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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函谷關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當中,少林僧人和函谷八友,臉上都是悲痛無比。
鄧百川四人向著蘇星河和玄難拜了幾拜,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隨著慕容復一路去了。
函谷八友一起跪在虛竹的面前,請求重新列入逍遙派門牆。
虛竹無奈地道:“你們的師父,先前唯恐你們遭丁春秋所害,這才將你們逐出門去,如今自然可以回來。”
函谷八友連忙跪謝,道是多謝掌門師叔。
虛竹連忙搖頭:“我做你們師叔,根本就做不來,逍遙派的掌門,更非我一個小和尚所能勝任,你們還是另選賢能吧。”
康廣陵道:“師祖既然將逍遙神仙環傳給了你,又將七十餘年功力傳授給你,你就是逍遙派的掌門,豈能輕易地推託?”
虛竹道:“那這樣好了。我將內力轉輸給你,由你來做逍遙派的掌門,好嗎?”
康廣陵連連地擺手:“本門的功力,不能輕易傳人,如果傳給別人,一定會散功而死,掌門師叔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
虛竹想了一想,不由地長嘆一聲,想到無崖子散功時的慘狀,他倒是真的躊躇了。
“不行。我只是一個區區小和尚,說什麼都做不成逍遙派的掌門,我還要到寺中去懺悔,我所犯下的罪行。”虛竹一臉無奈地道。
石清露笑道:“掌門師叔,你有了這一身顯赫的本領,還要做什麼小和尚,我看你不如還俗,娶上十七八個老婆,這一生何等逍遙快活。”
虛竹喃喃地道:“這等褻瀆佛祖的話,你千萬不要再說,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在虛竹的指引下,函谷八友一起前去拜祭無崖子的遺體,瞧到這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虛竹的心中,不免一陣的傷感。
無論如何,虛竹的體內,都有了無崖子修煉七十餘年的功力,儘管這並非他想要的。
洪金隨著虛竹等人,向無崖子拜了幾拜,這是一代宗師級別的人物,當得起洪金的任何尊崇。
出得洞來,虛竹驚訝地發現,少林僧人都已離去,連玄難的遺體都已帶走,連忙問起端詳。
段譽道:“少林派的高僧都已安然離去,請小師父不必掛念”。
虛竹一聽就急眼了,連忙快速地追趕了過去,身子晃了幾晃,就不見了影子。
眼看一場珍瓏大會,就這樣煙消雲散,洪金感覺很無奈,只得向康廣陵等人告辭,追趕虛竹而去。
洪金一路追趕,卻沒能追到虛竹,這一日行到了一片樹林,無意中聽到了話語聲,竟然是鳩摩智的聲音。
情知鳩摩智在前,洪金不敢大意,悄悄地掩了過去,遙遙的看到鳩摩智面前,站了一個風姿綽約的白衣女子。
恍惚間,洪金還以為看到了王語嫣,只見這女子眉目和身材均似,只是臉上蒙著面紗。
“敢問大師,你身上的小無相功,究竟從何處得來?”縱然是喝問,可是白衣女子聲音依然相當地宛轉動聽。
鳩摩智心中不由地大駭,他的小無相功一向很少有人知曉,沒料想卻被一個年輕女子輕易地喝破。
“女施主是怎麼知道,貧僧身上具有小無相功?”鳩摩智一臉驚奇地反問道。
白衣女子威嚴地道:“你的行動舉止,無一不帶有小無相功的底子,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還不從實招來。”
鳩摩智嘆口氣道:“貧僧的小無相功,來自師門,屬自幼所練,已有數十年寒暑。”
白衣女子叱道:“好個妖僧,你從曼陀山莊,偷走了小無相功,居然還想瞞我嗎?”
鳩摩智心中更是驚異,原來,他的小無相功,正是來自於曼陀山莊。
早在數年之前,鳩摩智就潛入了姑蘇慕容家偷看武學秘藉,不料被慕容家的人發現,情急之下,上了王夫人的龍舟。
鳩摩智本來想挾持王夫人,可是注意到在王夫人的龍舟上,有著一個大高手,就沒敢輕舉妄動。
那個在王夫人龍舟上的人,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瞧著丁春秋一代宗師的派頭,鳩摩智自料,沒有取勝的把握。
可是鳩摩智當真了得,在王夫人船上藏了一天,都沒有被人發現,還偷聽了丁春秋和王夫人的談話。
臨走,鳩摩智將琅嬛玉洞中的小無相功,除了王夫人身上的那一卷外,盡數席捲一空。
憑鳩摩智的智慧,縱然是殘缺的小無相功,依然被他練出了大名堂。
如今,鳩摩智自然不會承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