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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善,四十年前,你們北宗既然宣佈離開無量山,如今為何還要回來?”
洪金向著臺上望去,見那張子善五十多歲年紀,圓臉微胖,留有鬍鬚,眼中光芒閃爍,威勢十足。
張子善微微冷笑一聲:“連一個小小的神農幫,都能夠欺負到門上來,如果我再不回來,無量劍派的臉,就要讓你們丟盡了。”
左子穆和辛雙清的臉上都是微微發熱,與神農幫的打鬥,他們確實是落於了下風。
當著張子善的面,左子穆當然不肯示弱,他哈哈笑道:“小小神農幫,已經鎩羽而歸,無量劍派東西兩宗,並不是容易招惹的。”
辛雙清知道這是同仇敵愾的時候,當下手扶劍柄,默然不語,頗有氣勢。
左子穆不由地放下心來,心想就算你北宗再強,未必能勝得過東宗和西宗的聯手。
張子善道:“廢話少說,今ri我既歸來,劍湖宮就該換換主人了。”
“你休想。”左子穆眼中jing光閃動,將手按在了劍柄上。
眼前的形勢,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雙方劍拔弩張,眼看說僵了就要動手。
張子善陡然間哈哈狂笑起來:“老規矩,比劍分輸贏,北宗對你們東西兩宗聯手,又有何懼?”
左子穆知道來者不善,見他願意對抗東西兩宗,自然不肯在這個節骨眼上逞能,只是嘿嘿冷笑。
辛雙清縱然是女流,但是為人豪邁,當下大聲應道:“好,既然如此,我們賭了。”
左子穆騎虎難下,縱然老jian巨滑,卻也只能夠應承下來。
張子善仰天打了個哈哈:“既然這樣,何不讓我們將賭注玩得更大一點。如果我們北宗輸了,就自行抹去名號,求東西兩宗收錄。如何?”
辛雙清眼中閃出一道寒光:“聽你的意思,如果我們輸了,東西兩宗,都要歸於北宗門下了。”
張子善傲然道:“正是。我們無量劍派,分開已近百年之久,如果能夠在我們手裡合併,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辛雙清道:“好啊,就請張師兄下場,讓我瞧瞧這些年來,你練成了什麼本領?”
左子穆的臉se,不由地變了,可是看眼前的形勢,他卻不能避戰,否則,他這個東宗的掌門,再當下去,也沒有什麼光彩。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雙方議定了賭鬥的規矩,出場的必須是無量劍派中人,五局三勝。
第一場由張子善的師弟陳子虛出場,對陣東宗的左子清,兩個人使得都是正宗的無量劍法,劍招霍霍,戰況相當的激烈。
激戰數十回合,左子清使了一招跌撲步,佯裝跌了一腳,身體失了重心。
陳子虛一看大喜,立刻仗劍追了過去,誰知左子清驀地長劍圈轉,然後大喝一聲“著。”
這一劍異常地詭異,陳子虛措手不及,被一劍刺中了左腿。
縱然心有不甘,陳子虛還是慢慢地跪了下去,他的臉上充滿了悔恨。
左子清噌的一聲,將長劍插入到了身後的劍鞘當中,這一式異常地瀟灑。
東宗和西宗的弟子一齊叫好,眼看贏下了第一陣,都是士氣大振,喝彩聲震天。
左子穆的臉上,終於有了點喜se:“呵呵,張師兄,這第一場,我們就承讓了。”
張子善的臉se異常地yin沉,他狠狠地瞪了陳子虛一眼,不甘地點了點頭。
第二場拼鬥,北宗的人終於使出了殺招,經過一番連砍連殺,北宗獲勝,東宗的李子京敗下陣來,雙方戰成了平局。
洪金瞧著北宗的弟子出劍,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任他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到底在那裡見過。
該第三場了,張子善陡然間走了出來:“反正遲早都要上場,左師兄,就讓我瞧瞧你,自分別以後,又有了什麼本領吧?”
東西兩宗的人都以為張子善會最後出場,見到他第三場便搶著出場,全都吃了一驚。
還沒等到左子穆答話,辛雙清就走了出來,持劍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論起本領來,左子穆要勝過辛雙清一籌,可是他想贏怕輸,卻沒有辛雙清的勇氣。
看到辛雙清出場,左子穆反而鬆了一口氣,他自認就算輸了這一場,有他壓陣,雙方結局仍是難料。
辛雙清首先出招,霍地一個鳳點頭,長劍向著張子善刺了過去,卻是一招“丹鳳朝陽”。
張子善還了一招“流雲過峰”,長劍一揮,將辛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