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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攜手合作的任務之後,一個多月來,靈遙堂的院士們就只接到五件任務,而且令人失望的是,這五件任務中有三件是口頭警告,至於剩下的兩件,則被白亞哥一併處理,那使得索拿夫每天手癢腳癢,卻沒有發洩的物件,只有乾瞪眼的份。為此,他向靈遙堂內的其他院士做出宣言,如果有任務,就由他索拿夫單槍匹馬的去解決,誰敢跟他搶,就是跟他過不去。
大部分的人都曉得他的脾氣暴躁不可理喻,所以點頭應許,但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席絲蒂。日爾曼人的頑固和虛榮心也不是開玩笑的,再加上本來就對索拿夫有諸多詬病之處,所以這位神威獄的第一好勝的少女院士,就沒有答應索拿夫那卑微的請求。
對於席絲蒂的態度,索拿夫也沒有太多反應,因為這在意料之中,反正她跟自己作對也不是頭一天了,假使席絲蒂高高興興的答應的話,那才奇怪咧。
就在索拿夫想著有關於席絲蒂的種種的時候,說人人到,一如往常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態度,走進了圖書室。
“喂!你們知不知道神父在哪?”
梅碩正要答覆,卻被索拿夫拔得頭彩:“很早以前就出去了。”
“我當然也知道他出去了!要不然問你們幹嘛!”神恩海的第一好勝少女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他去哪裡了?”
“去!誰叫你不問清楚。”很明顯的,隨著對方口氣的惡劣,索拿夫也不會給予好臉色。
席絲蒂斥道:“你是豬啊!這用膝蓋想也知道的吧?”
“哦!原來席絲蒂小姐的膝蓋有思考的能力啊!真是相當的難得一見耶。”
“少在那邊諷刺,不高興就直說!”
“呼呼!”聽聞此言,索拿夫打了個哈哈,不屑的說道:“你也知道人家不高興啊!哼!”
席絲蒂的臉色絕不好看,這個俄國佬總是讓她心情驟降:“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別用那種口氣對我說話。”
“哪種口氣?”索拿夫依然故我的說道:“我只不過表現我的不高興而已,您不是說不高興要說出來嗎?怎地馬上就忘了!”
席絲蒂杏目圓睜,高分貝的罵道:“索拿夫,你是討人厭的豬。”
受辱者將雜誌扔到一旁,拍桌反唇:“席絲帝,你的聲音比烏鴉更難聽。”
兩人的溝通到了這個地步,即將進入白熱化的階段,這間靈遙堂每天都會上演的幼稚爭吵,再一次的展現在梅碩的眼前,只見他司空見慣一般,也不搖頭嘆氣,在爭吵的兩個人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合上大英百科全書,送回書架,走出了圖書室的大門,他很清楚,這兩位仁兄仁姐的爭端一起,沒有個三十分鐘是不會不歡而散的。
圖書室的門外,是靈遙堂的花圃,天氣很悶,一場雷雨要下不下的,讓人感覺精神鬱窒,呼吸很是混濁。
梅碩習慣性的望了望雲朵,腦海中靈感浮現,但是卻模糊的感覺不出那是什麼,遇到這種情形,把握著無所為而為的要訣,梅碩就不會窮極腦力去探求。
“那兩個人又開始了嗎?”
一陣柔和的聲音傳來,是由蹲在地上,悉心的在照料花圃的培妮蕾爾所發出。
神恩海的見習院士低首看去,正好望見她蹲低的背影。那金黃如稻穗的髮絲,緊實而美觀的盤繞在培妮蕾爾的頭頂,她不喜歡髮絲隨風飄舞的感覺,所以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會將頭髮處理的很好。
梅碩苦笑的坐上培妮蕾爾身旁的欄杆:“好像吵不煩的樣子,我聽得都累了。
培妮蕾爾,那兩個人以前有過節嗎?我是指在神威獄的時候。”
“這個呀”將最後一株太陽花扶正,培妮蕾爾拍了拍玉掌抖去沙粒,也學梅碩般坐到花圃的欄杆上:“好像有吧,但我不很清楚,我的學區與他們的有一段距離。”
由於整理花圃不是怎麼精細的工作,所以培妮蕾爾的面上沒有掛著平常那副桃紅眼鏡,看著這樣的培妮蕾爾,梅碩覺得,雖然減去去了智慧美的感覺,卻多了幾分賢妻良母的氣質。
“原來你也不知道啊,那算了。”
“他們的事情可以算了,但你的呢!”培妮蕾爾認真的說道:“梅碩,你的氣色不是很好喔!”
神恩海的見習院士搓了搓額頭:“看得出來嗎?唉!我已經快一個多禮拜沒睡好了。”
“失眠?”
梅碩搖頭:“不是,我一覺到天更。”
“那怎麼會睡不好”培妮蕾爾忽然想道:“哦!我明白了,是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