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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膝耀帝輕眯著眼應了一聲,而怡淑妃手中的果盤卻掉到地上,碎掉了。
“怎麼?怕了嗎?”耀帝坐起身來,伸手撫上她光滑的臉龐,柔聲問道。
怡淑妃不語,搖著頭,雙眸含淚。見狀,耀帝嘆了口氣,眼睛微凜,“你幾時變這般愛哭?”
“想必淑妃娘娘有一顆仁慈的心,聽到有這麼多的人戰死沙場,忍不住替逝者落淚,恐替陛下徒增殺念之感。如此深情厚意,讓人感動!”一旁的星逐答道。
“是這樣啊,是孤誤解愛妃了。”說著耀帝伸手攬住怡淑妃的脖子,將她的臉托起,親吻了下去,只是觸碰唇邊的淺吻,接著耀帝轉頭看向星逐,“蕭然有何動向?”而他的手卻無意怡淑妃的抗拒,不安分得在她的身上游~走。
“琪王大軍已抵到湛北,想必不出一日湛北亦將不保。”星逐道。
“司夜呢?”
“司將軍與朱凰凰伢率大軍向南開進,應是前去阻截瑞王,而銀鳳胡不歸則另率十萬人向北,應是前去阻截琪王。”
“不錯。”耀帝點點頭,“傳令下去,讓凰源進率軍攻打策天。”
“攻打策天?”星逐不解,“瑞王、琪王相繼來反,直指王城,為何不留兵力支援司夜?”
“呵,戰神可曾敗過?”耀帝輕笑,“既然蕭然要反,那就讓他反吧。可是根本沒了,他還反得了嗎?接著下來交給你了,孤累了,要休息了。”說著耀帝粗暴得將怡淑妃按倒在榻上,翻身壓了上去。
“我主聖明!”星逐拱了拱手,看了眼此時完全沉浸於與女人歡愉中的耀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好一個神來之筆!如若不將它加以利用又怎麼對得起你的一番苦心呢?”
夜涼如水,宣過旨的星逐從凰老將軍的府中走出來,他沒有坐馬車,只是這樣緩步得走在王城街道上,看著漫天星斗,陰暗不明,就是像星曜國此時的命運。這一切,就像是一幕編排好的大戲,而這導演便是夏瑾瑜。如今,這戲已經拉開大幕,水袖輕舞,曲調頓挫得上演,無論結局會是什麼,都要把這出戏演下去,而自己也終將不會是看客。
這出戏已經開演,可是這結局如何,卻沒有人能知道,現在只能等,等著自己出場的最好時機。早一步晚一步,都會粉身碎骨,只有踩對拍子,才會討個滿堂喝彩。
此時,有一絲黑色的薄霧悄悄得蒙上了這星斗與月亮,天色忽得暗了下來,星逐露出一絲淺笑,接著便縱身而起,御風而行,向著那黑霧所在的方向掠去。
終於星逐在城外的一處停了下來,只見這樹林的圍繞處竟是一方空地,石桌、石凳,一應俱全。身穿白色麻衣的男子坐在石桌旁,手執酒杯,一雙眼睛斜望著星逐,金色的眼裡蕩著無盡的寒意。
“星逐,你的架子越來越大,居然讓本座親自等你!”坐在石凳之上的正是天魔教教主幽冥。
“星逐不敢,只是有些索事脫身得晚了些!星逐自罰三杯,向教主賠罪!”說著星逐便自斟自飲了兩杯酒,待到第三杯端起的時候,啪得一聲杯子被打掉。
“星逐,認清自己你的身份,你還不配!”
星逐扔掉手中的碎片,輕笑著,“教主何需動怒呢?瑞王已攻破臨安城,戰神亦開往臨安,與瑞王之戰一觸即發;琪王已抵達湛北,不出一日定可破城。這天下已經依如教主所意展開混戰,介時教主迎回魔君,便可開創非天盛世。”
“這與你何干?”
“星逐只不過是在這一場盛世中一報家仇,其他的確實與我無關。”星逐答道,“只是,千夜皓好色卻並不是昏庸無能之輩,亦有神來之筆。”
“哼,他只過是流著背叛之血的可恥一族,定當被我族誅殺。這種鼠輩何足掛齒!”幽冥不屑。
“話雖如此,教主不知,千夜皓派兵攻打策天。”
“噢?”幽冥挑挑眉,“琪王出兵,城中空虛,故而派兵前往,一舉奪城。策天乃琪王的根基所在,若根基被毀焉能奪天下之勢!確實是神來之筆。你難不成讓本座前去救這策天不成?”
“非也。”星逐輕搖食指,“請教主一食二鳥。”
“哼,星逐,你的算盤打得可是呱呱響啊!除去凰源進,這王城之中便無兵力與你抗衡,同時去掉琪王你又向瑞王賣了個大人情,天底下的美事豈非你一人獨佔?”幽冥輕哼,“星逐,別忘了你有今天全憑本座借你的力量,還輪不到你對這局勢指點一二。”
“星逐自然不敢忘記教主的照拂,只是這攻打策天對於教主乃至魔君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