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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嚷道,沒有絲毫忌諱。
金鉤秀士左銘偏偏就對黃伯流容忍,他微微一笑:“我就吟一首白石道人的點絳唇吧。”
黃伯流大聲叫好:“點絳唇好,我就喜歡女人這調兒”。
不等別人答話,黃伯流臉上又露出奇怪的神情:“白石道人,難道也喜歡這個?莫不是一位風流道人?”
左銘知道黃伯流什麼都不懂,於是笑了笑,吟道:“燕雁無心,太湖西畔隨雲去。數峰清苦,商略黃昏雨。第四橋邊,擬共天隨住,今何許?憑闌懷苦,殘柳參差舞。”
還沒等左銘吟完,黃伯流就大搖其頭:“不好,不好,你一定是記差了。”
左銘感覺到大大的奇怪,他不由皺眉道:“如何見得是我記差了?”
黃伯流叱道:“你的點絳唇呢?跑那兒去了?只說什麼燕啊雁的,以後千萬別提這個,我聽到這個燕字就頭疼。”
縱然在愁苦當中,聽到黃伯流這樣叫話,還是有不少人笑了起來,同黃伯流論詩詞,等於對牛彈琴。
天色漸漸地黑下來,這兩日正趕在晦日和朔日,天上沒有一點星光,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
群雄更是加強了小心,唯恐慕容博的手下,會趁著黑夜偷襲。
誰知戒備了半夜,根本不見有敵人攻來,守夜的人都不敢鬆懈,每隔一段時間,就呼應一番,確保沒有敵人來襲。
突然間,一陣惡臭的氣息傳來,簡直令人作嘔,守夜的人連忙發出嘯聲。
其實不用守夜的人示警,那些睡覺的人,其實都睡不踏實,此刻紛紛驚醒,各執兵刃躍了出來。
數名武功高強的僧人,在洪金的帶領下,到了參合莊的外圍,這一看,不由地暗自叫苦。
靠近參合莊外圍的水,都變成了渾濁的黑色,散發著一種極其難聞的味道,讓人作嘔。
洪金腳步不停,圍著參合莊轉了少半個圈子,一看果不其然,整個參合莊外圍的水,完全都被人投了毒。
奔跑間,洪金斗然間停住了腳步,他發現前面有一隻快船,正在向湖裡傾倒著什麼東西。
嗖!
洪金一鏢飛了出去,這是他從契丹歸來途中,特意打造的暗器,輕易絕不使用,如今一看距離太遠,如果不借助暗器,很難將對方留下來。
啊!
一聲慘叫,洪金的這一鏢,從他前側的那個黑衣人背心射了過去,直接穿透,又洞穿了後側的黑衣人前胸,這才落到了地上。
由於此鏢速度太快,兩個黑衣人只發出了一聲慘叫,就一前一後地栽倒在湖裡。
正在划船的黑衣人,見到這種情形,嚇得魂不附體,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小船在黑夜中蕩了開去。
洪金摸了摸袋裡的鏢,重新放了下去,就讓這人回去,做個活的見證,知道被困在參合莊的人,同樣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天色漸漸地亮了!
望著四周如墨似的湖水,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愁苦,這次不但是吃魚的問題了,連喝水都成了問題。
如此一連苦熬了七日,饒是參合莊上的群豪,都有一身功夫,卻也快熬不住了。
縱然明知道湖水不乾淨,群豪也只有喝了,非常時期,還是保命要緊。
就連虯髯大漢黃伯流,都沒有了大聲說話的力氣,群豪除了打坐以外,就是拼命地睡覺,想借此節省體力。
這一天晚上,輪到洪金守夜,他正在巡視,陡然間就聽到一聲輕響。
洪金心神一動,連忙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他非常警覺,唯恐會遭了惡人的算計。
藉著淡淡的月光,洪金能夠看清,這條黑影穿了一身僧衣,身材胖大,原來是個少林和尚。
“難道這和尚是個奸細?”一個念頭陡然間升上洪金的心頭,他連忙在身後跟蹤了過去。
縱然餓了數天,這個和尚依然滿身肥肉,可是神情中,卻也充滿了無奈。
這個和尚來到了一處斷垣邊,開始喃喃地念經,洪金聽不明白,可也大略知道,這是一篇悔過的經文。
洪金愣住了,這和尚犯了什麼錯,為什麼在這裡祈求菩薩的寬恕?
唸完悔過經,胖大和尚突然間在泥土中扒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居然扒出一個燒焦的燕子來。
敢情在搶奪燕子的時候,這個少林和尚,不知從那裡弄來一隻,他唯恐耳目眾多,所以一直不敢來取。
如今實在是餓得狠了,他這才冒著大危險,到這裡來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