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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身分,在其他人眼裡,就並不稀奇。但白亞哥的神父裝扮,配上他那將長棕髮束在腦後的不羈模樣,看起來很是不倫不類,因此兩人還是引起了旁人的不時側目。
這種情形,白亞哥不是第一天遇到,已經習以為常,要是沒被注意,他可能還會覺得不自然。
“唔!”“哦!”“唔!”
過了幾分鐘,忽然間,旁席客人零碎的發出驚歎聲,白亞哥感覺沒人再注意自己,知道是另外有人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是怎樣的傢伙呢?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可得見識見識!
此時他的座位背向入口,扭頭望去,登時吃了一驚!訝道:“曼丘浩瀚!?”經年來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漢斯,聽聞白亞哥的驚呼,也勾起了興趣,視線往入口看去。
曼丘家族的首席除靈師,活躍於世界各地,靈力之高、風頭之健,可說是玄學界偶像級的人物。身段超拔,身材壯碩,穿著深藍色風衣,臉上戴著的那副墨黑擋風遮陽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其氣勢沛然莫名,沒被遮陽鏡掩住的嘴部,一直是掛著陽光般逼人的微笑。
他一直線的走到了白亞哥兩人的那張桌,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拉了椅子就坐下,足見其特立獨行的個性:“這麼巧啊,白亞哥。”嗓音屬於陽剛,聽這語氣,似乎是看見了白亞哥,所以才走過來的。
“是啊,沒想到如曼丘兄者般的大忙人,也會在同一個國家待上半個多月,不是聽說您已經準備飛離了嗎?”然後向身旁的西裝男指一指,引見道:“這位是漢斯,我的同事。”
“同事?呵呵,照教會的講法,應該是兄弟吧!”曼丘浩瀚熱切的向漢斯微笑,寒喧了幾句。
續道:“按照原先的行程,我現在應該在盧森堡,而同時,我也的確到達過盧森堡,但無奈的是,呼吸盧森堡的空氣還不到兩個小時,我就又搭同一班飛機返回這個國家!”
“哦,這倒稀奇了。”白亞哥碧澄澄的眸子閃過異樣光華,以他對曼丘浩瀚的認識,知道其剛愎自用的嚴重程度,是不可能讓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曼丘家還有誰能使喚你浩瀚大師呢?”
“怎麼會沒有,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雖則在下沒有老闆,可還是受著無可抗力的因素制肘。”
嚴格說來,曼丘浩瀚是獨立開業除魔事務所,所以他才能闖出今天的盛名。但令人費解的是,低調保守的曼丘家並沒有因此將他除名,依舊保持著他首席除靈師的地位。
白亞哥繼續追問:“那我倒想聽聽,是何人擁有這份資格?”
“還是別聽的好,這與你們的信仰有所衝突。”曼丘浩瀚拒絕說道。
對於曼丘家首席除靈師的顧慮,漢斯並不認同:“信仰是我們的中心思想,但並不阻礙資訊的溝通,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接受我們的信仰。而且”端起咖啡杯,有意無意的說道:“曼丘兄引起我等的興趣,想必後頭,一定有用得著我等的地方。”
神威獄西裝男的推測,讓曼丘浩瀚的笑容更甚了,雙手抱胸,顯然是八九不離十:“漢斯你智慧不差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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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已經四天了!
揹負鹹溼之名的梁圖真,已經渡過了四天的光景!若是將來他有機會撰寫回憶錄,這四天,肯定會是他匆匆掠過的部分。儘管他的不辯駁,是因為修養已經將要達至不以物傷性的境界,可是同學和師長卻不會那樣想,從開始到現在,他們都只認為鹹溼會長是由於羞恥的關係,所以才任由大家辱罵而沒有任何回應,就這點而言,大家都認為,他還算可取。
精神上的痛苦,對梁圖真的影響不大,但是內衣賊的標籤,讓他在生活起居方面,受到了很多實質的不便。
比如置物櫃的鑰匙孔被灌進了快乾膠;進到得把鞋子脫下的教室去上課,結果下課的時候,唯讀自己的鞋子從鞋櫃裡消失,為此他第二天干脆穿拖鞋上課;走在校園中常常差點被樓上“不小心”掉落的雜物墜重;上大號的時候,每次都被人潑水
那類幼稚的惡作劇多不勝數,一天中可以來個八次,而原本以為自己修養很好的梁圖真,四天後的現在,已經快要發瘋。有好幾次,他想給那些自以為替天行道,卻躲在暗處的小人一些教訓,可是他都壓制住了,因為以麒麟的力量去報復正常人,就不會是他以為正確的事,無論理由為何,那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那些在暗地裡替天行道的蠢貨,此刻,可以繼續他們的低劣行為,卻不必擔心,會被莫名的氣勁轟到垃圾筒裡。
“喬,還要繼續跟嗎