋒透過呼嘯的風圈直直逼向對面的毗溼奴。

“想,可是”

“我也想。”

“梵天!”溼婆和毗溼奴一起望向憑空出現的男子——創造之神梵天。

“打了這麼久,你們兩個也沒有分出勝負。有沒有想過換種方法?”梵天緩緩走來,瑩白的身影扯開灰暗的天幕,一片清明從心底升起,一切汙濁得已淨化。

“什麼方法?”溼婆輕挑著眼瞼反問道。

“呃”梵天手指輕點著下頜,眼中閃過一次如孩子般的興趣盎然,“我有個方法,要不要聽?”

“快說。”溼婆催促道。

“你們兩個人去人界各收一名弟子,我可以破格引他們來神界,授其神技,以千年為約,一千年後的今天,讓這兩個人在雪山之巔決戰,以他們的勝負來決定你們的勝負怎麼樣?”梵天歪著頭,以期待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兩個人。

毗溼奴略略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溼婆握緊手中的弓,還是喜歡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問題。

“我同意。”毗溼奴抬起頭答道。

“毗溼奴”溼婆似乎不敢相信得看向他。

“難道你怕了嗎,溼婆?”毗溼奴勾起嘴角露出俊美的笑容,明亮的眼眸閃著狹促的光。

“哼,我的字典裡沒有害怕!”溼婆不屑得輕吐道,裉去了風的纏繞,眉宇間的傲氣清晰可見。

“我們擊掌為誓,千年後雪山之巔,決以勝負!”毗溼奴伸出一隻右手。

“贏得人一定是我!”兩隻有力的大手重重得拍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千年的誓約就此立下。

“哎呀,溼婆還真是個性急的人呢!”梵天看著折身直奔人間的溼婆喃喃道,轉頭望向毗溼奴,“真沒想到你會答應這個提議呢。”

“這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嗎?”毗溼奴微笑著,“我也要快點動身,因為我也不想輸呢!”說著優雅的轉身,帶著他的悲憫,他的溫柔消失在遙遠的天邊。

梵天看著毗溼奴漸漸沒入遠處的身影,輕嘆著:“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犀利啊,毗溼奴”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褪去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只留下月光般的清冷,無情而絕決。

人界,有著四季輪轉,有著日升月降,有著生老病死,有著悲微的人類。他們只能仰望著遙遠的神界,祈求著,悲哀著。在神的眼中,人類啊,只是渺小又可笑的生物。

溼婆此時化身為一個高大的武者,走在略顯閉塞的街道,這是一個地處東方的國家,信奉著西王母。隨處可見雕摩著他們神明的圖騰,只可惜他們並沒有得神明的庇佑,這個國家依然沒有逃脫戰火洗禮的厄運。染滿血汙的牆壁,塌倒的房屋,搶奪後的焚燒,孩子的哭聲,老人的祈禱聲,這一切都讓溼婆煩躁不堪。

“真想將這一切都毀滅掉!”溼婆的目光微凜,手指微微勾起,那是祭出神弓的手勢。

“滾開,你擋著爺的路了!”隨著這聲咒罵一條皮鞭囂張得揚起,就在它快要落下的瞬間,被一隻有力的手牢牢抓住。

“你、你好大的膽子,爺的鞭子是這樣下賤的人可以抓的嗎?你”可惜他的話沒有說完便從馬上栽倒下來,他永遠沒有機會把那些話說完,因為他已經死了。

“你、你是什麼人?”一群人圍了上來,手中明晃晃的兵器一起指向中間的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哼!”溼婆輕蔑得一哼,“送你們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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