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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者還未來得及眨一下眼,只感覺額前的頭髮吹動一下,一股風吹過,匪天晨已經不見了人影!
只一溜煙功夫,匪天晨面前的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當一個穿著白色圍裙的駝子侍者走過來問他要吃些什麼的時候,他看都沒看一眼選單,就說了一句話:“這張玩意上的菜,一樣來一份,要快,快!快!快!”
他像一隻餓了幾年的野獸剛從牢籠裡放出來一樣,瘋狂的對桌子上的食物進行大掃蕩,“噢,你應該等等我們!一個人點了這麼多東西,太浪費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傳到匪天晨耳朵裡,這時他正抱著一隻乳豬親吻它的脖子。
矮人老頭狠毒的瞪著匪天晨說:“一個人吃這麼多,撐死你。”
矮人老頭懷中的匪火火趁機跳到了桌面,心急的啄著一個盤子裡的玉米肉丁。
它可真是餓壞了!餓得眼花繚亂的時候,它曾經一度將老頭子胸前那兩粒玩意當豆子啄,害得老頭子經常要用手拍胸膛。
“喂,快過來!”匪天晨趕緊丟掉乳豬,飛快的將匪火火擰起來,捏著它的脖子用右手食指輕輕的扇了它兩耳光,然後一邊迅速把它塞進懷裡,一邊低沉著聲音說:“你想叫人發現你,將你抓去當火爐?還是獻給那些長毛駝背的小妞當點唱機?”
“我快餓死了!大哥!”
“別急!”匪天晨將那盤玉米肉丁從自己胸前敞開的V字區倒進衣服裡,臨桌的人和那些侍者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看什麼看?我打包回去吃不行啊?”匪天晨心虛的吼了一聲,也不顧羽靈兒和矮人老頭滿臉的嘲笑,抱起乳豬繼續啃。
這時,一個侍者又端著一碟食物走了過來,“嗯,嗯嗯,嗯——”匪天晨騰出一隻手來,對還準備往他桌子上菜的侍者做著手勢,嘴裡因為塞滿了乳豬肉而發出嗯嗯的聲音。
“呃,啊?”那侍者愣住了。
“他的意思是說,叫你們把剩下沒上完的食物端到另一張桌子上來,給我們吃,而這些食物全算在他的帳上。”羽靈兒託著下巴甜甜的笑著說,“對吧,親愛的馬伕!”
“嗯嗯!”匪天晨望著侍者不停的點頭。
羽靈兒託著下巴打量起了這家餐廳,裝飾得簡單高雅,四壁掛著色澤柔和的閃光藍絲絨壁慢,門窗配著和壁幔同一色澤的柔軟的開司米簾子。一盞鑲著綠松石的銀質吊燈。用三根精巧的鏈子吊著,從天花板中央一個漂亮的圓形花飾正中垂下來。
天花板也裱著藍色絲綢,上面有一條條折成褶襉的白色開司米長帶,如星光般向四處輻射,然後以相等的距離垂在壁慢上,並用珍珠結子扣住。腳下是溫暖柔軟的地毯,厚得像草坪,亞麻灰的底色,上面織著藍色花簇。
整個餐廳是個圓形的,正中間有一根直徑約為一米的珍珠色柱子,柱子旁邊圍繞著一個圓形的吧檯,裡面出些簡單的糕點和酒水飲品。而廚房應該是在後臺。這家餐廳設計得極具風格,看得出來,設計之人是很有品味的,這跟整個小鎮其它樣勢簡陋的房子對比,顯得另類多了。
正在這時,一陣尖細的吼罵聲喧譁了整間餐廳:“滾開,別擋著路,睜大你那狗眼,認不出來麼?這是斯塔候爵和他的家眷們,我是弗納爾伯爵,眼睛瞪這麼大幹嘛?不信啊?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要了。”
匪天晨回頭一望,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正站在那裡,雖然他們全身上下已經不成人樣,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臉上身上到處都是黑黑髒髒的,卻仍然掩蓋不了他們身上天生的傲慢。
“叫你們老闆滾過來,快點。”從這熟悉的聲音可以聽出來,這傢伙就是匪天晨之前聽到的那個像娘們兒一樣的諂媚聲音,看來這些人從小鎮逃出來了,真是命大。
餐廳老闆是一個胖胖的戴著眼鏡的傢伙,他微駝著背,緩緩走了過去,雖然語言恭敬有禮,表情卻平靜嚴肅,沒有一點諂媚的意思,這讓匪天晨比較欣賞。
在那個餐廳老闆的安排下,那夥人很快住進了樓上的客房,匪天晨這次才看清楚,那個被眾星捧月般捧在前面不可一世的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斯塔伯爵,他個頭比較高大,雖然也是微駝著背,卻比旁邊的人都要高一個頭,臉上也是黑黑髒髒的,但緊抿的唇上濃密的八字鬍依然高高在上的翹在那裡。
他身後那個跟他差不多高的金黃色捲髮的年輕人比較瘦,樣子還比較清俊,一臉的怒氣和煩躁,應該就是之前湯魯口中所說的候爵公子約克。
約克的旁邊是一個氣急敗壞的嬌滴滴的小妞。這個小妞,匪天晨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